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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恩(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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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作想,不如說給小弟聽聽。”秦紹陽覺得下腹被個棒槌頂得生疼,不好裝作視而未見,他對司徒章道:“你把人遣了,再關了門窗,秦某慢慢與你說之。”司徒章雖有心事,聽聞此話仍是快活,他按秦紹陽所說辦妥,只命春熙在屋外伺候,其余人等一概回避。

秦紹陽看他把簾子下了,遮住正午陽光,弄個房內如同蠶室一般,昏暗合宜,正好歡愛,便伸手招司徒章上床。司徒章深知他昨夜酒氣未消,體內元陽不足,若是行房損得怕是更多,於是不解衣衫,只抱在懷里親吻。秦紹陽感他憐惜,自己解下衣衫,赤了上身貼在懷里,輕聲道:“那世子若是殺了秦某,只怕你這流氓更難對付,所以暫且不敢對我如何,你且放心了罷?!彼就秸轮狼亟B陽癢處,叼了耳朵輕輕吹氣,直到秦紹陽下身微硬,才道:“哥哥妨礙小弟捉他,莫非對他有意不成?”秦紹陽道并非有意,司徒章又問:“那哥哥還真想與他再會不成?”秦紹陽道那是當然。司徒章還想再問,卻被秦紹陽伸手環了腰身,兩人貼得更緊。

美人恩第二十三回帝胄2

兩人身貼一處,嚴絲合縫,再不分開便要著火,司徒章即便再想要他,也不能冒險讓秦紹陽死在床上,只好調息吐納,心念冰清咒法,散了yuhuo。秦紹陽也是男人,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竟苦笑道:“如若秦某乃是裝病,司徒倒也不必為難了去。不如讓秦某用嘴幫你瀉火,權當賠禮道歉如何?”司徒章聞言,只臊得滿面通紅,他松開雙手,滾開半席,遠遠靠在床角道:“哥哥冰清玉潔的人兒,怎能做這種骯臟勾當,小弟無才,如何能讓哥哥屈尊降貴如此?”秦紹陽見他眉目間藏了厭惡,當下了然,他微微一笑,淡然道原來如此,然後再也不看司徒章那邊,套了衣衫,下床兀自走了。

司徒章看秦紹陽拂袖而去,并未照例追趕,他想起方才失態,在秦紹陽面前失了顏面,心中頗有悔意,但惟有拒絕秦紹陽為他品簫之事,卻是不後悔的。他又想以秦紹陽性情,不會因為品簫被拒就斷然離去,只怕是哪里又招惹他,才被丟在屋里。司徒章越想越是煩悶,再也在床上呆不下去,他下了床塌,來到外面,卻見秦紹陽站在屋前空地,剛收了劍勢,正把寶劍遞給春熙。司徒章吸氣定神,定了個嬉皮笑臉的模樣,晃到秦紹陽身後道:“哥哥真不厚道,把小弟一個人扔在床上,自己卻在這邊練劍瀉火。”

秦紹陽隨便練了一套,就已虛汗淋漓,他并不理司徒章,只吩咐春熙拿茶來吃。司徒章看他要坐下歇息,忙脫下外袍墊在石墩之上,免得忽冷忽熱,倒要做出病來。秦紹陽雖不看他,人卻坐在司徒章袍上,正好讓個流氓充作靠背,順便扯他袖子拿來擦汗。秦紹陽如此,司徒章已然放下心來,他來到秦紹陽身前,仔細為他擦干汗珠,才小聲道:“小弟錯了,還請哥哥不要生氣。”秦紹陽笑道沒有生氣,司徒章知道他定然是心有不快,遣詞用句更是小心:“哥哥方才那樣,分明是怒了,不如給小弟弟說說如何?”

此時豔陽高照,微風撫面,讓人莫名愉悅,最是交心談情的時候,秦紹陽輕嘆口氣道:“司徒知道秦某早就破身,男女性事不計其數,不還說什麼冰清玉潔之言,即便秦某厚顏,也是沒臉承受,這是其一?!彼就秸碌缆曉鯐直磺亟B陽打斷:“你我皆是男子,品簫之道原也不怪。秦某要為司徒松身,卻見司徒面露厭惡,想是不愿意讓秦某碰你,這是其二。雖說我出身小倌,卻也薄有臉面,如此一二下去,若再與你同睡,不是自取其辱麼?”司徒章聽了,當即一身冷汗,他忙道哥哥休要胡說,真正痛殺小弟,伸手就抱了秦紹陽入懷,再也不肯放開。秦紹陽聽他心口里咚咚亂跳,不禁貪戀他生氣盎然,最是令人豔羨,於是不再開口,由他抱了片刻,看到春熙端著茶盤過來,就對司徒章道:“外面風大,我想進去歇息。”司徒章連聲說好,牽了他手雙雙入室,才算了卻一樁風波。

又過幾日,司徒章再去大營,春熙送來拜帖一封,一看即是西寧王世子無疑。秦紹陽命人套馬,半個隨從不帶,獨自赴約。這次是在一處杏花樓酒樓的,名字隨俗,菜式美酒卻很有名,另有頂上雅座提了萬川兩字,三面皆能一覽運河風光,視角極佳,不是有錢就能訂得。秦紹陽黃昏上樓,等到夜色微黑世子才姍姍來遲,兩人點了雕燒小食,互敬一杯,方才話到正題。

西寧王世子開門見山,勸秦紹陽暫罷刀兵,秦紹陽道正有此意,他放下酒杯,道:“既然世子有意,秦某怎能不識好歹。只是當今圣上被禁深宮,萬事都由殿下與文大人做主,不知若是你我談妥,圣上是否可重回金殿,再理朝政?!?/br>
世子道:“那女人雖是帝胄,卻毫無才德,只是一味尸位素餐,理應不是國家幸事才對。小王雖是不才,也算先祖老皇爺血脈,怎能眼看這江山廢在婦人之手,理應挺身為國才是?!?/br>
秦紹陽早知他會如此說道,否則哪來理由圖謀天下,便道:“秦某既受先帝托付,當今圣上便是主子,殿下如若起了廢黜之心,亂了國本,你我便不必多言。”

世子仿佛早知他意,便問:“我聽秦大人意思,只有先帝之子才能坐下江山不成?”

秦紹陽輕輕一笑,踱到窗口,他見左邊河上燈光點點,好似銀河落如凡間,右邊街市繁華,遠遠有一隊軍馬往這邊奔馳而來,想是又有人通風報信,惹得司徒章來了,便回頭對世子道:“殿下所言差矣,秦某只認當今圣上為帝,即便什麼西寧王世子,抑或是什麼重盛殿公,哪怕說是先帝與趙玉兒的私生孩子也是不行。即便日月更迭,星辰變換,秦某心中君王只有女皇秋蕊一人,至於別人,皆是浮云?!?/br>
世子站他身後,見那些軍馬風馳電掣般刮過街市,知道無法多做規勸,便回身取了酒杯兩盞,遞給秦紹陽,道:“秦大人說得凌然,定是下定決定與我作對。好歹你我同為殿公,也曾共同為國盡力,輔佐當朝,此番一別,再見就是沙場,所以請滿飲此杯,過去情誼權當浮云,能舍便舍了罷?!鼻亟B陽未料他如此點破,笑道:“兄長說得極是,小弟莫敢不從。”兩人干了酒杯,已然無話可說,世子與隨人從後門碼頭撐船而去,秦紹陽獨自站在窗前觀看,竟出了神去,待到司徒章領得親兵入內,那船早就投入夜幕,再也找不到了。

司徒章遣人沿河搜索,務必尋到線索,再捉了店里老板上來,又是好一通盤問。秦紹陽只慢慢飲酒,等到司徒章盤問完畢,才道:“司徒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