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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繡活還過得去,等過些日子坐穩(wěn)了胎,我多做幾幅繡活,你去縣里也幫我問問,可有人家收?” 唐清搖搖頭,“太傷眼睛,你還是只管好好養(yǎng)胎吧!其它的,我來想辦法。” 從前唐清不怎么考慮這些事,只想好好讀書,有出息了報答家人,可如今現(xiàn)實給了他殘酷的打擊,讓他不得不重新考慮這些事。 夫妻倆你一言我一語,說了許多話。 眼見著夕陽西下,二十里外的徐家村,常順走得汗流浹背,還在找一處姓吳的人家。 第4章 決定 一大早,常順就被聶恒宗攆了出去。叫他往下頭村子里去,找一個叫吳萬明的人,給他家里五十兩銀子,說是他在外賺了錢,托他拿回來的。 說罷也不等常順問,聶恒宗又教他,若是人家家里問起他問題,他要如何回答。等囑咐的差不多了,聶恒宗才揮揮手,叫常順趕緊出門。 “玉河村你就不用去了,肯定不在玉河村。”常順臨出門前,聶恒宗又囑咐了一句。 給主子辦事,自該鞠躬盡瘁,可是常順還是覺著這活兒十分不好干。關鍵他家殿下不知道這吳萬明到底在哪個村。河田鎮(zhèn)雖然不大,可是這村子也不少,可叫他從何尋起啊! 常順拖著疲憊的身子跑了一天,喝口水都費勁。 他就不明白了,自家殿下這是發(fā)的什么瘋。自從醒過來之后就沒做過什么正常事,若不是他貼身伺候著,能看到殿下身上那胎記,都要懷疑這是個假殿下了。 這一出出的,又不讓他問。對他擺起臉子來,那可跟從前沒任何分別。 大老遠從京城跑到這么偏僻的地方,就是為了給這吳萬明的老婆五十兩銀子?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啊?一個從未離開過京城的皇子,咋就知道這個地方了呢?可憐常順一肚子的疑問,就是無人解答。 心里抱怨歸抱怨,常順還是跟村口遇到的大嬸道謝,隨后走出了徐家村。他在村口遇見這大嬸挺好,直接告訴他村里沒有姓吳的,叫他去別的村找找看。 眼見著再不回鎮(zhèn)上就來不及了,常順便不準備再找了。這一日無功而返,常順有些難受,不過一想想明日就可以不用來這幾個村子了,心里又好受點。 可憐的常順哪知道,回到客棧,等待他的將是空空的屋子。他的殿下,又出走了。 聶恒宗雖把自己弄受傷了,可是到底沒有常順凄慘,到了時間,他在唐家吃到了熱乎乎的飯菜。 晚飯是唐明月給聶恒宗端過來的。唐家一大家子都在一處用飯,聶恒宗傷了腳,不好動彈,唐明月便把吃的端了過來給他吃。還把自己的那一份也拿來了一起吃。 “大哥哥,你嘗嘗,這個山菜炒rou是我娘做的,我娘手藝可好了。”唐明月拿著筷子,將菜碗里的rou絲夾給聶恒宗。 山菜就是從山上挖來的野菜,把野菜用水焯過就著rou絲一起炒,出鍋前撒上蒜末,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聶恒宗看見飯尖上堆著的rou絲,心里雖說熱乎乎的,卻還是有些難過。唐家日子一般,平日難得吃到rou,他的小月兒竟把rou絲都夾給了他。 跟平日吃的那些山珍海味比起來,聶恒宗覺著這rou絲更加珍貴美味。他夾起來嘗了一口,果真很鮮嫩,隨后便把大部分rou絲夾給唐明月,“月兒吃吧,哥哥不喜歡吃這個。” 咋會有人不喜歡吃rou呢?唐明月想想,覺得這大哥哥肯定跟她爹娘一樣,為了把好吃的給她吃,所以便說自己不愛吃。 “大哥哥,你受傷了,就是不愛吃也得吃,這樣才好得快。”唐明月自認自己不是meimei那么好糊弄的,可她也不想拆穿聶恒宗,于是笑瞇瞇的,又把rou絲夾了回去。 兩個人你謙我讓,聶恒宗有些哭笑不得,卻又十分享受這樣的過程。他從小便金尊玉貴一樣的身份,并沒有吃過任何苦頭,這樣的rou絲,平日都沒有機會端上他的膳桌。 可此時,在這樣靜謐的小村子里,他跟喜歡的人,獨自分享著這么一點rou絲,心里甜如甘蜜。這種感覺,未曾經(jīng)歷過的人是不會感受到的。 聶恒宗十分慶幸,慶幸那個重新來過的人是他自己。這一生,他要好好護住這個小姑娘,讓他從此刻起,便不再經(jīng)受前生那些讓他們心碎的事情。 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要把她護在身后,前生那些遺憾,他今生全部都要避開。 剛醒過來的時候,他只想趕緊見到人,可是他的身份,讓他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想清楚。他必須承認,他這樣跑出來見唐明月,非常沖動,但他也并不是無所考量的。 他需要一個契機,去幫助唐家,改變唐家現(xiàn)在的處境。至于其它的,他也有所謀算。他想看看,自己那些兄弟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大哥哥,你快吃呀,再等一會兒就涼了。”唐明月小口小口吃著飯,見聶恒宗一動不動呆了半天,這才開口提醒。 聶恒宗回過神,沖唐明月笑笑,這才開始吃飯。邊吃還邊哄著唐明月吃了不少rou絲。他的小月兒實在是太瘦了。 晚上唐清叫了下午給他幫忙的山子吃飯,劉氏再不愿意,做飯的時候還是加了菜,咋的也不能叫外人笑話家里不是? 飯后唐清又跟山子問了他親戚那書齋的地址,這才送山子出門。 唐海跟兒子唐祺桐是晚飯前回來的。回來之后才知道家里發(fā)生的事,唐海人一向厚道,沒劉氏那么多心眼子,也沒在意。唐祺桐卻從自己老娘的臉上看出了暴風雨來臨前的感覺。 說起來,唐海兄弟差了十歲,唐祺桐如今都十六了,已經(jīng)定了親,冬底就要成親了。唐祺桐對于分不分家這件事,并沒有什么自己的想法。總歸他的錢,肯定落不到自己媳婦手里就是了,反正都是要上交,交給誰都沒什么差別。 雖說唐老爹說要跟唐海商量,可是晚上吃過飯也沒有把人留下。劉氏見自己公爹也沒那意思,拖著男人回了自己的房間,有一次提了分家的事。 “現(xiàn)在這樣哪不好,你咋就非得要分家,分家你能撈到多少好處?”唐海老實,可是他知道自己爹不想分家,自家婆娘老是提起,他也有些來氣,忍不住就說了幾句。 劉氏自從嫁進唐家就沒怕過唐海,聽他這樣說早有一百句話等著他了,“他爹,你缺心眼兒是不是,你跟兒子天天出去累死累活的,難道就為了供老二讀書啊,你兒子快娶親了,你可就這一個兒子,后頭倆閨女要成親,你一毛嫁妝不出嗎?” “孩子成親,娘能不管?”唐海又頂了一句,想想又接著道:“再說老二那本事,他肯定能考上,若他不是那苗子也就算了,可他學問好,我做哥哥的,幫襯幫襯他咋了?” 一聽這話,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