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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正確,這是腿,不是手。” 高天榜反應過來,這是說自己下棋不是把手。照著小短腿踢了一腳,又專心地盯著棋盤。 又一個不留神,炮打悶宮,高天榜被將死了。要緩棋,丁龍扔掉棋子一陣大笑跑出了屋。 “站住!站住!媽人個巴子你給我站住!”高天榜跟在后面喊。 附近的兩個服務員還以為打架了吶。 過了一會丁龍跑了回來,“來啦,來啦,死大牙來啦。” 高天榜說:“才他媽來,今天非輸死他不可。” 三個人坐下來等待著。 從不耍錢的章婭蓮,站在高天榜的對面,看著高天榜“噗哧”一下笑出聲。 高天榜撇聲浪氣地,“三姐呀,你笑啥呀,是看我長的俊嗎?” “對對對,看你長的多俊,長的多白。” 丁龍,“哼,剛果人也沒他黑。” 高天榜拿起盤子里的一個糖果扔向丁龍,“閉住你的狗嘴。” 黃克豪不慌不忙地進了屋。 丁龍不看黃克豪,“死樣,別的沒看見,先看見兩個大牙進來了。” 黃克豪走到丁龍的身后,抓住兩個胳肢窩,一用力把丁龍舉了起來。 在黃克豪的手中,丁龍象個小孩,兩個腿在空中亂蹬,“你給老子放下。” “好,我給你放下。” 本想把丁龍摔倒在地,可丁龍卻象猴子一樣蹲在了墻角。 麻將聲響了起來,每到這個時候,章婭蓮就成了服務員,不是給這個買煙,就是給那個倒水。 丁龍點子真沖,喊夾、喊吊、報聽全成功,不長時間錢摞就高了起來。他得意地說:“三姐看到沒,這錢就和我有緣,一個勁地往我這跑。” 章婭蓮悄悄從錢摞里抽出一張百元大票,以為丁龍沒發現,瞅著高天榜笑。 眼睛的余光已瞥見了伸向錢摞的手,“拿去,拿去,買四盒玉溪,剩下的就是三姐的跑腿費啦。” “摸摸腚,我抓上聽。”“摸摸黃大牙,想要啥就來啥。”“天靈靈,地靈靈,給我來張好牌行不行。”丁龍絮叨起來,“來啦,來啦。”真就抓去一張有用的牌,“聽!” 丁龍又報聽了,他用力地摸著麻將牌,“自摟”,“我自摟”,“怎么還不自摟”,“我看了,這個炮還得大牙哥給我點”。 “你消停點行不行。”黃克豪已經給丁龍點了三個大炮了。 “不行,消停就和不著了。” 黃了,誰也沒和著。丁龍翻著后八摞麻將,“哪去了,哪去了,這死牌上哪跑破鞋去了。” “倔子,你和什么?”章婭蓮問。 丁龍把牌一翻,兩端各有一對東風。“看,這牌多好,東風東風對倒。”繼續翻著麻將牌,“哪去了,這死東風哪去了。” 黃克豪扇乎著大眼睛,“你要找第五個東風啊。” 這時大家才恍然大悟,除了黃克豪,其余的人都大笑起來,幾個人笑了好長時間也沒理會麻將牌。 丁龍不和了,他的屁嗑也沒了,眼瞅著錢摞往下降,贏的錢倒出去不說還輸掉了一、二千塊。 “對!”,“對!”------丁龍連碰了七并、九并------最后弄了個手把一。 機會來了,丁龍高吼一聲“吊!” 碰的全是并子,都看出來了,他這是純青、對對和、手把一、報吊,這是五番牌呀。誰也不敢打并子了。 你們不敢打我就自摸。丁龍這樣想著,手用力摸著,他的樣子象是要把麻將牌捏碎。不是,還不是------心里著急,腦門上浸出一層細汗。 “恁個人不和也沒話了,真好,真清凈。”高天榜說著話,抬頭瞅了一眼丁龍,“哈哈哈哈------”高天榜拍腿大笑,笑個不停。 給丁龍笑蒙了,“笑個屁,你要詐尸啊。” 高天榜指著丁龍的腦門還在笑。 當看到丁龍腦門的奧妙時都大笑起來,黃克豪僵板的臉上也出現了難得的笑容。 原來,丁龍手握的那個麻將牌放在腦門上,住了一會又放下,腦門印上了一個小圓圈——“一并。” 丁龍更蒙了,“笑什么,笑什么,你們都瘋啦?” “給你和吧。”黃克豪打出個八并。 撞了七并、九并,要不是看到腦門上的一并,誰敢打八并呢。 “還是大牙好,給我打并子。” 黃克豪拿出一對一并,“我就不給你打這個。” 完了,丁龍和不著了,赫文亮還有一個一并,但赫文亮沒說,也沒把一并亮出來。 “我不和一并啊,你就打吧。” 章婭蓮說:“一并都在你腦門上了,還不和一并,誰能給你打。” “嗯?”丁龍這才反應過來。反正報了吊也不能換牌了,他把一并明著往麻將桌上一拍,“不用你們笑,一會就叫你們哭。” “哭”?四個人誰也沒在意,都以為他說的是麻將,說他自摸一并。 這把牌讓黃克豪和了。 游泳館的餐廳經理進屋來,“赫總,都準備好了,什么時候開飯?” “現在就開吧。” 桌子上放著兩瓶酒,餐廳經理在指揮上菜。 章婭蓮說:“今天咱們不轉羹匙,咱們講笑話,誰講不上來就罰酒。” 菜上齊了,只留下一個服務員,經理和其他服務員都撤出了房間。 赫文亮說:“三姐提的議,三姐就先來一個吧。” “好,我先來一個。”指著自己的額頭,“大伙快看,我和一并。”擺著雙手,“別笑,別笑,還有,我和東風東風對倒。” 丁龍顛著小腦袋“嘿嘿”地笑。 “這回輪到老天爺啦。”章婭蓮說,高天榜坐在她身旁。 “好,三姐叫我講我就講。話說一個企業經理招待上面來的三位領導,由于長途跋涉,旅途勞累,開飯時間不長就有一位領導說:困了,我想睡覺。經理心說:這老頭,這么大歲數了癮頭還不小。安排一番后,把這位領導領入了一個房間。不到十分鐘,老頭怒氣沖沖地下了樓,‘你們搞什么!’經理忙迎上去,‘老領導這是怎么啦?’‘我姑娘都比她大了,還管我叫大哥。’‘別生氣,這只是習慣的稱呼而已。’‘什么他媽習慣,往被窩鉆也是習慣嗎?她鉆進被窩里我能睡著嗎?你能睡著,我還能睡著嗎!’” 丁龍說:“這老頭缺心眼,彪。” “我再講一個。話說一個公社的社長去蘇聯訪問,吃飯時,自動旋轉餐桌上有一條魚,看別人用叉子一撅一塊放進嘴里挺好,他也想撅一塊。等那條魚轉過來時,他上去就是一下子,沒想到由于緊張,勁使大了,把魚叉到了桌子上。斯大林說:沒關系,再來一條。 到了晚上,他拍拍床上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