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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是因為這個,我……我昨天晚上狀態不知有多好,非都做到昏迷了,可是……可是為什么現在不行……不可能!”王思遠看他怕得要死的樣子,于是問他:“你跟莫非做的時候,從來都沒問題?”“是啊,我、我該不會是禁欲太久了才會時好時壞吧!”“等等,還有——你跟莫非在一起以后有沒有跟別人做過?”“……沒有……試了一下,好像沒什么感覺。”王思遠愣愣的看著他好一會,突然搖頭笑了起來:“有意思……我知道了……呵呵……太有意思了……”“你知道?快告訴我怎么回事!”“哈哈……你這個小混蛋也會有這么一天!哈哈……太過癮了!”王思遠一邊笑,一邊換衣服,然后直接下樓、提包、出門。“思遠,你要走也得先告訴我啊!”穆野做出了小孩子的舉動,拉者表哥的衣袖不放。“穆野啊……”很嚴肅的語氣:“我鄭重的通知你,你完了!沒救了!”啊?什么?穆野登時五雷轟頂,面色如土,手也不知不覺松了,直到表哥走得沒影了都沒反應過來。完了?難道我真的完了?身為一個喜歡zuoai勝過所有一切的雄性生物,從此以后一蹶不振?不會的!不要啊!不行!絕對不行!臭思遠肯定是嚇我!我不相信!我不接受!我……該做點什么呢?對,快點上街,或者到學校去也行,我要試驗、大量的試驗!天啊,神啊,保佑我吧!24.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三個多月以前莫非也曾經站在這里,心態和即將面對的事情卻完全不同。同樣做了一個深呼吸,莫非為自己鼓勁:告訴他,你愛他,千萬不要膽怯,就算是輸也要得到一個真正的答案,不要輸得不清不楚,認真的告訴他,只問他到底愛還是不愛,很簡單的答案,是或者非,然后……可以讓自己選擇繼續或結束。對自己說了那么多,手卻不能停止顫抖,在衣兜里翻出那串才熟悉了沒多久的鑰匙,輕輕打開大門,等著他的會是什么呢?一段真正的開始或者一個告別的儀式?樓下沒有人,穆野肯定在臥室,莫非慢慢走上樓梯,心跳得好快,他會怎么說?是大笑還是接納?最壞的可能是毫不留情的嘲諷,畢竟被一個大過自己五、六歲的同性表白實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無論怎樣,莫非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不在一起,那就分開,免得象小女孩一般患得患失,那更讓人受不了。但是,饒他設想過好多見面的情形,就是沒有想到目前這種,他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臥室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他渾身發涼的推開了那扇并沒有關死的房門。那張熟悉的大床上,一個背對著他的女人趴在穆野的身上,手口并用的愛撫穆野身上那個最中心的男性部分,穆野滿頭都是汗,嘴里還在小聲咒罵:“該死……”這一剎那穆野看見了他,臉上的表情不是愧疚,竟然是高興,莫非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什么都不用說了,穆野……完完全全不在乎他!喉頭咕嚨了一聲,卻說不出任何話語,莫非忍著眼淚轉身就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看到這種事,什么都清楚了吧,省省你的表白吧,你還想干什么?還能干什么?除了逃走,什么都不能做了,也不用做了……莫非的腳步凌亂而急促,下樓轉彎時差點跌倒,可他還是沒停下,一直跑出去,這個地方,他但愿從未來過、以后也不會再來。還在房里的穆野又咒罵了一聲,給了那個花錢召來的“高手”正常的費用把她打發走,穿好褲子就跟著追了出去,非的臉色好難看,讓人心里發怵,甚至隱隱有這樣的預感:如果這次追不到,非就再也不會理自己了。飛快追逐的穆野在大門外幾十米的地方抓住了莫非,周圍都是獨門獨戶的小別墅,倒也沒人看見,穆野任由莫非拼命的掙扎:“放開我!你放手!”“我不放!”穆野說著任性的話,把莫非扛起來放在肩上就往回走,莫非一邊叫,一邊哭,可是沒有人會施以援手。所以,穆野很順利的一直把他扛回樓上,而且放在那張剛被別人躺過的床上。感情潔僻非常嚴重的莫非傷心得快休克了,穆野他還想干什么?我玩不起,不玩了也不行?他到底想怎么樣?躺在這里讓自己做嘔,這張床以前被多少人躺過?以后還會有多少人來躺?可就連傷感的機會也被很快剝奪,穆野故伎重施的開始愛撫他的身體,那可惡的、yin蕩的身體居然在這種心情下也有反應,莫非從來沒覺得這么凄慘過。隨著穆野行動的加溫,他痛哭著呻吟,每一處敏感的知覺混合著極端厭恨的心態,反而引起更強烈的刺激,穆野的動作如同情緒焦躁的小獸,早已談不上溫柔體貼,莫非比平常更激烈的反應使他情欲勃發,試過幾個人、用了各種方法都不行的部位幾乎立刻有了狀態,他迫不及待的分開那雙纖長的腿,向享受過無數次的天堂侵入,一個意念清晰的浮上腦際:“原來,我不是有病,只是非他不可。”兇猛的碰撞中兩人都不斷低聲呻吟,不知是贊美還是哭泣;短暫分開、隨即緊緊鑲嵌在一起的rou體之間也演奏著特有的旋律,交織出的整體氣氛即暴力、又充滿激情,莫非已經失去了理智,嘴里發出的音節毫無意義,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仿佛整個生命在狹小的空間中將要燃燒殆盡,太可怕了……這一天的歡愛好漫長,穆野也跟平常不同,要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永遠不夠,他在害怕,卻不知怕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只是比往日更任性的把莫非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抱里,一刻也不愿放開。直到深夜,穆野才抱著全身都象散了架的莫非洗了澡,之后又回到床上。莫非嘶啞著嗓子有氣無力的罵他:“野獸……”穆野其實也已經累得快癱瘓,但說話的力氣還是大大的有:“野獸就野獸,做野獸有什么不好?人就是喜歡多愁善感,煩死了。”“你從來……都不管別人怎么想……”“……你是說我不管你的想法嗎?……非,我怎么能知道你的想法?就算你對我說了,也不一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