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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撩夫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7

分卷閱讀157

    信良最后干脆直接不理錦繡,撩被下床,一雙長腿向床頭的櫥柜一邁,不一會兒,直接端了個盒子跳上床來,“來,我幫你穿……”

    錦繡一陣鼻血幾乎沒噴涌冒出,實在經不住男人背后這么撩,“那你把蠟燭吹了,背轉過身去,而且不許偷看,我自己知道穿!”

    真是他姥姥的!這混賬盧信良,錦繡竟覺得,他們兩人的靈魂竟完全倒轉過來了?

    ——這是盧信良嗎?那個滿嘴之乎者也、天理人欲的圣賢君子盧信良?

    錦繡竟覺得她現在已經不是這男人的對手了!

    “我自己知道怎么穿!”她又說一遍。

    紅燭靜靜地搖著。那輕軟如一縷煙云的紗衣紗裙還有紗裙,錦繡的手快要抖起來。最后,好容易穿了,她轉過身去,把眼一瞇,再一愣,“——嗯?”

    神色狐疑地,“相公,你怎么了?相公?”

    “唔……好看,繼續穿吧,娘子,怎么不穿了呢?”

    “我穿了呀!”錦繡奇道。人就站在對方面前,示意他看。

    “唔……好看,好看……”

    盧大首相到底是盧大首相,俊面緋紅,錦繡還沒怎么樣呢,人已經把臉轉了過去。

    身子正襟危坐,原來,他把頭仰著,鼻子一吸一吸,手掏著張帕子,他在擦鼻血……

    第92章 重修

    對于夫妻這檔子事兒, 其實, 錦繡已經很久很久、沒再像以前那么激情活躍。

    自打生了女兒蠻蠻,不知是女人身體天性如此,還是那段時間,只顧因著盧信良眼里只有他女兒蠻蠻, 錦繡不是滋味, 和他心里憋著一股子酸氣兒——所以, 這有的時候,盧信良和她兩個人枕邊歡愛時, 她總感覺渾身使不上力,不太上心。

    錦繡還記得剛出月子不多久, 她身體上的那種排斥、受罪、疼痛與難捱……盧信良不停地撫摸她, 吻她, 可以說毫不粗暴甚至溫柔至極。然而,她身體干干的,像是經六月天曝曬過的咸魚,懨懨癟癟, 沒有一點兒熱情。最后盧信良一邊親吻還一邊低聲耳語,問,“喜歡嗎?娘子,你喜不喜歡?”然后, 風卷殘云,又是一陣廝磨蠕行。

    錦繡哪敢說不喜歡吶?

    倒不是窩囊、憋屈,而是看著盧信良黑暗光線里那雙燦若溪水中映照、如同星星般的眼睛——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熱忱, 充滿太多渴望,像是隱忍太久,聲音也啞得厲害——錦繡便知道,算了,還是不要掃他的興。

    “喜、喜歡……我說相公,你怎么越來越厲害了呢?”

    她嘴上說著俏皮挑逗的綿綿情話,可是身體上的那個不適,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盧信良自然是越發地得勁兒,“嗯?這樣就厲害么?那這樣呢?……”

    有一段時間,錦繡甚至懷疑她身體出了毛病。盧信良后來有沒有察覺?她不得而知。

    錦繡只是心里有些兒空空茫茫的:唉,可千萬千萬別到更年期了啊!

    盧信良現在的那鼻血自然有夸張成分。不過,燭光中的錦繡美得昳麗,美得妖冶驚人。

    宛如嫦娥離月,仙子下凡。

    盧信良忽然有些兒保持不住,真想一把給她拖在身下,就那么徹底將她撕碎了!毀滅了!

    這樣的禍害,留在世上只會惹太多的男人浮想聯翩——是的,他是在吃這個味兒,甚至,一想到假如真會有男人聯想意1yin自家老婆的身體,他的精神就像要四分五裂,就跟炸裂似的,忍受不了。

    “來,坐這兒來,讓為夫我好好看看……”

    他把自己的大腿彎沖錦繡拍了拍,微瞇起眼,嘴角微微地上翹。

    見錦繡只杵站在那里不動,像發呆,索性將她一把扯了令其跌坐于懷里展臂困住。

    錦繡的身子緊跟著一軟:“——討厭!”

    最后,錦繡也是過了很久很久才悟通些什么。原來,她哪是什么“更年期”吶?

    ——分明是盧信良。

    她覺得他對她不那么上心了,一門心思都在女兒上面,說白了,還是在吃醋,吃女兒的醋。

    那天,錦繡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暈闕昏死過去了。

    盧信良無所不用其極,折磨她,撩1撥她,各式各樣挑逗1調1情……種種花招,百般手段,可是,就是不讓其得入要領。他拉她去照鏡子,妝臺上的那雕花控云大鏡,他把錦繡邊吻邊抱領著到那兒,讓她看鏡中的自己,以及他在鏡子里又是如何上下其手,吻她,折磨她,并且,一邊折磨,一邊問,“——你看看你現在樣子?娘子,像不像個女妖精,嗯?”聲音沙啞,干渴。錦繡何其大膽潑辣的一個人吶!可是,盧信良當時的那些……那些……連她自己都快面如染血、心臟如急鼓,咚咚咚地,頭腦暈闕快承受不了。

    “不,不要看,你把臉給我轉過去……”

    她受不了了!

    最后,兩個人又是什么時候結束,歷時經歷了多久多次,錦繡死魚一般,統統、統統也都記不得了。眩暈的意識,軟如棉團的身體,錦繡渾身上下輕飄飄地,隱隱約約,只記得,他好像在兩個人一陣殺伐激烈之后,他非常體貼溫柔地給她抱到了那架雕花紅木大床。錦繡躺在大床上,他又問她,“喜不喜歡?”錦繡自然懵里懵懂說喜歡的。他又問,那么以后還會不會和他慪那些無聊的雞零狗碎閑氣?

    錦繡自然嘟噥著嘴,“我哪還敢呢?”她已經簡直退化成他手下的可憐敗將。

    然后,他又一笑,低低地垂了垂睫毛,微揚起唇線,把她的手拉起來吻了吻,“那就好好睡吧……”

    幫她扯過了鋪蓋,蓋上了被褥。

    錦繡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成為一個死人了。

    .

    春兒這天突然說道,“誒,小姐,你覺不覺得咱們現在的這位姑爺,和以前的那姑爺一比,簡直是判若兩人呢?!”

    春兒正在給錦繡房間里整理鋪蓋被褥,適逢初冬,陽光照屋,錦繡正把女兒抱在膝上,手拿撥浪鼓逗她。

    女兒咧著嘴笑聲咯咯,錦繡忍不住在女兒臉上親了親。“怎么?你倒是眼睛厲害得緊嘛?判若兩人?那你說說看,你現在的這姑爺到底怎么個判若兩人法?”

    春兒說起來,“以前吶,姑爺看著總是臉色陰陰沉沉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