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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 等的就是你動手! 無視了臺下的驚聲尖叫,左手做了個手勢止住臺下幾人和臺上眾人的相助。心中冷哼,墨沉舟右手朝著那柄劍迎去,狠狠抓向劍鋒。 若是從前,她也不敢赤手抓劍,然而她如今剛剛練成黑龍爪,又忖這魏靜剛剛進(jìn)階筑基就被抽了二十鞭,根基必定極不穩(wěn)固,故此才敢如此行事。果然在眾人驚呼中墨沉舟一把抓住劍身,不顧劍身傳來的振動狠狠向下一拽,就將劍扯到自己身前。 在場的一眾人都張大了嘴看著墨沉舟的手。剛剛還在為這只白皙的小手將要被斬?cái)喽滞饪上В瑓s沒有想到眨眼之間形勢大變,反而是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劍被拽了下來。下一刻,眾人看向魏靜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莫非這位,并不是筑基期? 不然怎么可能連練氣期弟子都斗不過。 魏靜目眥欲裂地看著把玩著自己飛劍的墨沉舟,心底一片寒涼。從心頭傳來的巨大的怯意讓她想要轉(zhuǎn)身就逃,可是這樣想著,身形卻動都不能動。 把玩了一會手中的飛劍,女童對著她粲然一笑,艷若桃李,在她眼里,卻如同惡鬼般猙獰,“師姐就這么點(diǎn)本事?好生讓師妹失望,”墨沉舟翻看著飛劍,嘴中嘖嘖做聲,目中卻冷寒若冰。“您怎么還在用下品法器,莫不是忘了換?這可不襯您現(xiàn)在的身份,既然如此,師妹替您丟了可好?” 說著,墨沉舟淡笑著兩指一用力,咔的一聲飛劍就斷成兩截。 心中驚怖交加,加之法寶被毀,魏靜竟“噗”的一聲吐出口血來,仰面就倒。 “喲,魏師姐暈倒了,”墨沉舟輕輕柔柔地笑了笑,說出的話令眾人都頸間一涼,“既然如此,找兩個人把她請到執(zhí)法殿去,喂她吃顆醒神丹再請她挨那二十鞭子吧,”隨手把手中的兩截?cái)鄤S到她的身旁,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透著nongnong的寒意,“襲擊同門呢……” 又瞇著眼,透著一絲冷厲,“咱們鼎天峰不惹事,但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院中瞬間寂然無聲,目光全都落在沒入地面的斷劍上。 接下來的放丹出奇的順利,也沒有挑三揀四的,大多數(shù)弟子都是快速地掃一眼微笑著的紅衣女童,接過丹藥就走。 從這天開始,鼎天峰有個彪悍的小丫頭才練氣期就收拾了筑基期的傳說開始在凌云宗傳播起來。 另有剛才在臺下?lián)鷳n地看著墨沉舟的幾人收了丹藥,笑著看向她。墨沉舟也是一笑,不復(fù)剛才的冷厲,搶先施了個禮,“見過幾位師兄。”這一回,語氣中透著幾分親近。 這幾名修士都笑了起來,正中的一位青衣男修容貌俊秀絕倫,望之有如沐春風(fēng)之感,對著墨沉舟笑得最是和煦。“你啊,竟沒有一時不能讓人省心的。” 這男修點(diǎn)了點(diǎn)墨沉舟的額頭,在她做了一個鬼臉的時候拉起她的右手仔細(xì)地翻看端詳,直到確定沒有任何傷痕才松了一口氣,輕聲責(zé)備道,“不過是個筑基初期,你若是不喜,交給我們就完了,怎么還自己逞強(qiáng)起來。如果受了傷,又該惹得師母心疼了。” “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墨沉舟拉著男修的手諂媚地笑著,一雙鳳眸神采飛揚(yáng),顯然因這男修心情極好,“二師兄,你可不要告訴我爹和我娘。” 這男修正是她父親墨九天的二徒,名喚唐天風(fēng),筑基大圓滿的高手,自幼就待墨沉舟如親妹,因墨九天和墨沉舟的母親沈嵐經(jīng)常閉關(guān),倒有大半時間是有唐天風(fēng)和他們的大師兄沈磊帶著墨沉舟。又因沈磊剛剛進(jìn)階金丹也時常閉關(guān),墨沉舟倒和唐天風(fēng)感情極好。 雖然墨沉舟另拜鼎天峰,可是還是如同幼時一樣稱呼唐天風(fēng)為二師兄。 唐天風(fēng)眼眸一轉(zhuǎn),他看著墨沉舟長大,自然知道這個被他視若親妹的小丫頭向來不那么聽話。想到自己的師尊墨九天一貫的強(qiáng)硬作風(fēng),心中嘆了一聲,輕輕彈了面前的小丫頭的額頭,柔聲道,“這次便算了,若是有下一次,我便請師母來治你。” 別看他師母不過是金丹中期,這一大一小兩個萬事隨心的人卻最是懼怕她。 想起那位美艷的師母往日在昭云峰發(fā)飆時師尊和師妹抱頭鼠竄的樣子,唐天風(fēng)就忍俊不禁,又想起自家小師妹雖說拜在一峰首座座下,又備受重視寵愛,可是小小年紀(jì)就離開家人,哪里能沒有苦處呢?也不過是因?yàn)槟林坌宰訄?jiān)毅剛強(qiáng),向來報喜不報憂,方才不顯罷了 吐了吐舌頭,墨沉舟如今裝起天真來真是毫無壓力,“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都被人欺到門上來了,莫非還要我把臉遞到她的面前任她抽不成?”又抱著唐天風(fēng)的胳膊睜大了一雙眼睛裝可愛,“師兄還不放心我嗎?向來不主動惹事的。” 敢來惹你的,這不都被你抽回去了! 青衣修士再次嘆了一口氣,也知道自家小師妹雖然睚眥必報,卻也從不主動生事,也不易吃虧,心中更添憐惜。目光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魏靜被拖走的方向,心中冷笑一聲。 虧得小師妹實(shí)力不錯,不然豈不是被這么個賤人傷到了,唐天風(fēng)雙眼微合,遮住隱隱的寒光。 昭云峰的便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占的。 一旁的昭云峰弟子見唐天風(fēng)不做聲,以為他還是對小師妹有意見,又見到墨沉舟可憐兮兮地掃向自己,俱都開口求起情來。 “師兄,不說不是小師妹的錯,就是她錯了,難道我昭云峰還怕過誰不成?” “是啊,小師妹剛剛那一手真是給咱們長臉,師兄莫要再生氣了。” 一時間七嘴八舌,吵得唐天風(fēng)頭疼不已,卻也對昭云峰其他弟子愿意對墨沉舟如此維護(hù)感到喜悅。裝作凝思了一會兒,方才在眾人隱隱期盼的眼神中無奈點(diǎn)了點(diǎn)墨沉舟的頭,“你啊……” 俊秀的眉目中帶著說不盡的寵愛。 墨沉舟也笑得乖巧懂事。 一旁的鼎天峰和昭云峰弟子早就對墨沉舟的變臉功夫習(xí)以為常了,都在笑瞇瞇地看著,卻聽見自院外傳來幾聲大笑,“聽說鼎天峰出了個厲害的小丫頭,來來來,讓師兄來見見。” 眾人笑容緩了緩,看向丹苑門口,就見兩名男修聯(lián)袂而來。其中一個身著白衣,面容俊美無鑄,笑容溫煦,眉目間風(fēng)華無限,便是墨沉舟向來對他有意見,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人能使得門內(nèi)女修爭相愛慕不是沒有原因的,正是掌教弟子韓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