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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在這里?這也沒什么啊,剛剛還不停地看著我笑,好象我要被他賣了似的。“說好了啊,等一會可不能后悔!”他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明擺著小瞧人嘛!“我說你有完沒啊?”我推他一把,“帶路!”我真還不信這個邪!“好,跟我來!”他說完就往山腳走,走得還真快,我緊趕慢趕落了一大截兒。“你上哪兒啊!前面沒路了啊!”我喘著大氣問。“沒路才走啊,走多了不就有了嗎?”他頭也沒回。跌跌撞撞和他走到山腳,他停下來了,回頭看著我笑:“累了吧?”“還行!”牛皮是吹下了,不能這么快就示弱啊!那也太沒面子了……“你先上吧!”“上哪兒?”面前一座小山,似乎是無路可走了,難道讓我去拿頭撞?“上山啊!”“你暈了吧,上山不從對面上啊?”這面幾乎是九十度的斜坡,我還不想找死。“你不是說我去哪兒你去哪兒嗎?”張慶的眼睛里充滿了挑釁。“我可沒說和你用一樣的方法啊!”我嘀咕。“這到也是啊,”他裝模作樣想了想,“算了,既然你不敢……”看著他斜向下的眼神,我突然覺得真氣,這有什么了,不就一大坡嘛!再說,摔下去你張慶比我死得還難看——誰叫你比我重來著!我捋了袖子就往上爬。開頭幾步還行,可能是時常有人來嘗試,還有些落腳的地兒,越往上走,這腳就不知道往哪兒踩了。最可怕的是由于受著海風的侵蝕,不少巖石已經(jīng)酥了,一腳踩上去就掉渣兒。但臉面在那兒放著,我連回頭都不敢,死撐著爬到半截兒。回頭再往下看,張慶已經(jīng)是個矮子了,我突然覺得腿發(fā)軟,一屁股坐在一塊突出來的地方,起也起不來了。“怎么了?不敢往上了?”張慶在下面大叫。我又朝上看看,實在是沒路了,我想了半天沒明白——這是什么事啊,至于連自己的小命都搭上啊?“好了,快下來吧,你比我爬的都高了!”張慶在下面大叫。啊?吐血了我都。哦,他都沒爬過去,讓我上?什么人啊,簡直就是冷血動物沒良心!看著來時的方向,我實在不知道剛剛是怎么上來的。我都要哭了——我可怎么下去啊!“小心啊,很滑的!”廢話!還要你說!張慶,你這個天殺的,等我平安下去了,一定將你千刀萬刮!把你的rou切下了一片片用鹽腌了喂狗,不,是喂給蒼蠅,還是那種經(jīng)常爬在大便上的綠頭蒼蠅!還要把你的骨頭挫成灰,墊在豬圈里和豬屎豬尿在一起,我還要……可,我能平安下去嗎?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可真不是蓋的,古人說的多好啊!用到現(xiàn)在可讓我覺不出一點好來。一時的匹夫之勇我上來了,可下去的時候連撐手腳的地方都沒了。我小心翼翼挪了幾步,還行,繼續(xù)吧,現(xiàn)在只能靠自己了,估計江波來了也幫不上什么了。下了一截又沒路了,我只好轉(zhuǎn)過身來撅著屁股倒退著下,姿勢難看就顧不得了,留著小命下去把張慶暴扁一頓才是正經(jīng)!“嘩啦啦!”我一腳踩錯,巖石掉了一大堆,順著山坡就往下滾。我急忙叫:“小心,有石頭!”叫完我又后悔了,該讓他砸死才好!看他把我害的……我是千小心萬小心,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一腳踏上平地的時候,喘了一口長長的氣,回頭就罵:“張慶你個王八蛋……”我剛張嘴就愣了——他一手捂著頭,還有血!“你怎么了?”我急忙拿開他的手。“沒事,讓你的導彈給蹭了一下!”他笑笑“快到醫(yī)院看看去啊!”我拉著他就要走。“別,我不想去醫(yī)院……”他動也不動,“我討厭那個地方!”“那怎么行,都流血了!”我看著自己都覺得疼。“真沒事,是擦過去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流了,也不疼了!”他依舊堅持不去醫(yī)院。“真是的,我給你包一下吧!”我拿出手絹來,吹掉他頭上的灰,給他在頭上箍了一圈。“你手絹怎么這么大?”他奇怪的問,還真不知道疼。我沒吱聲,這可是我頭一次去江波家他給買的,特別的大,當時我們就開玩笑地說將來能當圍巾了,沒想到圍巾沒做成,當了繃帶了,還圍在了一個處心積慮地要“害”死我的人的頭上,這要讓江波知道了,非得和居心叵測的張慶以及大難不死的我理論理論。(他不喜歡暴力,估計也就動動嘴)“你還挺牛的啊!竟然爬了那么高,比我頭一次來的時候還高呢!”張慶不知怎么了,好像又和以前一樣了,話包子似的不停找話說。“你老來這兒?”“就這些日子吧!”“那你最高爬到哪兒了?”“最上面……”“啊?”38“你就吹吧啊,反正也沒人見,隨你說成什么樣!”我特別的不服氣,上面明明沒路了嘛,怎么能爬上去?“真的,昨天我就上去了……”看他的樣子還真不像說假話,我不由得問:“從哪兒啊,再往上是伸出來的啊,別告訴我你是飛身一躍就上去了!”“看見那棵樹了嗎?”他指著我到的地方,仔細看去,上面還真有一棵——那叫樹?從下面看頂多也就是比較粗的一棵草罷了。我驚訝了:“你從那兒?”“對啊,它還挺結(jié)實的,抓著往上一爬就行了!”天,我仿佛看見一個大約有一百六十多斤的大胖子,就吊在那個小細棍兒上……“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大叫,“萬一,萬一把人家那小樹拽下來你可怎么賠啊!”“去你的!”他大笑著拍我一下。“以后可別做那些傻事了!”玩笑歸玩笑,末了還得勸勸他,“那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不是心里郁悶嘛……”他拿了一只煙出來,背著風點了火。張慶別看人高高壯壯,這手指可是和江波的一樣細細長長的。煙往根部一夾,抽的時候手就整個捂在嘴上了——顯得人也不那么胖了。讓人看著特想也來一根。“你就不讓讓我?”“什么?”“給棵煙啊!”“你,也抽?”難道還嚇到他了?他瞪大眼睛把煙和火機給我,似乎打定注意要看我咳嗽流淚的窘樣——結(jié)果讓他失望了——我熟練的把煙點上,然后輕輕吸一口,煙從鼻子里淡淡的噴出,轉(zhuǎn)瞬就被風吹散了。“你還有這一手?”“不知道吧,嘿,你不知道的還多呢!”“看不出來,這也算人不可貌像嘍!”他低下頭撣撣煙灰,“什么時候?qū)W會的?”“就在小學里,那會我特皮,就想和壞孩子玩,就學會了。”“怎么一直沒見你抽啊?”“我酒量怎么樣?”我問他。“還行。”“那你見我喝酒嗎?”我看他搖搖頭,解釋說:“我就是不想被一種東西控制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