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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上。金鐘仁的眼珠動了動,r□□i和李泰民都在盯著電視屏幕看,沒有人注意到他,連忙伸手把臉上的湯抹掉,低下頭,慢慢地自己平復(fù)急促的心跳。 金鐘鉉從zion.t那里打聽到了“thinker”的存在之后,知道“thinker”的本名是“鄭智雍”只是時間問題。現(xiàn)在金鐘鉉、崔珉豪、鄭秀晶他們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這位地下rapper、制作人、外語教師,就是七年前不辭而別的s.m.練習(xí)生鄭智雍,但是謹(jǐn)慎起見,他們打算找個機(jī)會見見真人。金鐘仁也得到了通知——事情大概是這樣,你別瞎動作。 可是誰能告訴我李泰民要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一句:“說好的,不能露臉。” 這聲音真好聽……金鐘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作用。 但ra|vi肯定不會有什么心理作用:“聲音挺好聽的。” “嗯”,李泰民贊同,“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在哪里聽過,我聽的地下的作品不多啊”。 “thinker沒有發(fā)行過作品。”ra|vi說。 李泰民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節(jié)目的剪輯側(cè)重點仍然是big bottle的四名成員,中間還穿插了遭遇“背叛”的“勇敢的二段老虎”——鄭亨敦和def怨念地希望big bottle撲街的部分,留給這位“thinker”的部分不多,但都挺出彩。big bottle四個人拿thinker的相貌打趣加上賣關(guān)子之后,thinker的又一次發(fā)聲,就是給歌手們演示了,他告訴電視機(jī)前的所有人,他可不是靠那張沒有出鏡的臉吸引關(guān)注的——他的rap就足夠了。 “my way,or no way,obey or away,you could stay,i won't betray,也不想爭論,對與不對。” ra|vi面色嚴(yán)肅、屏住呼吸聽完這一段以后,一臉贊賞地點了點頭:“水平的確很高。” “抓耳,聽起來還很舒服。”作為外行的李泰民評價道。他對rap的欣賞能力有限,很多rap在他看來都是說話的一種特殊形式,沒什么特別的地方,還有不少覺得太吵。這一回的rap聽起來卻很舒服,無論是音色,還是說rap的人的腔調(diào),都沒有什么好挑剔的。慵懶又有點小調(diào)皮的聲調(diào)里透出的游刃有余與坦蕩自信,能讓聽者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連大段英文帶來的不適感都可以放在一邊了。他扭頭問金鐘仁:“你覺得呢?” “啊?”金鐘仁壓根就沒有聽他們在說什么,突然被點名的他一臉茫然。 他這個表情李泰民卻很熟悉:“你又多久沒睡了?”李泰民笑著問。對面ra|vi也說:“年末了大家都忙,鐘仁睡眠恐怕更不足了,但是吃飯的時候還是打起精神來,別嗆到,對吧。” 對于金鐘仁而言,身體日益增長的睡眠休息需要與有限的實際休息時間形成了根本矛盾,導(dǎo)致他在不工作的時候經(jīng)常一張瞌睡臉,人稱“金不醒”。然而這個時候,瞌睡臉在無意間幫了他一個小忙。李泰民和ra|vi都沒把金鐘仁的心不在焉當(dāng)回事,繼續(xù)饒有興致地看著電視。 鏡頭對準(zhǔn)了正在練習(xí)新歌的big bottle,原來只用背影出演的“thinker”這時連背影都沒有露,他坐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偶爾出言,對發(fā)聲上的問題提出自己的意見。 “臨時修改flow能做到這么好”,ra|vi感嘆道,“地下竟然有這樣的人,我有點想認(rèn)識他了”。 “問問你的隊友,他好相處嗎?”李泰民說,節(jié)目里thinker看上去性格挺好,不過做藝人的都清楚,鏡頭前的形象做不得準(zhǔn)。 “據(jù)說性格挺好”,ra|vi說,“等有時間了就試試”。 “你對地下的興趣真濃厚。” ra|vi笑了笑,沒有說話。 節(jié)目的進(jìn)度繼續(xù)推進(jìn),big bottle四人各自念著自己的部分,出來的效果令人眼前一亮。李泰民看了ra|vi一眼,半開玩笑地說:“我為什么覺得你的rapper位置有點危險?他們水平就不弱,還是thinker教的?” “這首歌也適合他們。”r□□i要專業(yè)多了。 而本來就不長的節(jié)目,在不知不覺之中到了尾聲。“thinker”后面一直是標(biāo)準(zhǔn)的制作人狀態(tài),不停地挑毛病,除了聲音依舊勾人,并沒有其他讓人眼前一亮的表現(xiàn)。等到big bottle離開的時候,陸星材沖仍舊背對著鏡頭的thinker揮了揮手:“哥,再見。” “我不能露臉,所以”,只見轉(zhuǎn)椅椅背的右邊伸出了一只手臂,向上抬起,大臂與肩膀平齊,小臂向上,與大臂成九十度角,然后手一翻,手掌沖著他背后的big bottle四位,小臂左右搖動,做出揮手的姿勢,“再見”。 剛剛與ra|vi有說有笑的李泰民看到這個動作,卻莫名地喉嚨一緊:“鄭智雍。”他失聲念道。 正拿著筷子的金鐘仁手又一抖,筷子磕在碗沿,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第30章 30.沖突 “你在說什么,你認(rèn)識thinker嗎?”ra·vi光顧著看電視了,沒聽清李泰民在自言自語什么。 “他本名是什么?”回過神來的李泰民目光復(fù)雜地看了金鐘仁一眼,但沒有說什么,而是問了ra·vi這樣一個問題。 ra·vi搖頭:“不知道,我回去問問。” “哦”,李泰民呼出了一口氣,“他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個熟人”。 韓國嚴(yán)格的長幼有序制度導(dǎo)致只有同年的人才能朋友相稱,除非雙方都不把“長幼有序”當(dāng)回事——這種情況比較少見,所以絕大多數(shù)時候,藝人們還是找同齡的小伙伴一塊玩耍。李泰民、金鐘仁和ra·vi就是這樣的情況。其實除了同齡,他們的共同點不算太多。三個人分屬不同組合,然后李泰民和金鐘仁都是s.m.的都是舞蹈愛好者,金鐘仁和ra·vi都是12年出道是同輩,除此以外就沒什么了。 不過在1993那一年生的偶像本來就不多,還要能聊得來,這么一篩選,就更剩不下幾個了。做偶像的小小年紀(jì)就出道,在其他場合比如學(xué)校交到同齡朋友的概率也不大。平常聚聚會說說話,能找到朋友就不錯了,何必挑三揀四的。 他們心里都有數(shù),所以ra·vi很明智地沒有繼續(xù)問,不然就有交淺言深的味道了。 金鐘仁也不想談,但是李泰民沒有放過他,r□□i離開以后,李泰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