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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夜妖傳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真的模樣看著很是舒服,也能教我自己生出一些上進心。我起身尋了張宣紙,揮墨:只要你有困難,我們都能幫你解決。時離筆。

    “要不要再添一句,除卻天上的月亮?”懷蘇湊過來道。我思索一下,確實,月亮我是摘不下來的。

    將這個貼到門框上,算是個營業說明。我打個呵欠,回樓里等著生意上門。停留在門前的路人果真多了些,一半不信,一半懷疑。

    我撐著腮,看懷蘇練字。

    ☆、青山寒雪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覺得寫著寫著走題了,還有我實在是不想取章節名了,開始真是失策啊。

    我是個很長情的人。

    譬如第一回來人間時誤打誤撞到了清河,我便再沒去過別的地方;而每回來清河玩耍都吃的同一鋪的包子,聽的同一樓的戲曲。這也是一種習慣。我同懷蘇在一處,常常憂心他會不會吃厭了這一家的包子,不過倒從未從他臉上瞧出別樣神色,我又略略放心了一點。然關于吃食這事,我仍一直掛在心上。

    我開始嘗試著自己下廚。從樓前的清河里捉了尾鯉魚,淡青的色,長得十分肥壯。一手把鯉魚按定在菜板上,一手拿著菜刀比劃著,是從尾巴開始割,還是從肚皮開始?不留神這魚便滑了下去,蹦跶了一室的水滴。果然看起來便是健康精神的魚,趁我發呆的片刻幾下便蹦出了這小小的廚室。我跟出去撿起魚,決定從頭給它一刀。

    刀還未落,門口傳來一聲輕響,我抬頭看去,小樓那極樸素的一扇門邊探出了一襲白色身影,長長的黑發垂下來,一雙杏子眼睛水水潤潤。我揮手笑道:“姑娘何事?”然后便見姑娘露出一點驚訝神情,直瞧著我。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尾先前還活潑的鯉魚此刻有些暈,歪倒在我手里。呃,不小心,揮手過了……

    將鯉魚養在廚室的大木盆里,我出來招呼這個看起來像是我這營生的第一位客人的姑娘。白衣的姑娘十分端莊地坐在椅子里,我倒了兩杯茶過去。

    “聽說你這里什么都能做?”姑娘先開口了。我遲疑,這是從何處聽說的?我點頭道:“是的,我們什么都做。”姑娘咧開一個笑口,清脆的嗓音多了幾分雀躍:“你可以幫我送出這封信嗎?”我接過姑娘遞過來的信封,封口糊的十分仔細平整,我略有疑惑:“姑娘為何不拜托信使?”她垂了眼瞼道:“我不知該送往何處,不能拜托信使來送。”

    我疑惑道:“姑娘此信要送給何人?”姑娘又笑了:“我的心上人。”

    “他在何處?”

    “他在月前去京城參加春試,與我約定到了京城便給我寫信,但是……”

    但是這一去便沒了消息。

    并不是什么難事,只要我去京城一趟便能弄個明白。我安慰了姑娘幾句,著她明日再來一次。姑娘見似乎有了希望,望著我的眼神熱切了許多。

    我琢磨著這回事。被我派出去買菜的懷蘇回來了,我問道:“京城是何處?”懷蘇疑惑地望我,仍舊答道:“京城是天子所在的城。”

    天子?就是那個得沐天澤的帝王吧。懷蘇與我畫了到京城的路途,問道:“你要這個作甚?”

    我嚴肅地看著他,道:“掙錢養家。”

    路線有了,未知的便是這姑娘的心上人的樣貌了。我著姑娘描一幅丹青,姑娘有些扭捏,與她一素天真活潑的模樣十分不符。待我拿過那丹青,我便明白了姑娘為何扭捏。我與懷蘇左右瞧著,實在瞧不出這畫上為何物。姑娘不擅丹青。

    這便不太好辦了。不讓我看一看姑娘心上人的樣貌,尋起人來實在不便。

    “看一看,看一看……”我邊琢磨邊念叨,忽然便想起十七送我的天鏡,那能顯現前世今生的鏡子,我一直隨身帶著。

    姑娘名喚薛真,是個嬌貴的小姐,我試探問道:“薛姑娘可否給一滴血來?”果然,姑娘皺了眉問:“要血滴作甚?”

    我掂量著該怎么回她,那次十七與我說,天鏡若要顯現今生,需要一滴血來作祭。“薛姑娘別看我只是個普通人,我其實還是有些特別的本事的。”我開口道:“我自幼便可以通過血的味道來辨別與人親近的人。”這么一個說法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一旁的懷蘇淡淡地瞧著我,我只望著眼前蹙眉思索的薛真姑娘,望她能夠信了。

    終于,薛姑娘點了頭,盡管眼睛里仍舊帶了點懷疑。她將血引給我,道:“望姑娘能將信送到。”

    待薛姑娘離去,我進了內室拿出了那小圓鏡子,跟普通的鏡子毫無二致。懷蘇跟進來,我不準備瞞著他天鏡的事情。將那一滴血引到鏡面上,本來將凝結的血滴忽然散開,成薄薄的一層鋪滿了整個鏡面,像一層光。

    懷蘇道:“這是何物?”鏡面已開始顯現畫面,我未回他。

    本來我只想瞧一瞧薛真的心上人的,奈何這鏡子將薛真有生之年重要的事全呈現了,我也就順道看了,雖然這有點,恩,越界。

    薛真生于書香門第,是個守禮教的清白姑娘。我瞧著鏡子里的公子與小姐,兩人于花樹間悠然散步談笑,再仔細端詳著,估摸著這個唇紅齒白的年輕公子便是薛真的心上人了。這位常著鴉青色長衫的公子名喚柳映,卻是個孤兒,被薛真的爹爹收了做學生。

    與懷蘇再商量一回,我便動身往京城去了。路途并不遙遠,只隔著幾座城幾座鎮幾座山,不過因我是徒步而行,這便有些慢了。聽說人間有種跑得很快的坐騎叫做馬,就是價格有些昂貴,等我掙了這次的銀子,也許可以買一匹。

    因為沒什么銀兩,我便很少在城鎮停留,多在野地里打個鋪子歇息。凡塵的夜空也很是好看,星子看起來比冥司的近了些,卻是一樣冷冷的光。遼遠的夜空與空曠的草地很讓我舒心,因此睡得有些沉。

    醒來時卻發現自己不在那一處野地了,手腳都被粗繩綁著,頭也有些昏,眼前朦朧的景象里,是間鋪著茅草的屋子。光線暗得很,前面的四方桌子上亮著一點光,門外有隱約的嘈雜人聲。

    呃,這難道便是懷蘇所說的綁架?我在舒適地睡著的時候被綁了?這里有件事便要說明了,夜妖是不懂術法的,不能如別的鬼使般可以隱去身形或者變換出什么物什來,夜妖只會使用手上的武器。比如我的長刀。

    我瞧瞧腰間,長刀不在了,這屋子里發著一股潮濕的腐朽的味道。屋外的嘈雜聲忽然沒了,傳來一句整齊的聲音:“少主!”

    屋子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我瞧著那兩扇搖搖欲墜的舊門,想著等回去了給小樓的正門換個花式。

    然后便被一襲絳紅色的袍子擋了視線,順著衣物看上去,是一張年輕的臉,干凈又洗練,正面無表情的與我互相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