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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常來找您的事情主子都知道了,她們都被勒令,不準再出門。” “什么時候?” “您離開京都之后。” 那么就不是林淼淼和林惢惢了。有黎飔在,即便兩個人想動手也得好好琢磨琢磨。黎飔那么謹慎,她們就算有口信都未必帶的出去。 也就是說,月茹的死針對的是林家。 林森森垂下眼皮子,盯著眼前的茶杯。月茹在林家身份尷尬,不過就是個侍婢,這個人想通過月茹的死告訴林家什么?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主子,那么今天我們的對話,就不必讓三爺知道了。” “是。” 房門被打開,新鮮的空氣竄進來。 烈日下,溫度剛剛好。 林森森吐出一口濁氣,胸口的壓迫感緩解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決定按照榜單來更新(/≧▽≦/) ☆、一草一天堂 林有鶴一脈在原書里最后的結局很落魄,一來是因為林犇犇抗旨,不肯娶二公主,反倒娶了個商賈之女。二來是因為“林森森”,她在林家沒過過她心中的好日子,心有怨恨。 那時候,她沒有細寫,但想過的。“林森森”既然已經是黎飔的人了,黎飔便不可能幫林有鶴,林有鶴只能去抱黎謄或者黎晗這棵大樹。 當時黎謄還在養精蓄銳,許多人尚且看不出他身后的勢力,黎晗卻已經是太子。太子是圣上囑意將來會繼承皇位的人,林有鶴想背靠這棵大樹,想法沒有錯。 可惜的是,最后登上皇位的是黎飔,那么林有鶴這一脈的結局可見會有多么慘。 這些是后話,卻是要現在就考慮的。 林犇犇說林有鶴還沒有站隊,林森森卻有點不信。林犇犇是太醫,對官場上的這些未必有林有鶴的嗅覺敏銳,林有鶴不想拖林犇犇下水,也是理所當然。萬一事發,只說林犇犇不知情便可以了,至少是有機會保命的。 倘若真的林有鶴已經站隊,那么針對林家的人便有了。一個是黎飔,一個是黎謄。 這兩個人里,最有可能針對林家的應當是黎飔。因為林淼淼是他的心上人,林惢惢是他的正妻,這就已經是理由了。 然則,林淼淼的算盤黎飔一清二楚,他讓林淼淼入府,是想看林淼淼的背后究竟是誰,又有什么目的。但不否認,黎飔會在這個過程里喜歡上林淼淼。 再者,林惢惢是圣上逼著黎飔娶進門的,黎飔甚至讓她從正妃變成了側妃。可是,也不能否認黎飔這么做有保護林惢惢的可能。 權力之爭中,若有情感牽扯,很多事情便沒辦法下論斷。黎飔或許會愛上林淼淼,也或許會愛上林惢惢,都有可能。林森森思前想后,竟是推測不出結果。 翌日,黎飔來了。 黎飔是從側門進來的。 前面到底不太方便,但側門后的巷子很窄,只比一頂轎子稍微寬一點點。轎子往巷子里一放,連人都不太好走路。 側門是青蘿開的。 見是黎飔,青蘿便陪著他到前面去。路上,她匯報了林森森這些日子的情況,又道:“四小姐昨日與青竹談過一番,但關著門,奴婢不知四小姐與青竹說了什么。” 黎飔輕應一聲,表示知道了。 關上門來談,顯然是不想讓他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啊。黎飔失笑。 鋪子里沒什么事,今日被打發去看著鋪子的是牧柯。 宜雙就往日一樣,陪著林森森坐在院子里曬太陽,一邊繡著錦帕。 林森森什么事都沒有做,是以很快便發現了信步而來的黎飔。她站起來,笑瞇瞇道:“三爺。” “坐吧。” 總共也就一把躺椅,林森森占著,黎飔只能坐凳子。林森森覺得有點尷尬,可讓黎飔坐躺椅又覺得怪怪的。 黎飔倒不覺,坐下來:“外頭的生意怎么樣?” “還行,每天伙食費有了。” “你倒是心大。”林森森會有做生意的想法,出乎黎飔的意料,但他也沒什么意見。頓了頓,他道:“我聽說,你娘去世了。” “嗯。”聽不出悲喜的聲音。 “你見過了?” “見過了,也送了她一程。” 黎飔看不出林森森的心思,摸不準她這么云淡風輕到底是難過還是不難過。他聽說過,月茹待林森森并不好,但林森森尚且會為牧柯與他對峙,何況死了的是她的生母。 許久,黎飔才說出一句:“生死無常。” “我娘不是自殺。”林森森輕飄飄冒出一句,說罷看著黎飔。 黎飔望著她清澈的眼睛,眉心微皺。他知道月茹是懸梁自盡,并沒有懷疑,現在林森森告訴他,月茹不是自殺。與其說這是告知于他,不如說是懷疑他。 他目色頗為深邃,道:“你想查出兇手?” 林森森換了個話題:“上次我被人擄走,三爺查出是誰了嗎?” “嗯。”黎飔斂目:“是傅麾。”也就是說,是黎晗的意思。 所以上一次林森森被擄走并被抽了一頓,完全是因為黎飔?可真是無妄之災。林森森摸了摸脖子,脖子上的疤痕還沒完全消退干凈。 她的小動作落在黎飔的眼里,瞳孔的顏色更深了些。黎晗是皇子,他不能拿他怎么樣,只能拿傅麾開刀。可傅麾是刑部尚書,背后牽扯的關系很復雜,他只能小懲大誡。 林森森想起來就覺得身上隱隱的疼,連忙放下手,不再去想。 “思言沒有給你可以去疤的藥嗎?” “用了,褪得不徹底。時間長了就好了。”雖然有一道疤在脖子上看起來很不好看了,但林森森不是非常在意。疤痕這東西,時間久了,就褪干凈了。 “前面的書屋缺什么書嗎?” “珍藏本或者絕版藏書吧。”還有春宮圖,春宮圖太黃暴了,林森森還不大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往書店里擺,所以就沒引進。 兩廂無話。 許久,黎飔忽然問:“去兗州嗎?” 林森森眼睛一亮:“去做什么?” “看那邊的風景,吃那邊的美食。” “好啊!”她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什么時候去?” “明天。”要帶林森森去兗州,不過是黎飔臨時起意。他道:“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好啊!” 黎飔走了,林森森讓宜雙給她收拾衣服。 出門去玩,她不想帶太多人,明天只帶個宜雙就可以了。 前陣子她和宜雙出城只出了一天,什么都沒來得及看,什么都沒來得及玩,這回去兗州跟著黎飔,可以稍微好好玩一回了。 林森森很開心,將月茹的死和她死因背后的牽扯都放到了一邊。 由于太開心,她睡得有點晚,好在有生物鐘,否則翌日怕是醒得很晚。不過黎飔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