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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將門寵妻(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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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文容媛被侍女請到屋里時,她只覺得房間里頭彌漫著濃重的檀香味道。

    舅父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換了另一身黑紅色的常服衣裳來見她,在她看來依然威風凜凜。

    衛帝招她到他足邊端坐著,就像長輩看晚輩一般,不摻雜任何身份的影響。

    “言家的彩禮,嫣兒可還滿意?”

    “尚未送來,但母親與甥女瞧過了禮單,并無任何不妥之處。”她點頭。

    衛帝抿了口熱茶,追問道:“那新郎呢?”

    “……”

    如若是上一世的她,定然會因為事情似乎有轉機而狂喜,但今日文容媛早已知道,舅父只是圖個心安而已。

    文容媛只甜笑著應道:“甥女很滿意。”

    “嫣兒……”衛帝無奈地輕撫她的發,啞聲道,“舅父沒辦法把你許給言暉,那孩子的性格太像言昌,給了他文家的力量,日后必定危害社稷。況且……”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把甥女嫁去言府?”文容媛困惑地問。

    “咳、咳咳……”衛帝突然又咳了好幾聲,連忙偏過頭去,迅速自袖子里取了方才沈皇后給的素帕掩起口。

    文容媛面色一變,有些惶恐地抬起頭。

    望著舅父異常泛紅的面孔,她忽然想通了所有兩世未曾深究過的前因后果。

    即使帕子已用香料熏過,她依然隔著香氣,嗅到了隱含的血腥味。

    想必那暗色的帕子里,是一抹抹觸目驚心的猩紅。

    “舅父……”

    她的舅父等不到兩年后,言暉可以娶妻的年紀了。

    “言昌、秦理及你父親,皆是舅父年輕時的至交好友,也分別代表了朝中兩股力量。”衛帝溫和地笑道,“你表兄即位后,他們定要合作輔佐他,方能保我大衛安寧。就算哪日真的撕破臉了……”

    文容媛顫著聲音,問:“撕破臉?”

    “即使來日他們鬧到你死我亡的程度,”他執起她的手,眸光于遠方停格,“再怎么樣總會留你和阿時一命,至少……可保你倆不至被牽連滅族。”

    第14章 其之十四 夢魘

    言時是在噩夢中驚醒的。

    那年大雪紛飛的冬天,言時隨父親出征,好不容易凱旋歸來的那一日。

    他從下人口中得知了,發妻在幾日前香消玉殞,戰事將盡,家里人尚來不及去信告知他們噩耗。

    言時從未想過,此間一別,會是他們之間的永訣,他只來得及去見了她最后一面。

    他深吸口氣,揭開了尚未釘死的棺木,在棺槨旁單膝跪著,不自覺紅了眼眶。

    由于氣溫嚴寒的緣故,棺木中的她容顏如生前一般秀美,微閉的美目看起來很是安詳。

    言時顫抖著手將文容媛腰間別著的玉佩解了下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著。

    那方刻著“容”字的玉佩缺了一角,上頭有一點隱隱泛著黑色的干涸血跡。

    他明白了容兒是中毒而死,絕非那些下人所述的“病故”。

    言時大著膽子再仔細一瞧,在她身側發現一紙整齊疊好的書信,是棠梨寫的血書。上頭字句泣血,鏗鏘地控訴著言暉的妻子,吳央。

    “棠梨呢?”他握著紙張的指尖發顫。

    流火連忙跪下,痛心疾首道:“棠梨姑娘已經……隨夫人去了。”

    滅口?

    但無妨。

    他相信棠梨的話,吳央絕對有足夠的動機要害她。

    ——但即便言時真的親手讓她償命,也無法讓發妻再活過來,再朝他溫婉地微笑一回。

    他的余生過得庸庸碌碌,就算言家未來權傾朝野,言時也不曉得自己是為什么活著。

    直到最后……

    “公子,長公子!”

    言時驀然驚醒,才剛坐起身子尚在發愣,流火的嗓音就傳了進來。

    “干嘛?”

    “二公子想見您。”流火走近前,微笑道。

    跟著映入眼簾的還有言暉的身影。

    今日他身上的迷迭香氣更為濃郁,也難得換上了較為正式的衣裳,看起來倒是一表人才。

    “……現在可是見到了?”

    言時尚沉浸在噩夢帶來的不佳情緒中,暫時不太想搭理人。

    言暉則干脆地坐到床沿,拉過他的手道:“我要進宮去找姨母,長兄去不去?”

    “皇后娘娘是你姨母,又不是我的,豈能說見便見?”言時搖首道,“更何況陛下……龍體有恙,阿暉還是別去打攪了吧?”

    提到衛帝的病,言暉于唇邊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但馬上又變回一副沉痛的表情:“陛下定會快快康復的。”

    “興許吧。”他嘆氣。

    言時自然清楚,衛帝這肺癆是不會好了。

    “長兄當真不來么?”言暉笑道,“嫣……據說,嫂嫂也會去。”

    言時頓時有些心動,但馬上就覺察出弟弟只是在糊弄人,道:“騙誰吶,她前幾天才來信過,里頭就提到了瑾陽郡主生辰那日有見著皇后。”

    “這都被長兄發現了,那我自己去啦。”

    言暉本只是無心一提,卻突然被長兄刺到痛處,不由得有些悻悻然。

    “……”

    言時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連忙命流火送他出去。

    “流火,咱們去金鄉樓用個午膳,包一些酒菜回來。”他套上了外衫,無精打采道,“順道上街買些熏香給阿暉,權當是賠罪吧。”

    不同于古樸的悅安樓,金鄉樓‘樓’如其名,大至外邊一磚一瓦,小到掌柜的穿著品味,無一不透著張揚的貴氣。

    金鄉樓一副深怕顧客不曉得它是洛城內消費最高的酒樓的樣兒,里邊就連最便宜的茶水也要價八十文錢,著實令人咋舌。

    不過倒是挺多公子哥兒愿意買賬的。

    言時只隨意點了幾道小菜,將自己的預算盡可能壓在三百文內,還因此受了那小二的一個白眼。

    兩碗白飯,一盤上邊有幾只魚干的咸菜,一碗清湯。

    流火跟著言時養尊處優慣了,見這差強人意的菜色也難免皺起眉頭:“公子,文公子不是提醒過,在金鄉樓沒有一兩銀子別想吃飽么……”

    “……”言時壓低聲音道,“要不是金鄉樓不讓沒坐下用膳的顧客打包帶走,小爺至于在這吃咸菜么?”

    “公子可以一并叫來了,擺得滿滿一桌,好歹不會這么……寒磣嘛。”流火提議道。

    “你不懂。”

    言時說罷便自顧自地動起筷子,還沒扒半口飯,手腕又被流火點了一下。他這就有些不悅了:“……到底還有什么事?”

    “公子,你悄悄地回個頭,看看后邊那桌。”流火支支吾吾地道。

    言時“哦”了聲,依言轉過頭——

    是洛琹瀚。他擺了滿滿一桌的酒菜,正朗笑著說:“小娘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