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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沖動過分,致使妻第二日難以下榻。至母親來看,問其緣由,妻當眾不知避諱呈出一方落紅巾帕,告知其事情原委和各中真相……吾臉紅耳赤……”最后,還來了個大總結(jié)。意思是,夫妻之事,為了傳宗接代雖是天理,然而,房事上,要懂節(jié)制。那日,是他不有錯對不起在先,此后,他盧大相爺便要開始正兒八經(jīng)地“修身節(jié)欲”了! “咔”地一聲,一粒瓜子皮就那么差點嗆在了錦繡喉嚨。錦繡咳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心里又是笑又是氣,又是罵又是急。“春兒,春兒——” 春兒趕緊來拍背,“小姐,小姐——”又是端茶,又是遞帕。 錦繡這一次才是真正的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好sao!你這姑爺,也太、太、太——” 太sao了!嗯,簡直了,太sao了!實在是太sao了! 春兒自然聽不懂錦繡如此情緒之激蕩是為什么。“小姐,那穿心盒我還沒給您做完呢,我這就去做——” 錦繡笑,一邊噗嗤噗嗤,一邊擺手。 就這樣,也不知把盧信良的那本看了好久。終于,看到盧信良在書里寫:經(jīng)過他盧某人的耐心□□之后,錦繡現(xiàn)在儼然成了標準的賢妻淑婦。每日里,給他端茶倒水,侍奉公婆,妯娌和平,善教小姑。親手下廚,洗手做羹湯,是的,甚至就連他的每一膳,每一食,都經(jīng)過錦繡的親自體貼打理和照顧。而至于什么每日披衣整袖,遞巾授扇,這錦繡都會恭恭敬敬應(yīng)聲來接……如此之類,之類如此。錦繡終于終于,笑得前仰后叉。 “可愛!真是可愛!春兒,你說為什么,我沒發(fā)現(xiàn)你這姑爺這么可愛呢?” 好會意yin!好會扭轉(zhuǎn)乾坤!好不要臉!好無恥!好不要臉啊!…… 她笑得咬牙又切齒。絲毫不覺,此時的春兒,為了去弄那個穿心盒,早出了房門。安安靜靜的繡房里,只有一個人,一個男人,正俊面酡紅,板著張老氣橫秋臉,“嗯咳”一聲,手觸觸鼻子,站了好半天,才問了一句。 聲音輕輕地,故作冷冰冰的:“是嗎?何妨夫人告知告知,本相究竟有多可愛,嗯?” 錦繡回頭。 一時,愣了。書,掉在地上。 清風翻動書頁,整個房間嗶嗶剝剝,煞然有聲。 據(jù)說,那天的盧信良,和錦繡進行了一場有史以來最為正經(jīng)的“交涉”和“談判”。 兩個人照樣一番床上功夫的比試和較量。最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嗯咳,這章后,基本是日常,很多好玩的互動。 單素呢,還是想給大家說一聲,明天是作者君的XX大壽,作者能不能舔臉問一聲:可不可以請個假,不更啊? 嗚嗚~~~~你們想吃rou,作者也想出門逛逛旅游吃~~~~大餐去~~~~~~ 第37章 盧相的心機與錦繡的識破 最開始, 盧信良見錦繡拿著那書只管鄙夷取笑, 也就是那本專門為錦繡寫的。 錦繡說:“你問我哪里‘可愛’啊?說實話, 相公,我還真答不上來……” 她得意洋洋,笑,就那么神氣活現(xiàn),沒臉沒皮, 沒羞沒臊。書拿在手上,口里嘖嘖嘖當著盧信良面翻著。一會兒取笑他說, “你看看你這寫的什么玩意?我說相公, 我還真真沒想,你意yin起來, 倒是比那戲文還有才子佳人的書還厲害!——我這么‘賢惠’?那你怎么不寫我是怎么給你端倒洗腳水的呢?” 盧信良氣得怒不可遏。 錦繡還在說:“誒, 我告訴你啊相公!其實,你這也不算高明的,換做我呢,我就會寫,吾妻葉氏, 不但深受本相親自調(diào)/教之后,變得乖乖又巧巧,三從又四德, 甚至,每當本相□□難消需要紓解之時——” “葉、錦、繡!——” 盧信良覺得,這個女人, 真的是個瘋子。 他深吁了一口氣。一張臉又紅又青又紫又漲。嘴角略略彎起,浮的是幾抹澀澀苦笑。 也是啊!想自己何等人物?出生詩禮名門,秉持孔孟先賢教化長大,怎么偏偏……偏偏命中注定降這么一個女人來對付收拾他?老天爺還真不開竅,收拾也就算了,偏偏的是自己他還不爭氣,居然,居然…… 盧信良自認窩囊至極。葉錦繡,這女人太沒心肝脾腑腸了!他寫書,到底是為了誰端屎尿盆子擦屁股? 他寫那書,如果不是為這心肝脾肺腎全沒的女人,他吃飽了撐的才寫么? 還“耳鬢廝磨”、“蓋閨房燕昵之情意”……哼,至今想想都rou麻! 盧信良最后將錦繡一把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之上。 他要去搶她那手里的書,錦繡自然得躲。嘴里嘻嘻哈哈,依舊沒心沒肺、毫無心肝脾肺腎,就像故意看他笑話似的,逗他,挑釁他。兩個人一場鬧。搶著搶著,盧信良把錦繡的腰往身上一箍,猛地天旋地轉(zhuǎn)一個橫抱,就把錦繡給抱上了身后那張繡帷低垂的雕花拔步大床上。 “不要臉!”錦繡罵。 然而臉上,卻是舒舒服服,毫不知羞地享受著身前男人對她一次次放肆的低吻揉弄以及愛撫。 房間里的那張已經(jīng)撤換,上一次兩人也是這樣“耳鬢廝磨”、“巫山云雨”的大鬧,那畫被他們兩個毀得不像樣子。錦繡說,當然是對她的丫鬟春兒:“那就再換一副重新給掛上!”春兒問掛什么好。錦繡想了一想,像是要惡整盧信良這死迂儒、死古董,“就吧!”她挑挑眉。春兒還真給掛上了。 微風清卷珠簾羅帷,現(xiàn)在,已被換上的那副在風中徐徐沙沙地作響。畫的一角卷起,又放下。 那是一對夫妻坐在芭蕉樹下的石凳上,兩個人穿得齊齊整整,然而耳鬢廝磨間,男人的一只手,卻不知何時悄悄地、悄悄地探進了女人的裙琚。當然,若不注意,誰都看不出來。至少天真純潔的春兒就沒看出來。因為那男人手里還拿著一本書,書把那手遮擋著,裝模而作樣。 整個畫作香艷而曖昧。沒有露骨色/情畫面,然后其令人浮想聯(lián)翩,卻勝似露骨□□。 盧信良這時也把手不知不覺探進錦繡的石榴紅裙琚。 錦繡被吻得喘息吁吁,氣都快要透不過來。胸口一起一起,強烈而夸張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