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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思然陪她看了整本相冊,老人抹了抹眼角,“姑娘,你身邊是不是有個人叫安然的?” “有,她是我jiejie,您認識我jiejie?”安思然確實詫異。 老人點了點頭,“你jiejie和我女兒是好友。” 說著,她從相冊的夾頁里翻出來一張有差不多十一二個人的合照,她遞給安思然,示意她看。 安思然很快從這張照片中找到了老人的女兒江婉,而她旁邊站著一個女孩,與安思然長得十分相像。 安思然抬起頭看著老人,“阿姨……這是?” “這是當年他們做實驗時小組成員拍的合照……只是沒想到,這竟成了婉婉的最后一張照片……”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安思然不知怎么安慰她,雙眼掃著那張照片,jiejie啊。 “阿姨你知道我jiejie失蹤的事嗎?” “知道,當年你jiejie被傳也是遇害了,但是犯人卻并不承認他殺害了你jiejie,最后警方就只有將你jiejie定為失蹤人口。”何慶芳啜泣著,“看你的樣子,這些年來你jiejie還沒被找到嗎?” “是的。”安思然吸了吸鼻子,她是知道自己有個jiejie的。 當年jiejie被定性為失蹤人口后,爸爸mama一直沒放棄尋找。年紀不輕的mama無法停止對自己女兒的思念,不顧一切生下了安思然,作為已經失蹤的大女兒的替代。他們為她取名“思然”,就是為思念他們的大女兒然然。 安思然也想出力為爸爸mama尋找自己這素昧謀面過得jiejie,所以她才會在報社做實習。 等到安思然離去,何慶芳的臥室里走出來一個年輕的男人。如果安思然見到,一定認得出來,那人是誰。 何慶芳重新倒了杯茶放在桌上,“喝茶吧,孫警官。” 孫坤未走過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謝謝阿姨。” “阿姨認為……這個安思然和安然有幾分相似?” 何慶芳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她簡直和安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穿著打扮不一樣了,但是面容幾乎沒有一點改變的地方。” “那……她有可能是安然嗎?”孫坤未猶豫著,還是這么問了出來。 “怎么可能?即便安然還活著,她也接近四十歲了,怎么可能還是這么年輕的模樣?”何慶芳有些許詫異他為什么這么問,不過她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她們倆雖然像,但是就剛剛接觸的那一會兒,我就知道她們不會是同一個人的。” “怎么講?” “當初安然跟著……來我家的時候,”何慶芳面露傷痛,只要提起當年的一些事仿佛是在她身上劃開了傷口一般,只是她還是堅持說了下去,“那姑娘性格比今天來的女孩更加沉悶,她的沉悶是由內向外的,是那種拒人千里的悶。今天的女孩……她不同,她的眼睛里透出的光是暖暖的,即便她沉默,卻不排斥與人接觸。她的沉悶……可能只是因為……她今天采訪我……而我會讓她覺得心生不忍吧……” “何阿姨……”孫坤未本也無意要揭開何慶芳的傷疤的,“阿姨,對不起,我無意讓您回憶起過去……” 何慶芳用手抹了抹沾滿淚水的雙眼,勉強沖著孫坤未笑了笑,“無礙……我就是人老了,總是想起過去罷了……” 孫坤未沉默。 今天來這里,也是因為得知是這個安思然在查小叔叔的事情。他可以肯定,當時讓歐葉給安思然的資料里是沒有關于小叔叔胡汀的任何資料的。這一下子冒出來,加上那一張基本上一樣的面容,使得他不得不懷疑安思然很可能就是當年失蹤的安然。 而何阿姨的女兒當年和安然相處得不錯,時常會帶安然來她家。所以何阿姨是對安然有一定的印象的。當年他并沒有接觸安然,而小叔叔現在并不方便在人前露面,何阿姨就成了唯一他可以相信的,知道真正的安然是什么人的人。 雖然揭開了何阿姨的傷痛,但是確定了安思然真的不是安然,孫坤未心里除了些微的失落外還是松了口氣。找到的這人不是安然,他松了口氣的原因就是遲早可以借助這樣的一個人的幫助。而如果是安然……那這么些年的堅持也算是得到回報了吧? 回到報社,安思然無法很好地從那份沉重的情感里走出來。 看著手上何悅交給她的繁重的任務,她第一次想反抗何悅。但是又不能現在鬧掰,還有幾個人要詢問。 喝完感冒藥,安思然調整心情,努力將自己埋頭于工作里,不去想多余的事。 時間一分一分流逝,夜色漸合,被遮擋了夕陽的窗戶只在辦公室里投下隱隱綽綽的紅色光影,將單薄的人影鍍上一層哀傷的紅。 叮鈴鈴—— 不待安思然再度陷入沉思,桌上的電話就這么想了起來。 又是只剩下她一人的時候打進來的嗎? “喂,你好,這里是上洋時報。”安思然接起,思考對方是什么情況要撥打這個電話。 這一次還沒待她再重復,對方就做出了回答,“你好啊,小姑娘。又是你接了?” 是那天晚上的人。 “您好。”安思然在對方溫暖的聲音里放松了情緒,她翻了翻今天的報刊,詢問對方,“今天報社刊登了上次您詢問的報道,您今天看了嗎?” “看了,看了。呵呵,小姑娘還記得我啊。” “是啊。像有您這么好的嗓音的人我一向都是印象深刻的。” “哈哈,像小姑娘這么有禮貌的孩子我也是印象很深的。” 安思然倚在椅背上,跟著電話那端的聲音勾了勾嘴角。 “小姑娘怎么到這個點還在報社啊?任務很重嗎?”對方溫柔著說著話。 “嗯,我還在做一些事呢。那您呢,怎么總是在報社下班之后打電話過來?” “啊,這個啊。我覺得你們白天上班很累了,所以就不愿打電話來,讓忙碌的你們聽我老婆子的絮叨。我在你們下班后打過來,不是偶爾可以碰到像你這樣留下來加班的嗎?這樣我就很知足了。” 安思然聽著她的話,想到上一次深夜里與那一位老人的對話,她是不是就像孑然一身的何阿姨,是因為輾轉難眠,所以才會在凌晨一點的時間打電話?她不愿打擾他人,又偏偏執著打電話希望有人與自己交談。 “您……”安思然想說點讓氣氛繼續輕松的話,腦中盤旋的沒有一個字能開口道出。 她的遲疑也傳遞給了對方,“小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是的,”安思然猶豫了片刻,“今天采訪了一個人,她因為一些事情現在生活的不太好,我有些感觸,覺得有點難過。” “人多多少少會遇到一些不順心的事的,邁不邁得過去這些坎,人總要向前看的。” “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