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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電話號碼。容皓天全程沒有說話,他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容皓遠的后背,緊緊的攥著哥哥的手。小警察走了,容皓遠脫力一樣倒在了容皓天的懷里,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何玲死了,皓天,對我好的人又少了一個。”容皓天低頭親吻他的眼睛,聽到了容皓遠喉嚨里模糊的聲音。他說。“皓天,我們回b市吧,回家。”二人要走的時候,遇見了一邊打電話一邊走上樓梯的顧明遠。看到兩人,顧明遠急忙叫住了他們。“你們?nèi)窍碌任遥矣惺抡夷銈儭!?/br>容皓遠沒心情去問他原因,點了根煙,和容皓天一起在樓下等人。容皓天顯然想說幾句什么,但他的表情又表達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安慰的話都是無用的。顧明遠很快就下來了,他神情疲憊,看樣子已經(jīng)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銳行的案子破了。”容皓遠猛的抬頭,顧明遠被他嚇了一跳,煙差點從嘴里掉出去。“我去,容處,您可悠著點,嚇死我了。”“是誰?”容皓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容皓天,顧明遠也跟著看了一眼,一臉的不甘心,但也只能嘆了口氣。“是我錯了。銳行老總得罪了人,讓人買兇了。買兇的這個也是能耐,買了個意大利籍的,有持槍證。目前移交國際法庭了,沒我們什么事了。”顧明遠不太情愿的朝容皓天伸出手,臉上帶了點不好意思。“抱歉啊容總,懷疑了你那么久。”容皓天沖他笑笑,大度了握了握手。“沒事,理解。”“行,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送你們。去哪?”“我們回b市,你把我們送到車站吧。”容皓遠舒了口氣,先一步開車門坐了進去,容皓天幫他關上車門,坐進了副駕駛。顧明遠一路上嘴一直沒停,吵的容皓遠腦殼疼。“誒,我底下那幾個猴崽子特逗,問我這人是不是意大利黑手黨。我跟他們說教父看多了吧,現(xiàn)在哪有那么多黑手黨了,他們還不信。誒,容總,你是意大利人,你跟我說說,你們那這種組織多么?”容皓遠也轉(zhuǎn)頭看著容皓天的臉,他自然也很想知道容皓天的回答。容皓天笑了笑。“有是有,但不過是一些小的槍械組織而已,沒電影里那么神秘,這在意大利算是合法的。”“還真有啊。”顧明遠明顯吃了一驚,似乎還想問些更詳細的,但容皓天卻說,他也只是道聽途說,更詳細的他也不知道了。顧明遠把兩人送到車站,又叮囑了容皓遠手機開機,可能會有警察問他何玲的事,這才風風火火的走了。最近的一趟車還有座位,容皓遠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容皓天給他倒好熱水,不停在他僵硬的肢體上揉捏,緩解他的疲憊。“你也有一個小型的槍械組織吧。”容皓遠用的是肯定語氣,他心里很明白,容皓天絕對不是等閑之輩。“你說有就有吧。”容皓天哄人一樣,模棱兩可的回了一句,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皓天。”容皓遠的語氣很累,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樣。容皓天把他攬在懷里,根本不管旁人驚詫的目光,親了一口他的嘴唇。“你說。”“我打算收山了。”容皓遠笑著看向?qū)Ψ讲豢芍眯诺纳袂椋置怂哪樢话选?/br>“你不開心?給你洗衣服做飯,有孩子的話也可以帶帶。”容皓天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出來,他緊緊的抓著容皓遠的袖口,開心的像個小孩子。“哥,你說真的?”“真的。”容皓遠閉上了眼睛。太累了,就這樣吧。想要什么,就都拿去吧,在你還需要我之前。第25章容皓遠在弟弟的數(shù)套房產(chǎn)中選擇了鄰近江邊的那一套。“采光好,景色也行,就是霧大了點。一會約個鐘點工里外清掃一下,你先跟我去齊欽那復查。”容皓天手里拿著一顆桃子,聽到這句話微微一愣,不過很快恢復了原來的笑意,打趣了一句。“這個鳥籠子哥哥還滿意?”“湊合吧。”容皓遠穿著他弟弟的襯衫,容皓天比他高出不少,襯衫半遮半掩只蓋了半個屁股,手里還拿著個通紅的蘋果,偶爾張嘴咬上一口,連嘴唇都是泛著水光的。他的紋身和眼神太邪性,以至于容皓天差點忘了,他的哥哥本是長了一張很正經(jīng)的臉。當年他聽聞那些人喜歡和容皓遠上床,就是喜歡高嶺之花變成蕩婦的快感。而容皓遠也切切實實的風sao了好一陣子,如今他的樣子,卻讓容皓天覺得純潔又正經(jīng),甚至想去咬上一口。他從后面環(huán)住容皓遠的腰,情色的上下?lián)崦麆幼鲖故欤齑接肿分擞H吻,惹的懷里的人雙腿發(fā)軟,差點把蘋果掉到地上。容皓遠低聲罵他,身體卻很誠實的給了反應。細小的呻吟聲從他的鼻腔中傳出來,惹得容皓天心里癢得像是被貓兒抓了一把。他解開容皓遠的襯衫扣子,一路摸了下去,在他耳邊說道。“哥哥,我想要你。”容皓遠被他摸的舒爽,東西也不由分說的立了起來,以往和容皓天的每一次都沾了一些不情不愿,而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想要將自己交付出去,不只是身體,還有他的內(nèi)心。他自暴自棄,他也甘之如飴。容皓天的手指沾著潤滑侵入體內(nèi)時,他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在容皓天聽來,這聲邀請不亞于一劑強效春藥,容皓遠雙腿大敞,眼角都帶了紅色,紅色的紋身將他的身體襯的更是漂亮,像是高崖上的花,顫抖著雙腿等著人采擷一樣。容皓天進入的時候,對方的手指突然收緊,甚至在他的手臂上抓出紅痕。他的沖撞迫不及防,每一下都深入內(nèi)里,大物的入侵讓容皓遠發(fā)出又痛又爽的高吟,他雙腿纏上弟弟的腰求饒道。“皓天,你太大了,不行……”容皓天哪里肯放,掐著人的脖子將他放倒在床上,他撫摸著哥哥脖子上的紋身,低頭舔了一口,繼續(xù)橫沖直撞。水聲在這個極度空曠的房間里響起,rou體的沖撞聲一次比一比大,頻率也逐漸加快,容皓遠被人帶上情欲的巔峰,后xue也已經(jīng)被插到生疼,他攀附在弟弟的身上,逐漸從一開始的求饒變?yōu)榱烁豢蜌獾膟in聲浪語。“皓天,深一點,再深一點。”容皓天覺得他的哥哥yin的像一條蛇,吐著信子將他一口一口的吃進肚中,連個渣滓都不剩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