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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地的,婦女主任卻突然帶人闖了進來,打她的臉,罵她是破鞋,還說要召集社員批/斗她。 然后,等高椿被關在了油坊里,婦女主任卻和她說——那么她寫下‘二哥’不是劫匪的自白書,要么明天就開批/斗會!” 陶小霜驚道:“那小椿是怎么逃走的?” “半夜時,張夢鐵和另一個男知青去了油坊,從頂棚的窗戶放了一根長繩,合力把她拉了出來,躲在隔壁公社也是他們的主意。”孫齊圣說到這里,哂笑了下,“這兩個小子挺賊的,故意沒跟你大舅和大舅媽通氣,用他們的慌亂來混淆那個婦女主任的視線。” “居然是這樣!” 陶小霜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復雜,一時間她覺得腦子里很亂,“小椿得趕緊回上海,越快越好,李簡要是有他算計小椿時一半的聰明就不會被一個章絆住一個星期!但是有婦女主任在,紅星那邊不會輕易給她重開介紹信的! 還有……那個破/鞋的事也很麻煩,我記得紅星的知青點有23個上海阿拉,都是虹口和閘北人,還有幾個和小椿是一個學校,只要他們一人給家里寫一封信,信里提到昨晚的事、不、肯定會提到的!那小椿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只要和高椿有關的桃色流言傳開了,別說解釋了,就是去醫院里驗了那層膜估計也沒用!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看大圣和小霜真英雄救美O(∩_∩)O 第147章 回城4 作者有話要說: 老板請客,去吃平安夜大餐了,所以更晚了O(∩_∩)O 寫不完,只能斷了,明天李簡就完蛋!!! 分析完形勢,陶小霜又算了下時間,“胡主任說能拖李簡一個星期,那就是7天,但李簡這小赤佬一肚子壞水,為保險起見,得打個折,就算5天吧,從紅星公社到上海至少要花兩天的時間……所以,大后天小椿就一定得坐上火車才行!” 孫齊圣點點頭,“對!” “大圣,我覺得……現在的關鍵就在那個婦女主任的身上。你覺得呢?”陶小霜邊說邊看向孫齊圣。 “我也這么想”,孫齊圣就道:“利用好她,也許還能節約些時間。” “你的意思是?” “我們可以這樣做……”孫齊圣把他的想法托盤而出。 陶小霜聽得很認真,她邊聽邊琢磨,然后她開始給孫齊圣挑錯,或者說是查漏補缺更好。 俗話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孫齊圣的想法一向天馬行空,喜歡冒險,劍出偏鋒;而陶小霜則心思細密,謹慎有度,這樣的兩人正好互補。 這一晚,他倆一起開動腦筋,琢磨了好久,總算想出一個兩人都覺得比較滿意的計劃。 …… 第二天,郵局剛開門,孫齊圣就發來一張寫著‘已找到高椿,正為她重辦介紹信’的電報,陶小霜用它安撫了程谷霞夫婦和其他人,然后她去了老鱉家一趟,拜托他找人去盯著李家;下午她又跑去了招生辦,提醒胡主任,李簡有可能會提前蓋好章,讓他想好到時怎么應對。 這時,在安徽,孫齊圣帶著高椿去了程家。聽完整個事情,程谷余和張娟驚得目瞪口呆。卻又聽孫齊圣說:“我問過高椿了,工農兵學員的名額是一定不能讓給李簡的,所以我們得盡快開到介紹信!” “可——”張娟看了眼一臉憔悴的高椿,有些為難的道:“昨晚我們離開紅星公社時,那個廖春花可是說了,小椿是畏罪潛逃,我怕她會和大隊長、村支書告歪狀……”廖春花就是紅星的那個婦女主任。 “歪狀?不可能了!” 孫齊圣哂笑道:“我已經找到昨天的那個民兵,他可以作證——廖春花的寶貝二兒子就是蒙面搶匪!” 高椿有些神情恍惚的道:“而且……那3個壞蛋已經被派出所抓起來了!” “什么!”程谷余和張娟驚喜得面面相覷。 然后兩人又聽孫齊圣道:“我和鎮上派出所的人說好了,等會我們就跟著他們去紅星抓廖春花,到時我來做惡人,嚇一嚇紅星的村干部,你們就拿這個哄哄他們。”孫齊圣說著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一個小布包。 “這里面是什么?”張娟拿起小布包,捏了一下,捏到一個細細的圈狀物,這個難道是……她趕緊拉開抽繩,只見小布包的底部有兩點金黃,她對著光一看,“果然是金線戒!”所謂金線戒,就是指用和絨線一般粗細的黃金打制的戒子。因為一個線戒用金不到2克,所以在解放前的老上海,小市民階級的姑娘媳婦最愛買這個戴了! 孫齊圣一本正經的道:“今年過年時,高阿婆把自己珍藏了很多年的5個戒指給了高椿,3個足金,2個線戒,高椿瞞著家里都帶來了紅星,結果被劫匪搶走了那3個足金的,只剩了這兩個!” “阿爹拉娘,舊社會的箍桶匠居然這么賺錢?”張娟大聲驚叫道。 高四海的外祖父是老城廂里的一個箍桶匠,只生了高阿婆一個女兒,于是就招了徒弟作上門女婿。張娟立時就給這高家算了筆帳,足金的戒指一般是5克左右,加上兩個線戒,大概20克,那就是兩根小黃魚;按著高阿婆重男輕女的性子,家里的金貨她能給孫女十分之一就不錯了,那她的手上不是還有……張娟不覺就咽了下口水。 與此同時,高椿聽了這話,饒是心情低落沮喪至極,也不由心生一股古怪的笑意——要是大舅媽知道這些戒子都是大圣哥拿出來的,他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兩個金戒子放到了‘二哥’的房間里,讓鎮派出所人贓并獲了一回,只怕是要把喉嚨叫破了! 程谷余也為高家的‘財力’震驚,但他沒有張娟那么愛鉆錢眼子,于是他就有了一個疑問:“怎么派出所要去抓廖春花,她也參與了搶劫?” 孫齊圣又一本正經的道:“鎮派出所的人和我說了,被搶的3個戒指只在‘二哥’的房子里找到了兩個,另一個肯定就在劉春花那里。” “這樣子!”程谷余恍然的點點頭,卻沒看到坐對面的侄女高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下午5點半,紅星公社里炊煙四起,廖春花一邊給灶膛扇風,一邊教訓二兒媳婦:“別哭天抹淚了!有我在,二狗他不會坐牢的!高椿這樣的上海妮子臉面大過天,別管她跑到哪里,只要還想要個清白,就得爬回來求我。在這一畝三分地里,我說誰是破鞋誰就是!” 她正叫囂,卻聽到外面的壩子里傳來‘汪汪汪’的幾聲狗叫。“大狗,啥事呀!”她轉頭叫喚大兒子。 “人在這里!”灶房的門被兩個穿深藍色制服的公安大力的推開了。村支書和民兵隊長一臉尷尬的站在公安的后面。 “乍回事呀!”被兩個公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