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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來!快讓我看看!”他要去脫錦繡的鞋,手顫顫地,緊張兮兮,臉上又是急,又是無盡的心疼與愧疚。 錦繡死活不讓,出人意料地,這一下子,原先的溫順嬌滴軟綿統統不見了。 頤指氣使,也顧不得那被劃傷足下的疼痛,從盧信良懷里腿上使力一掙,幾乎要跳將起來。 她罵:“盧信良!我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看你是早就看夫人我不順眼了!——既是這么不順眼,又不肯理我,死活還不肯與我說話,我這樣子,和一個守活寡的寡婦有什么區別?哦!我明白了!我說盧信良啊盧信良,你就是氣我!氣我當時為什么不真拿一顆毒丸子結果了自己?!盧信良我問你,我要是真的死了你就高興是不是?我真死了,你馬上就再娶一個你理想中的乖媳是不是?盧信良啊盧信良!你好……好一個黑了心腸的狼心狗肺!狼心狗肺!……” 錦繡當然是故意的,這一招的惡人先告狀,早對這男人用得是輕車熟路。 她一邊罵,一邊心里在笑:我讓你內疚,讓你自責!最好心疼死你吧盧信良! 然后,越發金豆子一股一股往外冒,把個盧信良從頭罵到腳,什么小肚雞腸啊,什么試圖殺妻啊,什么心眼子太壞啊…… 盧信良猛地捧住錦繡的臉,下嘴往對方的唇上一親。并狠狠地,將錦繡箍緊在懷里,不讓對方掙扎與動。錦繡一陣吱吱嗚嗚,氣又要透不過來。終于,親得差不多了,他才松了口,放了她,柔聲柔氣地,“好了好了!”他哄著,意思是,乖,別鬧了,本相錯了成不成?不就跟你開一個玩笑嗎?你至于罵得那么……罵得那么難聽?什么試圖殺妻,這是你能說的么?簡直……簡直太惡毒了!然后,連著好一陣哄,他又把她抱起要去看她的腳。 錦繡慢慢地,勾起了她的唇兒。 窗外,投進來的一縷縷淺金色夕陽光線,錦繡原先寫在臉上的潑辣幾經轉換,又轉換為幾縷柔情、幾縷難得的溫順。 盧信良把她重又抱坐到了椅子上,放下,蹲了身,伸手慢慢去脫她的鞋,并動作輕柔地,十分小心翼翼察看一會兒,問,“很疼是不是?” “疼!” 其實,那算多大個傷?。∵€隔著鞋底呢!就右足的大拇指稍微不慎擦了點血絲而已。錦繡如此脆弱呵夸大其詞,目的,自然是要讓這個男人心疼自責。她要的就是他來哄她?,F在,效果目的已經達到!盧信良滿是心疼蹙起了眉,把袖中的絹子一掏,往那細細傷口地方輕吹了吹,又用帕子再小心地擦拭,并包扎。 他說,“你先忍一忍,一會兒我讓人去把母親房里的那金創藥膏拿過來……她有一瓶叫什么露的磕傷藥非常管用,你記得別碰水,別到處亂走……”語聲溫柔,然后又婆婆mama再三叮囑一番。 錦繡冷哼:“你以后,不準不理我!”她的口吻,霸道而強勢。 盧信良:“好好好!這次是我的錯,我以后不會不理你!” “你還要背我!” 他一愣。 “你看看,要不是因為你,我的腳會受傷嗎?不行,你必須背我,我這才原諒你… 到底是誰原諒誰?。俊\繡的聲音嬌嬌地,嗲嗲地,就跟個耍賴似的。她把盧信良的臉也捧起來,就那么一直搓,一直揉,一會兒讓他笑,一會兒又嫌他笑的樣子不好看。一會兒不斷催促讓他背她,還—— “不行!我要你背!現在就得要你背!” 盧信良這才知道,這個錦繡,實在厲害,自己何嘗是她的對手?額上的太陽又突突突疼跳起來。他感到一陣疲憊體虛,然而,心卻像灌了碗蜜糖水。明明憋著一肚子的火,卻又是甜的…… 書房的月洞窗廊下,一只鸚鵡在金色的夕陽里拍打著翅膀,籠子里上傳下跳—— “你還遭受得住嗎?” “你還遭受住的嗎?” “……” 嗓子怪腔怪調,尖聲尖氣,說的,竟是上一次盧信良的那番孟浪床第之語。 錦繡呲地一聲笑將出來,“相公!你聽聽!莫說是你,就是我,也有點想把這毛畜生給淹了!這鳥,可真壞!” 盧信良的臉,騰地一下,從脖燒紅到了耳門子。 兩個人就這樣地,又一次和好了。好得就跟蜜里調油。 作者有話要說: 盧相:仙人板板,老子這才發現,又上當了! 第75章 粗心的錦繡 錦繡暈倒的時候, 正是孟靜嫻終于可以脫身他們盧家大宅的那天下午。 錦繡這人粗心, 和盧信良又和好、并又好得蜜里調油時,兩個人又睡一塊兒去了。 并且,夜里間顛鸞倒鳳, 兩口子在床上調笑渾鬧、玩得忘乎所以。 盧信良問她, “那件事情, 你是不是也騙本相來著?” “哪……哪件事?” 盧信良問的自然是錦繡懷孕那件事,問她是不是也是騙他耍他。 當時,錦繡正被盧信良折磨得“死去活來”, 他把她壓在身上, 一邊進攻,一邊吻。被窩里,一捧一捧熱浪彌漫全身,紅燭羅帳中,盧信良頂著她,赤露著全身, 弄鉆研磨, 使盡各種花招和手段,又像是懲罰,把錦繡弄得全身暈暈陶陶,猶置云端,然就是死活不讓她得了要領,死活不遂了她的意愿。 “嗯……” 這么輕輕地一“嗯”,是了!盧信良權當答案, 一陣氣惱,越想越覺這妖精的可惡,終于,不再顧忌,橫沖直撞地,就那么在錦繡體內各種搗騰、各種懷心眼地賣力折磨。 錦繡倒挺享受。她這個人,天性好色。嫁給盧信良之前,之所以還能保持完璧處子之身,絕非什么三貞九烈潔身自好,而是,還沒有能遇見一個男人能使她有那方面興趣——最后,要不是盧信良,要不是他的各種清冷、孤傲、假正經、死板、迂腐……讓她有一種征服的欲望,或者是想從神壇上給這男人拉下來的欲望,估計錦繡對這男人,還是沒有多大興趣的。 兩個人就那么顛鸞倒鳳一場。 第二天早上,錦繡起床,洗身子沐浴換褻褲的時候發現褲子上面好像有一些不干不凈的東西,類似于茶褐色的分泌水漬。也沒在乎,依舊沐浴梳頭洗臉,該怎么怎么。 是啊,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