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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夜妖傳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反應過來,他已將那個貼到我的臉上。短短的一陣浸骨的冰涼后便再無感覺,我瞪眼看他,連止道:“這算是一種藥,治的是陳年的舊傷。”

    我方明白過來他取鏡子是何意,忙端正了坐姿去瞧那一面鏡子。我從前一向以為自己對相貌一事毫不在意,現在卻揣了顆期待又歡喜的心情,原來我其實也是有那么一些計較的。

    鏡子里頭是完完全全的無暇的女子模樣,原本傷疤盤桓的地方見不著一絲痕跡,與周圍的膚色恰到好處地相融。我更歡喜地問連止:“這個藥你還有沒有?我身上還有別的幾處傷疤。”

    連止怔了一下,道:“我不知你還有別的傷,所以就尋了這么一片。”

    “那這是何處尋來的?我也去尋一尋。”我雙眼亮晶晶。

    連止瞟我一眼很快移開:“不是個容易來去的地方,你不用惦記著。若你需要,我可以再去一回。”

    我擺擺手,道:“不打緊。”又問道:“你怎的想到尋這個藥來的?”

    “你難道沒有察覺自己整日端著一個笑臉看人,不過是介意這一道疤不甚親和?”連止的話出乎我意料,我搖頭道:“不是,我常常笑著是因為問過包子鋪的大爺,他說做營生的都需要笑臉迎人。”

    連止于眼風中斜我一下,我很坦然。

    ☆、白雪紅芍

    同連止坐了一坐后忽然想起被擱在一邊的鏡子,急急忙忙去查看,果然那一滴血已經呈晦暗的紅色。不再耽擱,將血滴引上鏡面。血滴不似從前一樣很快暈開,鋪滿整個鏡面,這回是先靜了一靜,然后在四周慢慢伸出細細扭扭的血絲來,血絲伸長一會后,凝著的血終于一下子釋放開。

    鏡面映出一陣白光,白光中漸漸顯現出一間布置得十分精致婉約的臥房,有幾個一樣衣衫的年輕女子匆忙來回,不過片刻,便聽到一聲啼哭。這情況,大約是那位公子剛落地。

    臥房的門開了,一華麗冠袍的男子疾步進來。畫面轉的不甚流暢,我左右轉轉鏡面,仍看不清這男子的臉。

    一只修如玉竹的手忽地覆上鏡面,我這才注意到,連止跟過來了。

    “這鏡子里顯現的世界,是可以進去的。”連止道。

    話聲剛落,手與鏡面相接處溢出大片朦朧光線,光線包裹整個內室時,連止空著的手忽然來拉我。光線猛地膨脹開,有股不可控的力道將我們拉向一處。光芒暈眼。待視線恢復時,已置身之前看到的那一處臥房。

    “這里是?”我左右看看,略有疑惑。

    連止松開手,望著床榻的方向,道:“這是天鏡顯現出的幻象。”

    幻象?

    “我們進這幻象做什么?”

    連止回頭看我,用與我一樣疑惑的語氣:“這鏡子本就是這么用的。你難道不覺得這么小的鏡面,看著那些事情十分不合適?”

    “哦。”我表示理解了,也不再計較。

    床榻邊的華服男子正抱著一團錦被,錦被里裹著的孩子露出一點臉,膚色柔白像是初綻的花瓣。我輕輕走過去,伸頭瞧了一瞧,感嘆道:“好可愛的孩子!”連止緩步過來,說道:“這里的一切都是幻象,我們驚擾不到他們,你不用在意。”

    我點頭,這么可愛的孩子卻是幻象,不能摸一摸。正感慨著,周圍場景忽的變了,嗖嗖的涼氣從四面八方襲來。

    是雪。鋪滿了整個庭院,白茫茫的,透著nongnong冷意。庭院一側的月亮門傳來急急的腳步聲,因為踩著深雪,聽得十分清晰。一個尚算年輕的女子懷抱著約莫三兩歲的孩子匆匆而來,內室傳來低泣。

    進得門去,跪了一地的侍女,先前見著的那女子正伏在床邊,淚痕滿目。我提著一顆心過去,果然,榻上的女子已無生氣,魂魄正從身體內一點一點掙出。這女子正是剛剛生下孩子的那位。不過一瞬間,一個轉換,已大約過了兩年。

    這個鏡子里的時辰并不是連續的,或者它是連續的,只不過有些事情劃過得太快,并未讓我們見到。

    剛剛還在襁褓中的小公子已經能夠自己走路,兩只小手堪堪扶著床沿,望著沒有聲息的娘親。并沒有哭鬧,也許是尚不明白這一切,眼睛十分明亮,沒有盛著眼淚。

    場景換過幾回后,我方將情況弄個大概。

    這位公子名季千銘,這一處府邸為端王府,季千銘的娘親因他出生時不順,著了些寒氣,在他不足三歲時便去世。待他年歲稍長,他的爹爹便請了各個老師來教他,將他教得十分板正。這個板正就像是,除了一張十分年輕的臉,神態言語這些都像是修行多年的人才能有的淡然不羈,半分也沒有普通少年的活潑朝氣。

    季千銘一直長到十八歲,都是這么個模樣。在他十八歲生辰時,他方見到那個他要尋的女子,言玉。

    生辰宴后,他的爹爹將他喚進書房,告訴他,這將是他的護衛。他淺淺抬頭,便看見了她。與他一般的年紀,水紅色的衫子。他直直地望著她,眨了下眼睛。

    相比前幾段跳躍性十分大的場景,從言玉出現后,季千銘的今世幻象連續起來。這勉強算個好事,令我能將他這一世看得更通透。但是…一直在我旁邊的連止興趣乏乏的樣子,本就是我的事,將他也拉進來著實不好,我試探道:“要不,你先回去?”又想到什么,再道:“話說,這個幻象該如何出去?”

    連止抬眼看了看灰蒙的天空,幻象里正是冬日,淡淡道:“大約要到這一切結束吧。”我不由抽搐了下嘴角,出不去的話,能退一步也好:“你要不,自己隨便轉轉?”我覺得自己也算是貼心了,誰知連止卻忽然側過頭來,懷疑地看我一眼,然后說:“沒事,我先和你一起看看。”

    我只能隨他去了。

    言玉始終跟著季千銘,幾乎是寸步不離,而季千銘仍是那副我自淡然的模樣,對身后的少女不聞不問,卻也并未覺得她跟著他有何不妥或者是妨礙。

    起初我覺得季千銘的爹爹給兒子安排一個女子做護衛,實在是不夠周到。這么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即使提著一把十分厲害的長劍,也抵擋不了多少風浪。

    而在一次外出季千銘遇刺時,言玉的劍法令我明白過來。雖然不知是什么路子,高超的劍法大多都有一種犀利的氣度。言玉平常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使劍時幾乎完全變了個樣子,眼神如攜了冷冰,劍尖卻似挑了朵花,凌麗得炫目,將季千銘好好地護在身后。

    季千銘也是學了劍術的,卻在刺客長劍指來時只靜靜看著越來越近的劍,等著言玉一把格開。言玉圍殺得激烈,季千銘在一旁淡淡的,平常時不時扇動幾下的墨扇合了。我覺得,他大約是天生便不帶什么表情的人。

    擊退眾刺客后,言玉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