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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不過去的。”陳副官不失時機(jī)地又溜了一回須。 馬屁人人愛聽,盛永江能做到現(xiàn)在的位子也不光是靠著大哥的余蔭,對于政局自有一番見解:“你這話對,也不對,我盛家以軍立足,旁人自然輕易動我不得。但還有句話叫勝敗乃兵家常事,誰能保證永遠(yuǎn)做個常勝將軍呢!如今局勢動蕩,金存仁這個國務(wù)總理也準(zhǔn)備激流勇退了,他的大弟子倒是炙手可熱,你道背后提供金援的是誰?” 陳副官猛一個激靈,試探道:“聽說陸家在上海金融界舉足輕重,大公子更是得總理賞識才入的仕途……” “不錯,”盛永江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繼唐總要成婚的,若讓老太太做主,自然要他娶唐家的女兒。若問大嫂意見,必是挑錢家的小姐。與其讓她們得意,不如就選陸家,這層關(guān)系正好為我所用。” 陳副官恍然大悟,難怪肯下那么大的本了:“總長英明,只是回去難免又要聽老太太和太太磨牙了!” “她們能懂什么,只管打扮一下出席訂婚宴席就好!”盛永江擺了擺手,不以為然道:“聽說上回陸家三小姐成婚,那位就送了喜帳。庶女尚且如此給面子,這一回說不定會親自來赴宴,屆時正可搭上線!” “總長好謀算!”陳副官不禁豎起了大拇指贊道。 一陣大笑后,盛永江再度哼唱起熟悉的曲調(diào):“這時候我只得忍耐在心下,既同行共大事,也須要勸解于他……” 相形之下,盛太太可是半點(diǎn)也高興不起來,本來都換上寢衣要洗漱入睡,下人突然報(bào)九少爺來了。正待說不見,卻被老太太攔住了:“這時候來,只怕有要事!” 這孽障能有什么要事,盛太太憋了一肚子火重新穿戴整齊,滿心要好好擺一擺嫡母的款。誰知那小子乖覺地很,上來就行了大禮,口稱不孝孫拜上。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老太太早就心肝rou地叫上了。 如此刁滑,與他那個不要臉的娘簡直一模一樣,盛太太恨得幾乎把手中的帕子給絞爛,臉上還不能帶出來。“老太太勞碌了整日,本以為你這個孝順孫子能早點(diǎn)來陪她吃飯,誰料一等就等到了月上中宵。九少爺如今可是大忙人,有什么話還是早點(diǎn)說,說完了大家好去安歇!” “叫母親擔(dān)心,是兒子的不是。特意這么晚過來是想跟祖母和母親說一聲,陸家那邊已經(jīng)同意了,訂婚典禮由我們安排。我想著上海的宅子太局促了些,不妨就在華懋飯店宴客。未知兩位長輩的意見如何?”盛繼唐恭恭敬敬地請示道。 盛太太本來就有火,這一下正如火上澆油,騰地就燒起來了:“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祖母大老遠(yuǎn)過來就是為了你訂婚的事,可你倒好,找了個什么破落戶?如今還自作主張把什么都談定了,你眼里還有沒有長輩?我告訴你,這樁婚事我們不同意。任憑你說破了大天,也休想叫她進(jìn)門!” 她再怎么樣都是盛繼唐的嫡母,這一暴跳如雷,做兒子的只有先請罪的份:“母親息怒!” 眼看這局面擰上了,盛老太太趕緊在一邊打起了圓場:“小九啊,你也別怪你母親,俗話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娶妻是全家的大事,咱們做上人的沒有不贊成的。只是對陸家的家風(fēng),免不了還有些疑慮。要不然,訂婚的事就往后頭再推一推,如何?”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若是個經(jīng)得少、見得少的只怕早就被拿下了。可惜盛繼唐自小在宅門長大,對這一幕早就司空見慣了,當(dāng)即恭謹(jǐn)?shù)鼗氐溃骸白婺赣忻瑢O兒本應(yīng)照辦。只不過叔父拋下了北平的一堆公事,就是為了替我主持訂婚儀式。親友同僚們也都通知到了,要是貿(mào)然把婚期推后,怕讓人看了盛家的笑話!” “你叔父來了……”婆媳兩個面面相覷,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驚疑不定的神色,異口同聲道。 “沒錯,剛才就是叔父讓我陪他去陸家,正式提親。”盛繼唐仍舊低著頭,只是嘴角卻勾起了一絲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你有張良計(jì),我有過墻梯~ 第74章 高朋滿座 “之前還真沒看出來, 我這表妹夫不僅長得一表人才, 心思更是細(xì)膩。訂婚的日子這樣趕,禮服卻早就訂做好了。”看著掛在架子上的米色禮服, 蘇伶嘖嘖有聲地夸贊道。 見過盛繼唐的人, 無不為那張容顏傾倒,只可惜美人孤高難近。本以為上回單膝跪地求婚已經(jīng)是難得,沒想到背地里對meimei也是這樣溫存體貼,蘇大小姐對這個妹夫是越來越欣賞了。 “你看這領(lǐng)口綴的蕾絲,細(xì)得像睫毛一樣,沒點(diǎn)資歷的裁縫是縫不好的。還有裙擺上的百合花, 都是用純銀線繡制, 再用珍珠做蕊, 整個上海都找不出第二件來。不說別的,單這份情意就千金難買了。” “我怎么看不出來?”與蘇伶不同,明夷如今是一見這衣服, 就想起量尺寸時受的罪了。不過是在父母親眷面前做個樣子,那么認(rèn)真干嗎! “禮服用的香檳綢是委托洋行進(jìn)的貨, 上頭的繡花是繡莊做的, 限著時間讓阿吉趕制出來,連尺寸都是我自己去量的。你說說, 所謂的情意到底在哪里?” 這算個什么邏輯,敢情沒經(jīng)手就沒功勞了, 蘇伶一笑就停不下來了:“那你想怎樣,讓盛公子拿起針線親自給你做一件不成?這件禮服可是巴黎的新款, 足見心思別致。說來他的眼光還真是不錯,衣服挑得襯你,給姑父送的禮,也是投其所好。我爸來看了一回漢宮春曉圖,別提有多羨慕了,回去直念我。” 那倒是,論起邀買人心,誰比得過盛繼唐呢!魏五明明跟她結(jié)識在前,如今卻是滿口九爺長,九爺短,簡直就快成了盛家的跟班了。 暗地鄙視完未婚夫,看著表姐玩味的眼神,陸明夷不甘示弱道:“舅舅哪是羨慕那幅畫,他是想女婿了。你只要趕緊給我找個姐夫,保證他不念你了” “好哇,你個小東西,居然敢笑起我來了,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蘇伶佯作惱怒,沖上來對表妹就是一通咯吱 聞聲而來的黎婉看著兩姊妹在床上邊笑邊鬧,枕頭都丟到地上去了。丫鬟們不僅不規(guī)勸還在一旁助威,真是哭笑不得。“多大的人了,只顧著玩。到現(xiàn)在衣服沒換,頭沒梳,妝也沒上。要是讓祖母知道了,有你的苦頭吃。” 自從陸老爺一番警告后,老夫人的脾氣就不好,動不動就砸碗摔盆的。孫男孫女去請安,她也沒個好臉,因而現(xiàn)在最流行的就是搬出陸老夫人來嚇唬人了。 長嫂駕到,姊妹兩個瞬間乖巧了不少,趕緊理了理衣服和亂發(fā)。明夷更是笑得諂媚:“還有好幾個鐘頭才開席呢,我過一會梳妝打扮也來得及,大嫂你來有什么事?” “北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