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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 “能嗎?要不我去問問他。” 佟春華立刻要走,讓葛帶娣這么一說她有些著急。 “站住,他現(xiàn)在玩麻將,那么多人你怎么問,要問也得晚上啊。” “好,我晚上問。” 葛玉瓊在“小傻子”,這個飯店基本上由她管理,葛玉玲也在這個飯店。一家人都在忙,唯有葛祥和,不是打麻將就是下象棋,他成了甩手掌柜。 終于挨到了晚上,佟春華早早回了家,可左等不見人影,右等聽不到腳步聲。 往日葛祥和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粗枝大葉的佟春華從沒往心里去。今晚不行了,佟春華拿起手機(jī),可要了好幾次也沒要通。把手機(jī)摔在炕上,等你回來我非問個清楚不可,你真要和那個小狐貍精有事的話,我——我非跟你離婚不可。對!我堅決跟你離婚! 不用問了,葛祥和出事了,他與田青在一個小旅館被查夜的公安抓到了。 佟春華這個氣啊,她把葛祥和接回家后關(guān)上門,發(fā)瘋似地亂擰亂掐。 “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走就走。”葛祥和拉開了門。 沒有解釋,沒有軟話,面對滿臉淚水的妻子葛祥和沒有安慰,沒有憐惜。 “我和你離婚!” “離就離。” 沒嚇住,葛祥和走出了屋門。 追出了屋,“葛祥和,你給我回來!” 葛祥和好象沒聽見,兩只腳邁的挺有力量。 “祥和,你——回——來!” 葛祥和頭也不回地走了。 五天過去了,葛祥和的手機(jī)始終關(guān)機(jī),到處找也找不到。 田青也不見了。 跑了一天的佟春華沮喪地躺在炕上眼望天棚。祥和你哪去了,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哇,你能去那呢。那天拽住你就好了,我不說離婚就好了。天哪!祥和,你不會真的離婚吧。離婚?不離!我堅決不離! 有開門聲,祥和!佟春華從炕上彈起來。 是熟悉的腳步聲。祥和、是祥和,探頭一看果真是葛祥和。 佟春華一下子抱住葛祥和,“祥和你哪去了,擔(dān)心死我了。” 葛祥和不說話,拉開腰間的手,走向衣柜翻找自己的衣服。 眼珠跟著葛祥和身子動,“祥和別這樣,都是我不好,我給你陪理道欠還不行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小老樣,出去兩天半還會整詞了。“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是小人說話不算數(shù)。” 葛祥和把自己的衣物裝進(jìn)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一個大口袋里。 佟春華奪過大口袋,趴在炕上,把大口袋壓在身下,“不讓你走,就不讓你走。不離,我就不離。”臉貼在包袱上哭了起來。 突然起身,象是有了救命稻草,“祥和你別走,我給文亮打電話讓他評評理。” “找誰都沒用,婚是離定了。” “文亮快過來,祥和要和我離婚。” “離婚?大姐開什么玩笑。” “真的,你快點(diǎn)來吧。”佟春華孩子一樣地哭了起來。 “大姐別哭,你現(xiàn)在在哪?” “在家。” “好,我馬上就到。” 赫文亮與章婭蓮在審閱副總們的述職報告。 “文亮,怎么了?” “佟大姐她們要離婚。走,我們?nèi)タ纯础!?/br> “離婚?搞什么搞,都多大歲數(shù)了。” 兩人駕車奔向佟春華的家。 見到赫文亮、章婭蓮,佟春華哭的厲害了,“文亮,我不離婚。” “大姐別哭,有事慢慢說。” 章婭蓮問葛祥和:“姐夫,出什么事了,非要鬧離婚?” “你問她。” 一開始,兩人都以為佟春華做了什么對不住葛祥和的事,可從佟春華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訴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苦苦相勸,可葛祥和還是堅持離婚。 豈有此理,自己做錯了事還這么理直氣壯,赫文亮心里生氣。 章婭蓮憋不住了,“葛祥和!”連“姐夫”也不叫了,“好話說了三千六,你怎么油鹽不進(jìn)呢。” “婭蓮、文亮這事你們別管了,婚我是肯定得離。” “你說什么?佟春華與赫文亮親如姐弟,你叫他別管了?能嗎?在農(nóng)村時你怎么不說不用我們管!現(xiàn)在生活才好幾天你就開始想入非非,想娶三妻六妾了,也沒看看你是誰!也沒想想離開了佟大姐你還能干點(diǎn)啥!當(dāng)你一無是處,一無所有的時候,那個叫田青的還能跟你嗎?” 萬沒想到,平日里彼此客氣,相互尊敬的章婭蓮,激憤起來這么不講情面。葛祥和低頭囁嚅著:“是她要離婚的。” “是她的本意嗎?是她的心里話嗎?那不是讓你給氣的嗎?在葛家堡子的時候,你輸了那么多錢,住的窩都輸了,還欠了那么多債,恁個時候我大姐跟你離婚了嗎!恁個時候我大姐是怎么對你的?” 葛祥和的頭更低了。在葛家堡子,佟春華為了掩護(hù)自己,被要債的人推來搡去,甚至挨打的場面出現(xiàn)在眼前。 “她不照樣不離不棄陪伴你,她不照樣與你相依為命,凄風(fēng)苦雨,一心一意地跟你過日子嗎?換個人能嗎?那個田青能嗎?”咬牙切齒地,“你的心讓狗給吃了。” 章婭蓮的話雖尖刻了些,但入情入理。葛祥和緘默不語,汗顏無地。 赫文亮慶幸與三姐同來,如果不是三姐,這些最有效的話語自己怎能說出口。來到葛祥和身邊,“姐夫,我三姐的話可能重了些,不過都在理上。離婚是件大事,你要好好想想別著急做決定,如果真走到非離------” “文亮、婭蓮你們別說了,我不離了,要是離的話,我的良心真象婭蓮說的那樣‘讓狗給吃了。’”走向佟春華,“春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摟緊葛祥和,“我們不離,以后我好好對你。” 章婭蓮心里高興,但說話還是那么尖刻。“我看你就是對他太好了,要不怎能在外邊沾花惹草的。行啦,你們親熱吧,我們走了。” 佟春華擋住門,“別走,陪我們吃頓和好飯。” 有人看見葛祥和往家的方向走,大玲、二玲得知消息后匆匆趕了回來。赫文亮、章婭蓮更走不了了。 婚雖沒離成,可日后的生活里,佟春華總是戒備葛祥和,兩人少了一點(diǎn)真情,沒了農(nóng)村時的那種純情無猜,佟春華最放心的事,成了她最不放心的事。 返回的路上。 “文亮,你在想什么?” “不知怎的,每當(dāng)見到大玲和二玲我就想起笑楠,這陣子總是惦記她,有時晚上還能夢見她。” “你不是常和她上網(wǎng)聊天嗎?” “沒有,是那鳳蘭常和她上網(wǎng)聊天,我跟你說的事,都是那鳳蘭對我講的和我在一旁聽到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