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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釋放了多少次,已經從白天到了黃昏。容皓遠渾身都是弟弟的jingye,在床上微微的喘著粗氣。容皓天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低頭看到了哥哥腿上的傷疤。這是他當年留下的,如今他十分后悔。容皓遠注意到他在看什么,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腿。“我餓了,做吃的去。”“哥哥不是說要給我洗衣服做飯帶孩子,怎么又變成了我去做飯。”容皓天可憐巴巴的看著哥哥的臉,被容皓遠揚手打了一下。“我屁股里裝著你的兒子,你是想讓我帶孩子還是做飯。”容皓遠挑著眉毛看他,當真是風情萬種。像真正的兩個戀人的生活,容皓天這樣想著。他聰明一世,卻沒有發現哥哥的變化,更沒有意識到這種變化有多可怕。失去最后一點希望的時候,將會粉碎他的最后一層屏障。甘愿于此是容皓遠的最后一層屏障。容皓遠真的如他所說,沒有再參與任何的商業競爭,他連股票都不再幫人炒,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閑人。總有以前合作過的老總叫他出山,容皓遠被煩的沒了轍,只能再一次換了手機號碼。陸誠大罵他是狡兔八窟,國家主席么?這么注重隱私。容皓遠也冷嘲熱諷回去,說陸誠八百年不換一個手機號,是不是一天要接四五個房產電話和買假煙假酒的。果不其然,他剛說完,陸誠的另一個手機就響了,然后他聽到了那個暴躁副總從嗓子眼里吼出的一句。“老子不買房,別他媽打了!”陳顯明自然也不止一次的聯系他,容皓遠始終保持著拒絕的態度。“我這里有一些文件,皓遠,你會感興趣的。”“如果還是關于你上次說的那件事,恕我拒絕。”老陳在電話那頭笑了,他意外的胸有成竹。“皓遠,我保證你會喜歡這份文件。”“你現在過來,水浮花園D棟1102。”容皓遠掛了電話,他倒是想知道老陳到底有什么資料,他很好奇。陳顯明到的時候,容皓遠正在陽臺澆花,他讓鐘點工給人開了門,自己依舊沒有放掉手里的噴壺。陽臺上被他打造成了一個小花園,鳳尾竹,鈴蘭,迎賓花,月季,還有幾盆綠蘿。“好久不見,老陳。”聽到腳步聲,他從陽臺走出來,陳顯明看到他的樣子,微微皺起了眉毛。容皓遠穿著棉質的家居服,頭發也沒有打理的商業化,只是梳的整齊,手上拿著個老式噴壺,兜里還揣著點鳥食。他這才注意到陽臺的月季旁邊還有個鳥籠,里面有一只漂亮的金絲雀。表面上來看,容皓遠現在的生活優雅而健康,但老陳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的狀態。“你看看吧。”他把手里的牛皮紙袋扔給容皓遠,容皓遠擦了擦手,一五一十的看了下來。里面是容皓天在意大利這么多年的情況,按照這些資料來看,容皓天做的的確不是他所謂的小生意,手頭甚至還有幾條人命。“你不覺得這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太奇幻了么。”“皓天自己有一個小型的槍械組織……”“小型的槍械組織?你別天真了。他的那兩把愛槍,全球也就只有個位數。他的槍法奇準,我曾經叫他和一個特警一起去打槍,那個特警說他的槍法準到讓人發慌。容皓遠,意大利什么組織最多你應該非常清楚。他不是什么普通人,也不是你的弟弟。”“夠了!”容皓天面色慘白,但卻依然保持著理智。他把那些資料一張一張的裝回牛皮紙袋,扔到了老陳的懷里。“他是我弟弟容皓天。除此之外我沒什么想和你說的了,你走吧,不留了。”老陳走了以后,容皓遠接著在陽臺澆花,但他的手明顯在抖,甚至噴壺里有一些水落到了鳥的身上。過了一會,鐘點工告訴他有人按門鈴,說是叫陸誠。“是我朋友,讓他進來。”陸誠拿著一堆禮盒風風火火的進了門,見到容皓遠愣了足足30s,然后嘴巴變成了個O型。“我cao,容皓遠,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張口閉口cao,連副市長沒干爽你?”容皓遠奚落了他一句,讓他把東西放到一邊。“海參鮑魚,你這什么暴發戶做派。”陸誠沒管他這句奚落,神神秘秘的問道。“我可聽說你徹底退出江湖了,真的假的啊。”“真的。”容皓天給自己倒了一杯碧螺春小口小口的品著,陸誠嫌棄的撇了撇嘴,揶揄道。“你現在跟你大學時候的德行一模一樣,假模假式的,煩不煩人。”“不一樣,心境不一樣了。那個時候是做給別人看的。”“現在不是了?誒,那你每天都在家里干什么啊。”陸誠把風衣外套脫了下去,順便按了吱哇作響的手機。“不接沒事?你家連副市長吧。”“沒事,我都告訴他我找你說話來了讓他別煩,他不聽話就別怪我掛電話。”容皓遠哭笑不得。當年陸誠追著連禮的屁股后面跑,恨不得像一條狗。現在倒是反過來了。“也沒什么干。彈彈鋼琴,寫寫字,諾我還養了點花鳥。”陸誠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神情,擔憂的看向容皓遠。“這是你想要的么?你不是這樣的人,至少在我看來,你不是甘于如此的人。還有……你弟弟,到底你們現在……”容皓遠把手機的茶一飲而盡,他沒有看陸誠,但是話的確是對陸誠說的。“他得了重病,很可能會死在手術臺上。對于一個隨時都可能會死的人,我還堅持什么原則,苛責什么所謂呢。”他轉頭朝陸誠笑笑。“聽不聽我彈鋼琴?前幾天找了幾首新曲子。”第26章空曠的房間里響起了清越的鋼琴聲,是肖邦的B大調夜曲第三號,似乎是能讓人心驟然平靜下來的調子,帶著些許壓抑的狂躁,又余少量無處可逃的無奈。陸誠越來越覺得容皓遠內里已經垮掉了。“你要提防你弟弟,當年你在政治處干的好好的,突然被爆出什么作風問題,你以為這是別人干的?你那個弟弟有點問題,你不能縱容他。”“他不希望我有獨自生活的能力,換句話說,他不希望我有離開他能活下去的可能。”最后一個音節落幕,容皓遠從琴座上起身。“他就是這么個變態,但我也就只有這么一個變態弟弟,他也只有我一個哥。兩個人相依為命,哪還能顧慮那么多。”陸誠長嘆了口氣,似乎是非常惋惜的樣子,而后又若有所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