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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nk to our youth,to the days e and gone,for the age of fusion,now nearly done.” 的曲調(diào)安希妍再熟悉不過,鄭智雍剛說完,她就把詞曲結(jié)合,在鏡頭前小聲地唱了一遍,果然和諧,“迷惑的時節(jié)即將過去,符合主題”,她評價道,“可是第一句……意思是‘我們?yōu)榍啻和达嫛桑愦_定這不是寫rapper們的嗎?” “你也可以翻譯成‘舉杯’啊,喝一瓶與喝十瓶是不一樣的概念,‘舉杯’和‘痛飲’也一樣。”鄭智雍反駁道。 “為什么不說喝一杯?”安希妍放錯了重點,又似乎抓住了重點,“你的酒量是一瓶嗎?” “不是,如果不單點的話我一般會喝一瓶,喝一杯就浪費了”,鄭智雍說,“都是幾個朋友間的聚會……我們是不是跑題了?” 于是又趕緊把話題拉回來。好在第一段搞定以后,后面的就順利多了,收看直播的人們?nèi)翰呷毫Γ罁?jù)鄭智雍提供的詞,在留言中提出了“dawn”作為韻腳。熒幕前鄭智雍很辛苦地忍住他吐槽的欲望:“dawn”就是“黎明”,你以為我想不到是吧? 算了,他自己也是一邊絞盡腦汁一邊委婉聲明“詞寫得不好你們也不能真把我招牌砸了”,對吃瓜群眾們何必要求太高呢? “靜看黑暗散盡,喚醒熾熱的心。沒有永遠的厄運,黎明即將降臨。”在直播中,鄭智雍應留言中的要求清唱了中的一段。 安希妍則應鄭智雍的要求,接著他唱了他們剛剛編出的英文版:“we drive out the darkness,from the hearts we own.the awful 't be still,and it's going to dawn.” 那天晚上的英文填詞鄭智雍自認為寫得不怎么樣。他用母語寫歌詞水平也不算高,非母語就更別提了。偏偏他的量很大,鑒賞力也有,知道相同的語言文字寫得好是什么樣子,看自己寫的東西越發(fā)受打擊。大多數(shù)人學英語就是當交流工具用的,文學水平也分辨不出來,只覺得都看得懂,直播時觀眾們的評價幾乎都是“今天真好玩”,偶爾有兩三個人說“thinker你要加油,我本來還覺得你在海外發(fā)展會有優(yōu)勢的”。 鄭智雍:……你們是不是忘記還有斯坦福英語文學系的畢業(yè)生tablo了? 的韓文詞沒有幾句,對應的英文詞也不長,在直播結(jié)束的時候就完成了。安希妍結(jié)束直播之后,沒有立即結(jié)束與鄭智雍的語音聊天,她有事情要告訴鄭智雍:“我馬上就去錄的英文版。” 這又是在請示原作者,原作者表示他當然沒意見:“讓嗓子休息一下再錄,等等,我之前忘記問了,伴奏你打算怎么辦?” “我有伴奏帶,放心,不會錯拍的……錯了就再錄一遍。”安希妍的聲音聽上去元氣滿滿。 鄭智雍不說話了,身為制作人,他知道安希妍對這首歌的熟悉程度,她在發(fā)音上又沒有問題,那就沒什么可擔心的。 但是安希妍有話要說:“鄭智雍,你……做藝能是不是走diss路線的?” “今天晚上的毒舌次數(shù)有點多嗎?”鄭智雍想了想,回答,“我覺得你和希澈哥合作,可能會比較適應”。 安希妍哭笑不得:“那不一樣好吧——” “也有其他原因”,鄭智雍忽然又開口道,“和有男朋友的藝人通話……我不知道該怎么把握度,在這之前我們也沒有對外強調(diào)過朋友關(guān)系……” 安希妍的戀情算不上被強烈反對,也沒有收到多少祝福,顧慮由此而生。 勢必是想到了這一點,安希妍沉默了片刻:“麻煩你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鄭智雍說,“都認識一年了,那些小事還要一件件算得很清楚嗎?不希望有誤解而已”。 “我明白了,那我換個說法”,安希妍說,“謝謝”。 仍然是契合鄭智雍心意的回答,但鄭智雍總覺得,他們結(jié)束通話的時候安希妍有未盡之言。 就像自己一樣。 鄭智雍心不在焉地登錄了ins,點開了那位“er”的賬號,針對今天晚上他在安希妍的直播中的友情出場,以他為代表的anti們有話要說: “說著被酒駕傷害了的人,說起喝酒卻頭頭是道,呵,呵,呵。” 這什么邏輯,酒駕是人自大或者缺乏責任心,喝了酒還要開車,問題在人又不在酒,酒的問題是喝多了傷身體,又沒有指揮人去搞破壞。 鄭智雍看著那些表示贊同的留言,滿不在乎地冷笑了一聲。 只要不往他和安希妍的關(guān)系上面扯,隨便你們怎么說。 第230章 230.來電 安希妍在第二天將她演唱英文版的視頻上傳到了youtube, 鄭智雍只看了一遍便不再關(guān)心——他收到了父親發(fā)來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最讓鄭智雍擔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李東吉還活著, 生活質(zhì)量勉強還行, 沒有什么大災大病, 只是無法繼續(xù)在首爾生活,也許還有躲債的因素,跑回老家釜山市繼續(xù)做卸貨工去了。年過半百還做體力活,辛苦是肯定辛苦,從照片里都能看出那張臉飽經(jīng)風霜。鄭文宇年齡比他還大, 依然是斯文儒雅的帥大叔, 看上去就和四十歲出頭一樣。 當然,同時具有鄭文宇那樣的生活水平和對保養(yǎng)的堅持的人太少了,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對比不合適。只能說李東吉一看就是過得不怎么樣的那種人, 不過至今還在做體力勞動,他的身體狀況至少不是多么差。 李東吉的妻子也在釜山,在飯點做幫廚,二十七歲的女兒和二十四歲的兒子都在首爾…… 鄭智雍默默地往下看, 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除了“er”背后有幾個人在經(jīng)營這件事,其他的疑惑都已經(jīng)解開了,沒解開的也不要緊, 不影響鄭智雍接下來的計劃。 為了完成計劃, 他需要一個幫手。 方基赫:“我不干!”他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鄭智雍搞瘋掉, 這感覺就像溫水煮青蛙, 過去覺得不會做、現(xiàn)在卻能做出來的事不是一下子砸過來的, 而是一件一件地讓他慢慢適應,最后他就會與鄭智雍沆瀣一氣狼狽為jian。“你就不能用穩(wěn)妥一點的方式嗎?” “我的方法也很穩(wěn)妥”,鄭智雍據(jù)理力爭,“不先指出他們的問題,er可以拿做文章,或者干脆造謠讓我陷入被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