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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語驚拿手比出一厘米,“就比你差一點了!” 周澤楷:“……” 熒幕上的女主角快與張語驚合二為一了。因為長得實在太像狼,她剛開始還怕兮兮的,很快就被萌翻了。 女主角順手幫了狗主人一個小忙,轉天早上,它叼著一小籃子藍莓派跑來,溫順的任摸任抱,撓下巴還打滾,透著一股機靈勁,送完謝禮就一溜煙兒跑走了。 “是真的聰明……膽子很大,對陌生人也很友好。”為了安利這只狗有多可愛,張語驚磕磕頓頓的說了一串,“劇組那么多陌生人,還有大型機器、搖臂,不怕的,泰然得不行,厲害極了,拍戲一點不鬧,好乖,又活潑。” 好棒啊,周澤楷忍不住重看了一遍Siri的戲份,“……想養。” 張語驚附議:“我也……” 然而都養不了。周澤楷一年到頭大半時間住在俱樂部宿舍,宿舍當然是不給養寵物的,頂多養點花花草草;張語驚太忙了,還總是飛來飛去的到處跑,不想養個寵物,卻只是隔三差五的擼一擼,平時都丟給助理照顧,感覺十分不像話。 兩個沒辦法養狗的圈里大佬,眼巴巴的望著熒幕上別人家的狗,羨慕得不行。 周澤楷摸了摸她的頭發,“以后養。” 張語驚嗯了一聲,忽然有點擔憂,“可是……把你和狗單獨放在一起,很危險吧?” “啊?”周澤楷沒明白。 “要忍住啊,小豹子,不要吃了人家。” “……” 周澤楷身體力行的表示,他想吃的絕對不是狗。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人還在磨合。 寫得有點卡,一卡就溜號跑去吸索,626還沒到,我的心已經在爬墻了,快拉住我。 …… 1.Siri是迪諾家的狗,哈哈(那文沒發 2.“挑演員不看努不努力,人好不好,漂不漂亮,學表演很不公平,有的人看他/她的臉會覺得有故事,是祖師爺賞飯吃,不公平,片子拍得多,不得不信這個邪。”李安說的。 3.When she says "no",she means no.這個真的非常重要,哪怕是在戀人之間。口嫌體正直畢竟還是少數。 ☆、要跨年了 周澤楷的飛機是晚上九點的,這家伙卡著時間定的機票,卡得還挺越界。 “到S市都十一點多了,等回俱樂部,半夜了,再洗洗涮涮……”張語驚慢騰騰的給他算,“今天就沒睡幾個小時,時差還不太對了,回去不一定睡得著……明天要早起,又睡不了多少,一整天的訓練,復盤,開會……累不累?也沒效率呀,以后不能這樣了。” 周澤楷面朝下埋在枕頭里不吭聲。 一看就知道根本沒當回事,張語驚支著腦袋側躺著,好笑的揪他耳垂,“有人還說你乖,一點都不乖……只會討巧賣乖。” 周澤楷扭頭往枕頭里躲,沒躲掉,被揪著耳朵轉回臉瞧她,干脆翻過身靠上床頭,抱她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起臉眼也不眨的看住她,輕輕的小聲自夸:“很乖的。” 看了片刻,他還是不覺得自己有錯,怏怏不服的垂下眼睫,“……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關系,”張語驚努力把臉板起來,“你害我一整天沒有工作。” 周澤楷頓時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張語驚沒崩住噗的笑場了,手指點他胸口,“好大一只槍王,還撒嬌,羞不羞?” 周澤楷想了想,肯定的說:“跟你學的。” “……”哇,頂嘴越來越厲害了。 拜周澤楷所賜,張語驚幾乎一整天在家里無所事事的待著,眼看周三就是至關重要的試鏡,還不去好好準備,死線在即,居然還伙著男朋友一起玩,是不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焦慮、緊張,很有壓力和負罪感? ——沒有啊,超開心的!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星期天,奢侈浪費的感覺太爽了,簡直不能更棒。 張語驚決定要倍加珍惜這一天,于是倍加無所事事的偷著懶,毫無形象的抱著男朋友在床上滾來滾去。 周澤楷欲望強烈,但意外表現得很有節制,似乎并不希望徹底放縱后只能恍恍惚惚的睡,花更多的時間在“什么也不做”這個項目上,膩在被子里聊毫無意義的弱智小學生對話,對平時工作過于緊張的兩個人來說,都是一件更放松和愉快的事。 因而張語驚發現自己越發話多了,再寡言少語,在這種氣氛和心情里,也能不停的嘀嘀咕咕,仿佛要把今后一年的話都說光。 “你以前也是這么……”張語驚拿不準的措了下辭,“這么‘淺嘗輒止’的人嗎?”說完還是不太滿意,這個形容說得好像自己是盤菜。 周澤楷神色詢問,一時沒懂她指的是什么。 “我覺得不是,你可是頭獵豹,”張語驚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怎么不用生命奔跑了?” 周澤楷這下聽明白了,然后想了很久,說:“慢一點吧……我還在學。” 學什么? 學與人相處,還是學著更細水長流的談戀愛? 不管是什么都太可愛了吧。 張語驚笑著抱住他,“不想放你回去了……圈養在家,不吵不鬧,吃的也不多,給臺電腦就能哄高興了,真好養。” 養一只盤靚條順的槍王在家里天天打榮耀,還隨時給看給摸,簡直是夢幻般的生活。 然而夢幻般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槍王大大還要上沙場四方征戰,沒空給她圈養。吃過飯后,張語驚怕堵車,聯系助理提前兩個小時過來,送周澤楷去機場。 出門的時候,周澤楷只讓她送到家門口,不許她跟著去機場。他自帶了換洗的內搭T恤,還是隊服那件,看上去跟來時沒分別,渾身氣息卻不自覺的透著熟路輕轍,站在門口慢條斯理的穿大衣,隨口問:“平時也住這里?” “不一定,”張語驚說,“這邊離機場近。” 周澤楷聽得高興,伸手拉過她,低頭親她的頭發,滑下去貼住眼簾,又很輕的吻嘴唇,親上就不想放了。 “別賴皮了,”張語驚笑著推他,“再不走,飛機先走了。” 周澤楷站得穩穩當當,并沒有被她推開哪怕一厘米,貼著嘴唇低聲問道:“下周?” 下周到輪回主場了,張語驚想了想之后的安排,“我過去吧。” 以后都可以客場他過來、主場她過去嗎?張語驚很不確定,她不像周澤楷那么時間規律,“你一周我一周什么的,你不要那么想啊,我以后周末未必都有空……” 周澤楷表示理解,“沒關系。” 他曾擔憂,彼此過于繁忙緊湊的日程,以及漫長的等待,可能導致一個重蹈覆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