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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女扮男裝?” 何樂安驚訝地瞪了瞪眼睛,張張嘴道:“那,那是因為這兒人流太復(fù)雜了,女子不好混下去,我只好……只好女扮男裝了。” 他輕輕地嗤了一聲,道:“人類女子總是容易多情,你有喜歡的男子么?”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說有,你會放過我嗎?” “我會把他抓過來宰了,讓你熬成湯。” 何樂安無語凝噎道:“……我沒有喜歡的男子。” “那你有討厭的男子么?” “該不會我說了有,你也把他抓過來宰了熬湯吧?” “不。”他詭異地笑道,“我把他抓來與你成親,你們生一個孩子,我就吃掉一個,生兩個孩子,我就吃掉兩個,聽說嬰孩尤其是剛剛出生的那些,清蒸的話特別滋補。” “……”這不是間接折磨我么,我哪兒還敢說有! ☆、第27章 試過對誰不辭而別么 何樂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鎮(zhèn)定道:“我鮮少出門,即使出門,也只是常來這兒的后廚,認識的人不多,沒什么喜歡或是討厭的。” “聽說人類最是無情,最善謊言,最喜……”他透過影影綽綽的黑發(f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慢悠悠地道:“不辭而別。” 他見她一怔,又似笑非笑道:“你試過對誰不辭而別么。”他的話音很輕很輕,好像沒有一點點疑問的意思,就平淡地隨口地那么一說似的。 “沒有。” 何樂安的話音未落,他已道:“你說謊。” “沒有面對面說再見的離開,都是不辭而別。” 想到兩年前謙親王府的事,何樂安道:“……有時候是逼不得已。” 他似嘲非嘲地笑了笑,很短促的一聲,“你就沒有想過,那個人可以保護你嗎?” “我知道他有能力保護低微的我,可他能保護一次兩次三次,始終不能保護四次五次六次,我若不離開,我身邊那些無辜的人,會因為他的原因,受到不必要的傷害。”何樂安淡然道,“算命的曾說過——” “你命中缺德,若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活一生,就要遠離王侯公孫之家,否則會天降災(zāi)禍大難臨頭,這事兒還會連累別人,誰靠近你誰死。”他打斷她的話道,“可我算了算,發(fā)現(xiàn)你命格出奇地好,雖然出身低微,但受祖母寵愛疼惜,沒怎么過過苦日子。” “這些都是我遠離王侯公孫之家,才得到的。”何樂安道,離了京,便離了所有是非,“我只想安穩(wěn)平靜地過完這一生,即使要出嫁,嫁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為妻——” “若我不同意呢?”他冷笑打斷。 “那我只好削發(fā)為……”何樂安道,“嗯,為尼了。”當初扮和尚只是嫡母的要求。 他道:“我還是不同意呢?” 何樂安想了想,道:“想熬湯還是清蒸,煎炸燜都隨你。” “就你這小身板,塞牙縫都不夠。” “我可以給你煮很多很多足夠你塞牙縫的美食,只是……”何樂安道,“越郡王,這種嚇唬小孩子的游戲,您還要玩下去么?” “嚇唬小孩子……”他笑道,“你一開始不也被我嚇到了。” 何樂安無奈地嘆出一聲,“我真的被嚇到了,如此你的惱氣也該消了吧?”初見時,他也這般戲耍她,再見時,這位爺竟任性地要整個酒樓陪著他戲弄她,她能怎么辦呢,她也很絕望啊。 “你不知道么,高位者的心眼,素來比針眼還要小。”越郡王撩起擋住視線的黑發(fā),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眸如同映照搖曳的燭火,笑道,“我還出了名兒的記仇。” 能把如此糟糕的屬性,說得這般自豪的,當今世道,也只有他一人了。 何樂安無辜道,“我有特意留下告辭的信。”她咬重‘特意’兩字。 “你完全可以當面和我說。” “越郡王伶牙俐齒,道理歪理信手沾來,我根本說不過你。”她道,“若當時當面與你說了,最后肯定也像前幾次那樣走不了,看見別人因我而受傷,實在內(nèi)疚,更怕再留下去,又一次印證算命大師批的命。” “我倒是好奇,究竟是哪個算命的給你批的命?” 何樂安鎮(zhèn)定自若道,“他老人家批完我的命,就死了,很可能就是被我克死的。” “很好。”越郡王用一種何樂安難以琢磨的語調(diào)笑意盈盈地說著,松開抓住白綾的手,在她莫名其妙的眨眼中,帶起一陣猛烈的狂風(fēng)憑空消失了。 ☆、33 很好? 什么很好?? 不辭而別的茬,算揭過去了??? 何樂安想了一夜又一天,都琢磨不出這兩個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陪著何老太太用完晚膳,閑聊間,她老人家吩咐丫鬟遞上來一張熏有芍藥花香的精美帖子,笑瞇瞇道: “怡親王府承爵的小怡王迎娶側(cè)妃,你代表祖母去一趟吧,雖只是側(cè)妃,但也算是有名分的,咱們既然在封州城,始終要給點兒面子,正好你這個年歲,也適合多去各家走動,祖母這把老骨頭,就不湊這些熱鬧了。” “可是,”何樂安道,“由我這個庶女送禮去怡親王府,始終有些不——” 何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道,“你是我教養(yǎng)長大的,即便是庶出,分量自也與別的庶出不同些,且你是個好的,祖母相信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出來你是美玉而非石頭,不需妄自菲薄,再如何,還有祖母給你撐腰呢。” 何樂安的心泛起陣陣暖流,“謝謝祖母如此疼愛。”但,她還是不想去參宴,不想……遇見那抹鮮紅,畢竟……眾所周知小怡親王與越郡王是親戚,也是關(guān)系頗好的朋友,到時候剛好也在封州城的越郡王定也會出席,她實在不想與他或者與哪個王侯公孫有什么牽連。 換了男裝,何樂安去到富貴酒樓隔壁街新開的吉利酒樓嘗味兒,就見人家雖然是新開的,可往往來來的客人的確十分十分十分的多,門外還排了長長的等待位置的隊伍,只聽人們道: “這可是我在封州城吃過的,最!最!最好吃的酒樓了,他家的香滑小餛飩,比迎春樓姑娘的皮膚還要滑溜溜。” 迎春樓是封州城最大最艷的妓院,里頭的姑娘,何樂安以男裝打扮路過時見過,那是真真的如花嬌嫩,能與她們媲美,可見這間新開的吉利酒樓的東西確實不錯,于是帶著學(xué)習(xí)研究的態(tài)度,她也加入排隊的大隊伍,等到她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整整兩炷香的時間了。 坐在人滿為患只能搭桌而吃的小角落里,何樂安看著那碗小二端上來的色香味俱全的招牌香滑小餛飩,先勺起一匙清湯來喝,可細細品嘗后,那在舌頭上綻開的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讓她狐疑地皺起眉,便又勺了一匙清湯來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