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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撩夫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0

分卷閱讀150

    穩婆肯定要請,到底關系香火血脈,怎么能如此草率?”

    又吩咐問,“吳總管,上次我讓你去請京城里最有名的那個東洋產婆子進府,可有消息了?”

    到底是詩禮貴族之家,盧老太太的微笑在秋日午后的陽光中清清淺淺,氣韻平和。吳總管一一回了,說馬上進要入府候著了,請老太太放心。

    錦繡剛還在想,唉,看來這投胎也是門技術手藝,幸而自己沒投胎在鄉下,就像這喬氏兒媳婦那樣的命,要不然,攤上一個喬氏這樣的婆婆,再遇見一個村野莽夫,估計,她再嘴硬,再想和天斗,和地爭,也是扛不過那命的……

    剛一想完呢,盧老太太又問,“對了!你說如果想要抱個孫子,這媳婦生產的時候,手里捏一把花生,還……念什么來著?什么來著?”

    錦繡哼地一聲就冷笑,“婆婆啊婆婆,你就是容不得我夸你是不是?”當然,聲音很小,沒有誰聽出來。

    盧信良忽然擱下了碗筷,“娘!”他說,“這么荒唐的胡言亂語,我看,你老人家還是別聽了?”又轉向青云的母親喬氏,“看來啊,幸而這青云是跟著我的,若舍妹真嫁到你府上……”

    然后,微抿了抿唇,便不說,神色淡漠,表情高冷,意思再明顯不過。幸而是入贅,要不然,meimei嫁到你們那兒做媳婦,也是罪孽一場。

    盧信良最后又給她母親下了最后一次通牒。

    他微蹙著眉,從侍女遞來的托盤中取了里面的絲巾拭拭嘴角。

    他站起了身,很是不耐地,“娘,你老人家別搞那些名堂了,對我來說,錦繡母子平安,這比什么都來得重要,你覺得呢?”

    生兒生女,他無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證明,寫著寫著,我突然好想要相爺這樣一個老公怎么破?o(╯□╰)o

    能在老母面前理智給提媳婦護短,這在婚姻里,比什么都重要……切忌啊,妹紙們,以后找老公,這條不能沒有!

    第88章 都是撩夫惹的禍

    看來這盧信良倒是改變不少啊?

    錦繡吃地忍不住又想:難道, 這就是自己一手調1教的結果?

    錦繡又開始得意起來,恢復從前的沾沾自喜:想這以前的盧信良,他可不是這樣的人?以前的盧信良,絕對的重男輕女,要他親口說生兒生女無所謂, 呵,她肯定覺得太陽會打西邊出來……

    夜里,錦繡沐了浴, 她在燈下看著書, 是一本。頭發松松用一支白玉簪子挽了個髻。披著件繡蘭花玫瑰色上衣。盧信良不知從何時也洗完了澡,走過來,兩手撐在書桌,以把她圈住的姿勢,耳鬢廝磨,身子貼在錦繡的背后。

    錦繡笑, “去!人家正看書學習呢?——這不是你說的,什么這讀書之法,在循序而漸進,熟讀而精思, 對了, 還是朱熹那老家伙所說的是也不是?”

    盧信良顯是愕然,手托著對方的腮,把她上看看,下看看, 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就像沒上了鎖似的牢盯在她臉上。

    “娘子,你這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兩個人就那樣說了好一陣兒的話。其實,他們誰也不知道,尤其是錦繡,沾沾自喜覺把對方調/教成功的同時,而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覺深受對方的改造和影響——就比如,這。她問他,“這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是個什么意思?盧信良哪有心情給她講這些?錦繡現在的樣子,真是……真是可愛死了。惹得他一陣心旌搖曳,渾身如沐春風,又或者天上掉下來一個意外之喜,把他砸得有點暈頭轉向,“夜深了,不看了,娘子若是要學習,明天再來?”

    他把她的書奪了,又是一抱,攔腰抱在了身側不遠的小炕榻上。

    錦繡覺得男人對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簡直是折磨。

    吻,密密麻麻,雨點似的落在她的睫毛、眼睛、鼻子嘴唇還有下巴。手也不安分起來。一雙俊秀清雅的眼睛忽然蒙了一層含糖涂蜜的遠山霧嵐……這銷魂的滋味,撞得錦繡的胸口實在是太難受了!

    盧信良仿佛對自己如今因有身孕而漸漸飽滿的豐腴越來越有興趣。就像一個小孩子,驟然發現自己的玩具越來越好玩,越來越愛不釋手,依舊是揉,搓,點,壓……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料……錦繡背皮一抖,終于,她忍無可忍——

    “親嘴咂舌!親嘴咂舌!——你就知道和我做這些?難道,我、我們之間就沒有別的交流方式……”

    廂房剎然的寂靜。

    盧信良不說話,眉頭微微一蹙,不,或者嚴格地說,打量著錦繡,眼睛中更多的是迷惑和納悶。

    話一出口,錦繡就后悔死了。她這是怎么了?

    盧信良還在盯著她看,繃緊著唇,面色有幾分復雜和疑慮?!蚌?/br>
    錦繡也不說話,終于終于,她好像也有點懂了。頹然而然坐下來,輕吁了一氣。胸口澀澀地,她感到有些失笑。

    自己原來卻是在在乎那幾個字——

    以前,不管有人如何傳言她,說她是“婊1子”也好,“蕩1婦”也好,她無所謂。照舊是吃喝玩樂,大大咧咧,沒心又沒肺?,F在,可不一樣了,她終于被他改造成功、調1教成功,也開始注重些什么來。原來,那日害怕什么生了孩以后身形走樣也是假的,害怕盧信良不再是重前的盧信良也是說不通的——說到底,她是希望她和他之間能有更多的東西。

    至少,在精神層面上,得保持一致,融為一體。

    盧信良忽然笑了,微微翹起嘴角,他也坐下來,整整方才因廝磨而凌亂不整的衣衫。

    輕嗽一聲,再豎豎衣領,對著錦繡,非常認真而不失溫和地說:“我最近朝事很忙,你也是知道的,若非如此,你那皇帝表弟也不會那般和咱們妥協——”(是指錦繡所提條件)

    “那么——”他一頓,“娘子是想和為夫來個怎么樣的精神交流呢?”

    外面的夜也深了,星子密布,月牙兒透過窗縫把淺金的光茫茫透射進來。滿院子秋風四起,桂子飄香。

    “要不,咱們出去吟詩?看星星?看月亮?或者我出上聯兒,你來對下聯,嗯,怎么樣?”

    錦繡呲地一聲就笑了,快把自己給羞死矯情死了,恨不得有地縫可以鉆埋下去。

    “呸!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