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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撩夫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冷笑,嘴角高高翹起很是不屑:“那你不說就算了,我又沒有逼你!”

    猛地一個側身,她反出兩掌使勁兒將身前一推,口里呵欠連連,神情慵慵懶懶地,竟是要起床下榻她不玩了的意思。“也是!你盧相是什么人呢?你盧相大人是飽讀圣賢,溫儉恭良,清心寡欲,一派的正兒八經,是啊,要你說這話呢,那還真真是為難你了!所以——”

    她無所謂,邊套衣服邊聳肩:“所以,現有這精神活氣,還是把你那‘子孫袋’里的東西,留著以后專門需要‘傳宗接代’的時候用、去、吧!”

    盧信良氣得在房間里走來又走去。又是摔枕頭,又是砸杯子。

    鼻血,就差那么一點又要流出來了。

    其實,到現在,盧信良都覺他方才對錦繡所做的那事兒,是天理范疇,是為傳宗接代,子孫之事兒。

    而這,也不是悟了好久才悟出的至真至理?可是,為什么現在卻有……

    盧信良臉板得難看。

    那天,盧信良和錦繡,據說又正式簽訂了一份只有他夫妻倆才知曉的“秘密合作協議”。

    錦繡,儼然是早把盧信良寫那破書的目的,了解個清清楚楚,一絲不漏。一則,這死迂腐死古板,號稱的兩袖清風,絕不會因他個人之恩怨胡亂濫用職權來對付他的那些屬下官吏。再者,若是真對付,不就此地無銀三百兩,那書,說白了就是影射錦繡她本人嗎?所以呢,他想了一個非常“圓滑”的辦法,自己動手,親筆寫了一本情致纏綿、香韻繚繞的、有關于他和自己夫人閨房樂事的閑話筆記。

    這書,共有兩個好處。

    一,錦繡的那些污濁不堪之名被洗白了。徹底地反轉洗白,盧相爺干得是風采又漂亮。

    二,有了這書以后,你錦繡以后還不給本相悠著點?還敢那么招搖過市?一絲不顧自己的名節?

    得了吧!成千上萬的眼睛在盯著你葉錦繡呢!

    盯著你這個所謂的、由本相親手調/教出來的“賢良淑婦”!

    哼,你想打本相的臉,那就看你錦繡真的有沒有這么狠?是不是傳說中的狼心狗肺!

    還有葉錦繡,這么些日子,本相我也早把你看透了,你其實就是個鱷魚頭老襯底兒,外表強悍,實際虛得不能再虛的稻草肚子棉花心!要說你葉錦繡還真對你自己的名譽做到毫不在乎,那么,本相不妨擦亮了眼睛來賭一賭,好好地,賭一賭……

    真真厲害的好手腕!好心機!

    錦繡說:“想要我學習你的那些什么孔孟儒家理學之道,并變成你那破書上寫的‘貞靜賢婦’——也不是不可以?”

    “嗯?”

    盧信良背皮一震。兩只眼睛像防賊似的看向錦繡。

    骨碌骨碌兩粒烏沉沉的黑眸子不停轉悠:這女人,她又在耍什么花招?想玩死他?還是……?

    錦繡坐在銅鏡對面,眼平視著古樸而幽黃鏡面。手拿一把擱在妝奩上面的小白玉梳子。嘴角微微地一翹。

    她一邊梳著頭發,一邊悠悠地笑說:“現在,你盧大相爺馬上答應妾身幾個條件,這第一……”

    這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

    風,還在吹著東墻上的那副。香艷情/色味十足的圖像上,男人正正經經地看著書,手,卻不知何時悄悄探向身側女人的石榴裙琚……盧信良垂頭喪氣,過了好半晌,也沒吭出一聲。

    這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錦繡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多,太難以滿足。

    “不行!這像什么話!”

    錦繡的那句“想要把我變成你書上的‘貞靜賢婦’也不是不可以”——這,本就讓他頗為喜出望外地一驚一震。然而,聽了一席之后,臉卻是越拉越沉,越板越黑。原想就這么氣不可遏甩袖奪門而去,可是,走在門檻邊時,腳步一頓。因為錦繡,這時又說了一句。她依舊手拿那小白玉梳子慢悠悠梳著頭發,一邊道:“不答應就算了!我說盧大相爺啊,那么你什么那破書上的‘親手調/教出來的貞靜溫婉賢婦’——我可是不當了啊!”意思是,還和從前一樣,她想怎么來,就怎么來。至于丟人打臉,也是丟你盧大相爺的臉,打的也是你盧大相爺的臉。

    盧信良這才明白過來,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是栽在了怎樣的一個女人身上:“葉錦繡!你狠!算你厲害!”

    第38章 相爺的調整.教育

    其實, 要說錦繡真的厲害狠么?也不盡然。

    這天, 盧信良到內閣衙門報到。隴慶民變事情已經擺平, 邊關戰事雖然繁瑣,到底捷報一封接著一封。內閣無事。下屬官吏們見盧信良平時一張刻板嚴厲老氣橫秋臉,不知怎么地,最近卻常常隱約含笑,嘴角眼里似有融融春意。

    有官吏便說:“嘿!你們瞧瞧咱們這首相大人, 最近怎么了?好像有點反常啊?”

    那一穢書事件,整個內閣誰不知道?即便這些官吏們嘴上不說, 心下誰不拿這事兒當笑料偷偷看盧信良出洋相。然而, 洋相好景不長,沒多久, 錦繡自己出面, 親自將那事情給擺平了。那吳家公子被錦繡反掰了一局,眾人偃旗息鼓。后來,盧信良又親自“cao刀”,書寫了一本有關他和他夫人的日常閨房樂事的筆記散文,叫做。

    “嘖!難不成, 咱們這相爺還真的如他書上所寫,和他夫人琴瑟和諧,伉儷恩愛深情又纏綿?要不, 你們看他那一臉的春意……”又有人說。

    盧信良卻不與這些官吏下屬們計較。

    他人本就死板,呆儒,話也不多。“安心辦你們的公!”拉著個臉, 桌上的奏折也寫得是沙沙作響。

    眾人再不敢做聲,心道:這盧相大人的耳朵,嘿,簡直了,比狗還靈!

    盧信良是一直在思索個問題。手雖寫著折子,然,唇畔微微地一彎,頗有得意的弧度。

    原來,他是在想,其實他和錦繡的這一局,若換一個角度看,基本也算是他“贏”了不是么?

    錦繡說:“要我學你的那些‘先賢孔孟哲儒之道’也不是不可以;要我外人面前做一副‘賢妻慧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相公,您得先答應我幾個條件!”

    “什么條件?”盧信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