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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青的劇,直接讓謝步青在進行宣傳的時候搬出自己公司名,明晃晃的讓人能一眼瞧見,就會有人前來偷偷打聽蘇裴深對這部劇的上心程度。蘇裴深當然讓身邊人委婉地轉達他的意思——蘇董很在意,非常在意,極其在意這部劇。有人疑惑為什么蘇裴深會這么在意一部電視劇,知道內情的人暗戳戳地表示:當然不是因為蘇裴深有對這部劇投資。那一筆旁人看來不菲的資金于蘇裴深而言,不過是無需他cao心在意的日常投資,真正的原因就在眼皮底下,稍微多花一點心思就能看明白。“聽說蘇近日一直沉迷養鼠,還特地給他的鼠辦了個生日趴。”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所以,答案呼之欲出……“為了它?”身邊人微微一笑,欣慰地轉身離開,留下探聽信息的人在原地猶自震驚,久久無法回神。自從這則訊息傳出去,蘇裴深這邊收到一些內部消息,劇組陸陸續續有部分撤資的動向,不過不影響電影的拍攝,因為其資金來源大頭沒有動。蘇裴深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不是所有人跟蘇家的利益關系都是合作關系,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表明自己的立場,誰看的懂并且付之行動,就看各自內心的小算盤是如何打。濟黎對蘇裴深和謝步青暗中較勁一事全然不知,這幾個月的經歷使他越發看淡跟白小棠之間的那些破事,一心專攻于自己的新文存稿和電視劇的拍攝。謝步青見他這幾天顯露疲態,有些心疼,便主動提出外出野游放松下,令謝步青意外的事,濟黎答應得賊爽快,原本還以為要好好勸說一番才會答應。謝步青懵懵臉:“……你真的愿意出去玩?”濟黎呆呆回望:“啊?不是你說要散散心,怎么現在反倒一臉不想去的表情……”謝步青欣喜:“我哪有不想,只是你答應的太快,讓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還以為你只想沉迷工作,不像我,每天只想偷懶做一條咸魚。”“明明比誰都積極工作。”濟黎微微挺腰,伸一個小懶腰后合上筆記本電腦,從椅上起身走到床邊,“你選好地點了嗎?”戀人終于停止碼字準備睡覺,謝步青開心地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置,示意戀人趕緊上床。濟黎脫下外衣鉆進謝步青早已暖好的被窩:“如果你沒有想好去哪的話,我最近倒是想去個地方。”謝步青挪動身子貼近濟黎,將人摟在身側:“想去哪?”濟黎說了個地方,謝步青一開始并沒覺得不妥,只是覺得那地點離家有點近,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按他原先的想法是想帶濟黎去遠一點的景點,徹底遠離工作盡情玩耍。突然回過味:“嗯?!”濟黎笑:“工作、休息兩不誤嘛。”作者有話要說: Surprise!新年快樂!!頭頂鍋蓋蠕動爬走~第95章卷四:17陵陽道觀,位于市郊外風景優美的午靈山頂,歷史悠久。謝步青和濟黎來到山腳時,劇組人員早已在此,劇組人員是因為拍攝任務前來工作,他們倆人是為了放松心情。劇組只在山腳取景,謝步青和濟黎沒跟他們打照面,直接上山。道觀只向外界開放前院,中院和后院不允許外人進入,程一的院落在中院的最左側,位于午靈山的山頂邊緣。濟黎和程一早已有約,由道士引路,帶他們來到程一的院落,見到了程一。走了那么多路,謝步青早已疲倦,不再矜持,大大咧咧地坐下休憩,看到濟黎和程一熟絡地聊著天,心里存有疑慮,但沒有當場問出,只是略有些在意地一直觀察倆人的交流。濟黎對程一居住的地方很感興趣,在征得程一同意后開始四處察看,從屋里逛到屋外,謝步青跟了出來,倆人一前一后在程一養的植物前停下。濟黎知道謝步青跟在自己身后,同居這么長時間,他從謝步青的面部表情和行動都能猜出謝步青在想什么,轉身,斜向上看著謝步青:“怎么了?一副想問什么又不敢問的表情。”謝步青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在場后,就著濟黎現在的站姿貼近他的臉,帶著“質問”的嚴肅神情:“我怎么沒聽你提過你和程先生是朋友?什么時候認識的?”“……我應該提過他吧?”濟黎不是很肯定地想了想,“昨晚我就跟你說過今天會來看他。”謝步青回想昨晚:“你只說會順道來看一位今天會在道觀直播的網絡主播……”濟黎坦然:“對啊。”謝步青陷入短暫的沉思,回過味來:“我倒是想起來,他好像真的是一位主播。”不過濟黎還是沒說倆人是什么時候認識的,謝步青不好繼續問,沒再說什么,要不然會顯得自己好小氣,可是對于熱戀中的人來說,沒辦法不在意自己戀人身邊出現的英俊男人。謝步青輕輕嘆一口氣,微側身時看見程一站在門口看著他倆。見謝步青已注意到自己,程一出聲:“你們要參觀道觀的話,不如我來當向導?”濟黎欣喜應允,謝步青露出遲疑神色,此次出行的目的是為了享受二人世界,事先可沒想過現下這種情況,但奈何人家一番好意,只好同樣答應。謝步青那轉瞬即逝的為難和嘆息全被程一瞧進眼里,他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立刻改口:“我忘了,我還有些事沒做完,可能不能……抱歉。”謝步青當然樂于此,稍作停留之后就和濟黎從程一的院落出來回到道觀前院。程一送走倆人,關上門前露出無奈的笑容,他有種感覺,謝步青和濟黎好似一對戀人,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除了練琴外,程一偶爾會練習水墨畫和毛筆字,有助于讓自己的情緒長時間處于緩和的狀態,沉淀心靈。想著葉致文,無意識之間寫下的字全是對方的名字。山頂有風刮起,吹進窗臺卷走那一頁宣紙,程一連忙伸手去夠,那風像是有自主意識般流動得更急了些,帶著寫滿名字的宣紙,落在窗外的地上。程一趕緊去撿,等他來到屋外時,一只小山雀銜著那頁宣紙,撲棱著翅膀飛向山下,程一見此只好眼睜睜看著那宣紙被帶走,心里只盼望不會給道觀里的人撿到就好。其他人程一不清楚,致文是能夠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的筆跡,絕對不能被他瞧見,要不然被他詢問為什么寫他的名字,自己該怎么解釋?程一正準備轉身回屋時,那只山雀去而復返,帶著明晃晃的“葉致文”從他頭頂掠過,飛向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