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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昇從殿外進來,便正好看見顧明妧半*裸著后背,嫣紅的臉頰枕在白皙修長的手臂上,及腰的長發順著太湖石緩緩落到水中,星眸惺忪、朱唇微啟、肌若凝脂、氣吐幽蘭。 他實在有些后悔就這樣進來了,身體幾乎是瞬間就有了本能的反應,嗓子里像要噴火一樣。 春雨很快就發現了李昇,正要福身行禮,卻被李昇給攔住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春雨往顧明妧那邊掃了一眼,見她并沒有動靜,只乖乖的退到了殿外。他們兩個是夫妻了,做一些親密的事情也是無可厚非的。 李昇覺得腳步都有些沉重,緩緩的走到水池的邊上。他身上還穿著厚實的蟒袍,這時候額頭上的汗都已經滑落了下來。 顧明妧差點就真的睡著了,看看窗外的天色,開口道:“春雨,把汗巾拿過來吧。”顧明妧說完,身體稍稍坐起來,那一頭烏黑的長發輕甩到一旁,露出白皙如玉的后背。 這還是李昇第一次看見她的身體,玲瓏的腰線不足一握,嬌美豐潤的臀瓣著實誘人。李昇的頭腦轟一下涌上熱流,他伸手在鼻翼下一探,猩紅的血液沾了滿指。 若是在這里再停留一秒,只怕他就要忍不住了。 李昇深呼了一口氣,急忙退后幾步,從月華殿中離開。 “春雨……春雨……”顧明妧見沒有人答應,又轉身喊了幾句。 春雨還侯在門口,正躊躇著要不要進去,卻是瞧見李昇從殿中飛快的奔走了出來,捂著鼻子的指縫中似乎還有鮮血。他朝著里面指了指,神色尷尬,示意她趕緊進去。 “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了?”顧明妧看見春雨匆匆進來,忍不住問她。 春雨本想如實以對,又想起方才王爺流鼻血的樣子實在有些狼狽,便扯謊道:“奴婢覺得里面有些悶熱,所以出去透了一會兒氣,以后奴婢再也不走開了?!?/br> 顧明妧哪里知道她剛才的美人出浴早已經被李昇給看去了,只笑著道:“沒關系,你在外面候著就行了,里面是有些熱?!?/br> 春雨替顧明妧取來了汗巾,幫她擦干了身上的水珠。顧明妧最近身量漸長,一雙白皙的長腿均勻纖細,就連胸口那兩團都比從前更鼓脹了幾分。嬌嫩豐盈、粉腮紅潤、眸含秋水樣子實在是勾魂攝魄的。她便是一個女的,瞧見顧明妧這幅模樣,都是打心眼里贊嘆,更何況是李昇這樣的男人,難怪會忍得鼻血都涌出來了。 顧明妧回到謹身殿的時候,李昇已經在房里等她了。 他身上的石青色四爪金龍蟒袍已經換了下來,只穿了一身隨常的直綴中衣,看上去難得的閑適。茶幾上放著熱茶和幾樣糕點。顧明妧走到了跟前,才發現他喝得是胎菊茶。 “大冷天的,你怎么喝起了菊花茶?”菊花性寒涼,冬天喝是有些涼的。 李昇只是嗯了一聲,抬頭見顧明妧依舊臉色緋紅,漆黑的長睫忽閃忽閃的,他忍不住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低下頭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被頂開,顧明妧瞇著眸子,有些茫然的看進李昇的眼眸中。她身上只穿著絲質的中衣,外面披著一件氅袍,腰間的系帶緩緩松開,衣物隨著光滑的肌膚滑落。 房里燒著熱熱的地龍,一點兒也不覺得冷,顧明妧覺得渾身燥熱。李昇的手指觸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她本能的曲起了雙腿,身子軟成了一灘水,靠在他的懷中輕喘著。 他都幾乎就要嘗到她的甜美了,但最后卻還是忍住了。他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不想在這些小事上失了自己的原則。 李昇幫顧明妧系好了腰帶,讓她靠坐在自己身邊。 “這是岳父大人寫過來的信?!彼钢鑾咨系囊粋€信封,開口道:“最近朝中發生了一些事情,你們顧家也出了一點小事?!?/br> 李昇已經聽荀先生說起了太子立側妃的事情,他原本并不關心這些,但如今側妃的人選是顧明妧的二姐,就由不得他不緊張起來了。 那個顧明煙可是在自己面前都能毫無儀態的隨意重傷和抹黑顧明妧的人。太子為什么會立她為側妃呢?這實在是有些讓人看不明白。 顧明妧聞言,倒是稍稍一愣,之前在武安的時候她也收到了周氏的信,上面寫顧明珠已經有了身孕,她還特意讓于mama出門買了好些東西稍去京城。她們一個個的成親生子,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就連周怡月如今看上去也很幸福。 “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顧明妧一邊問,一邊打開了信封,將里面的信紙抽出來,低頭看了起來。 顧翰清說顧明煙被太子立為了側妃,出閣的日子定在了三月十六。這實在讓顧明妧覺得有些疑心,太子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顧明煙嗎?他是那樣乖張桀驁的人,實在看不懂這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顧明妧低頭,眉心稍稍的蹙了起來,回想起太子李睿每次看她時那種毫不掩飾欲望的眼神,心里便還覺得有些后怕:“太子殿下做事向來毫無章法,只怕這次立二jiejie做側妃,并非什么好事。” 顧翰清一向是個純臣,也沒有讓子女攀龍附鳳的心思,這次顧明煙的婚事,多半是另有隱情。只可惜他在信中卻什么都沒有寫,想來也是不想讓顧明妧太擔心了。 “是齊國公在早朝的時候提出來的,聽說是因為你二jiejie私下中和太子有過接觸,所以被太子給看上了?!崩顣N對顧明煙那樣的人敬而遠之,不過從為數不多的幾次接觸來看,顧明煙實在不像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希望你二jiejie從今以后能好自為之,改改她的性子?!?/br> “你怎么知道我二jiejie性子不好?” 顧明妧隨口就問了一句,卻見李昇的表情有些尷尬,她越發好奇了起來,故意拉著他的袖子道:“快說快說……難道你們?”她盯著他看了片刻,李昇卻是面色都紅了,只急忙道:“你可別胡說……我連正眼都不曾看過她的。” 顧明妧忽然笑了起來,李昇這才明白她是在逗自己,只攬著她的腰不松開,拉著她那嬌嫩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摸過去,拿東西像一根鐵杵一樣硬邦邦的,李昇的眸色有些魅惑,顧明妧卻是伸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俯身低下了頭去。 李昇最后把顧明妧揉在了懷中,喘著粗氣道:“你母親告訴我,你是七月初七生的?!钡馈隙ㄊ堑鹊侥且惶炝?。 “那又怎樣?”顧明妧臉頰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