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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區別?不,與其說是色魔,不如說是個禽獸……他實在難以想象,懷有三個月身孕的錦繡,昨天晚上居然……居然被他那樣折騰?而這錦繡,也夠混賬的!明明自己有孕,她還挺享受…… “我不是早說就了,是你不信我?我有什么辦法?” “好了好了!這次是我的錯,你以后,也……” “也什么?” “算了算了!我的錯!我的錯!……” “……” 呵,錦繡心想:你終于肯承認你是個“色魔”了是吧? 丈八高的燭臺,照得見別人,照不見自個兒,還想怪我?! 盧老太太一進來不久、就將她兒子盧信良從頭罵到腳。 盧老太太道:“汝賢啊汝賢,你說你,說你,你讓我怎么說呢——” 一開始聽說錦繡有孕的盧老太太,本來高高興興,歡喜一場,瘋瘋癲癲就跟樂昏了頭似的拐進來。她問媳婦錦繡:“想吃啥?娘吩咐下人都給你做?”“……”“你這一胎,可要好好保住了!我們老盧家的香火從此就指望你了!”那架勢,恨不得立刻給錦繡跪下。讓錦繡來做她這個娘,自己去做她女兒。 錦繡道:“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甭說生兒生女不好說,太醫剛不是說了嗎?這胎不穩,保不保得了都是個問題?” 錦繡的話里意思,娘,你別高興得太早!別到時候希望多大,失望就多大! 盧老太太一聽,當即聽出苗頭不對,話里有玄機,忙把兒子往邊上一拉,“你說說,都怎么回事兒?” 盧信良呢,自然是俊面緋紅。這件事上,也深知瞞著不好。“是,是兒子的錯,兒子……” 然后,吞吞吐吐大致講了一番。當然,不說錦繡,只說是昨天晚上他強要的,所以錦繡才…… 盧老太太恨不得一拐杖從兒子肩頭打下去,“唉!你個不成材的!要是她肚子不穩,我看你怎么像你祖宗老子交代!看你怎么交代?!” 盧老太太一向遵循三從四德,自己這個首相兒子面前,向來謹守慈母本分,大事上,從來以兒子為尊,很多事情,也是盧信良說了算。如今,事關子嗣問題,這些個慈母本分統統不見,化為一只嚴厲阿母,她罵盧信良圣賢書讀哪里去了?怎么一向識大體的堂堂首相,這點子事情就豬油脂蒙了心,想當初,你阿爹在,就算再粗心,這些事上也是謹慎無比,要不然,你老娘怎么會養得出三個孩兒?又說他不懂修身養性…… 越罵越狠厲,罵著罵著,錦繡都聽不下去了! “娘!”錦繡很不高興,“別那么罵我相公成嗎?這事兒他又不是故意的?” 又不知道我懷了孕!再說了,當時你媳婦我不也挺享受么?…… 盧老太太愕然,一旁的盧信良也是當即愣了一愣,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也是很久很久后錦繡才明白過來:這女人,怪道說“母憑子貴”,要想在他們盧家當當太后,立立威風,舒舒服服享受享受,看來還非抓緊這段時日不可…… 錦繡心里的那個爽,簡直就差沒飛上了天。 盧信良啊盧信良,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洗腳水,你得心甘情愿給我倒了呢? 摸摸自己的肚皮,錦繡決定—— 保胎!好好地保這個胎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預告:太后不好當~ 第77章 太后不好當 那個“太后”其實并不好當。 錦繡要臥床保胎。 兩個人共同所闖之禍, 如今,卻要錦繡一個人承受。錦繡越想越氣大, 爽的時候,你盧信良不也shuangma?瞧當時那樣兒,滿身的得勁兒,憑什么,憑什么而今受罪的單單是她錦繡?保胎自是要臥床的, 這既意味著吃喝拉撒睡——不, 這就意味著除去“拉”之外,錦繡以后所有行動, 全在床上解決。那個澡也不能洗。太醫說了, 在胎兒穩定跡象之前,孕婦切忌行走沐浴挪動。錦繡這一輩子都沒遭受過如此之罪!即便多年多年的那個以前,在軍營,也不見得這么苦。 一天,錦繡死吼活嚷要去洗澡, 丫頭春兒不忍心,悄悄放了一桶水,然而,錦繡洗倒是洗了,洗得也爽, 可是換睡袍底褲時候,她乍然一驚,可不又見那茶褐色分泌物了嗎?肚子一陣隱隱發脹發疼, 錦繡嚇死了,至此,再不敢胡作非為——要愛干凈,只能跟個殘廢似的、讓春兒用濕布巾給她細細擦洗身子。而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知道,錦繡不敢說,因為被盧信良或老太太知道,這春兒,估計也在她身邊呆不長了! 太窩囊了!錦繡這輩子都沒這么窩囊過! 吃東西,也是跟個囚徒似的,一日幾餐,吃什么,列著表,定時定量,哪些能吃,哪些多吃,哪些少吃,哪些不能吃,那些丫鬟嬤嬤們全都拿眼睛瞄著呢!動一筷子,記一下,再動一筷子,又記一下……湯湯水水滋補品什么的,別提多難吃了!老太太說,這有孕在身的女人,吃食不能放花椒,不能放香料佐料,不能放這樣,不能放那樣,稍微放點鹽,老太太又是一陣說嘴。 去他□□姥姥的! 錦繡心里很久沒罵臟話糙話了!現在,她一看見托盤里的那些吃食,什么燕窩啊,阿膠啊,蓮子粥啊,牛乳羊乳豬肝兒紅棗蝦皮雞鴨魚rou……她就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地想吐!其實,錦繡本來是不孕吐的,懷孕這么些日子,就吳氏那天碰見提醒她、或者清早晚上小小的呃逆也就罷了……可是如今,被這府上的盧老太太嬤嬤們一搞—— “拿走拿走!快!把這些玩意兒統統給拿走!快!拿走啊!” “不行!怎么能拿走?哪怕你就是吃一勺,不,吃兩勺,也得吃啊!” 盧老太太的語氣非常刻板嚴厲。錦繡已經吐得不行了!披頭散發,容顏憔悴面皮焦黃。盧老太太的心揪成一團,當然,她不是揪心錦繡,是揪錦繡肚子里的“孫子”。 “您怎么知道是個孫子?萬一我這肚子里的是個丫頭呢?——呵,要是生個女兒,娘,我這東西,是不是可以不吃了,啊?” “胡說!你快呸啊!——你看你肚子里的那條線,還有這樣子、反應,明明就是個孫子!二兒媳婦,趕快呸啊!話可不能亂說!” “我呸什么?”錦繡奇了怪。 “誒!就是快往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