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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司徒章吻了他額頭面頰,把個汗水嘬了嘬干凈,調笑道:“哥哥你可快活得緊了,我卻還晾著呢。”他讓秦紹陽用手撫弄自己胯下,火熱熱一條,果然威風非常.秦紹陽早知他的作為,想想這事還沒算完,便懶洋洋道:“趁我沒死,你快些弄。”司徒章笑道這可不行,秦紹陽不曉得他又有什麼花招,便問他又想如何。司徒章道:“方才一根指頭哥哥就要死要活,若是這蛟龍進去,只怕是有去無回。若是留在里面住下,我就成了太監,若是想要出來,怕哥哥門扉太小,壞了可怎麼得了。想來想去還是要借點法寶才行。”說罷他讓秦紹陽趴下,從懷里取了一個小瓶,又有極小的玉棒一個,秦紹陽不明就里,覺著他小瓶按上菊門,才問這是何物。司徒章只笑不答,他用玉棒逗得菊門微開,引了些冰涼的水兒進去,不消片刻秦紹陽竟覺得內里奇癢起來,他知道是司徒章搗鬼,正想說他,卻被個火熱的東西頂在後面,氣勢洶洶已然作勢要入。秦紹陽這次著了他的道兒,想是不放他進去肯定不行,於是閉上眼憋了口氣,渾身的精氣神都凝在下面,只等待那穿心一痛。司徒章在那邊看的清楚,心里也驚異這藥果然神奇,竟讓他菊門緩緩綻放,粉紅的rou如喘氣若隱若現,單獨看去真是沒羞沒臊。他心下大喜,把秦紹陽翻到正面,用被子墊在腰下,正好把那嬌花看得仔細。司徒章先吻了那人唇角乳珠,又膜拜般親親會陰處那只小獸,深吸一氣,挺了腰肢,惡狠狠插入花蕊,順著那濕漉漉的暖道一路到底,撞上玉芯一次,再次,三次,退出,再入,再進,到了深處撞花芯三回,更勿忘研磨十幾二十圈,只當不狠狠拿下花城,決不罷休。司徒章cao得盡興,弄得秦紹陽涕淚橫流,早就失禁了去,他放聲尖叫,渾身抽搐,方不致於昏厥過去,至於那萎了的玉莖也再次挺起,xiele金燦燦的黃水并著白漿,撒了兩人一臉一身,真是再yin靡不過。這性事來的洶涌盡興,兩人翻來滾去,從床上干到地上,直到秦紹陽力竭昏迷方才了賬。司徒章被他吸得腰酸背疼,勉強用被子蓋了他頭臉,招呼小軍進來收拾干凈,再抱著秦紹陽癱回床上,真連根手指都懶得動。小軍在這帳篷里伺候了些時候,也是見怪不怪,把備下的溫水下,只說讓司徒章潤潤喉嚨。司徒章謝了好意,遣他離去,自己含了口水,喂秦紹陽吃了幾口,忍不住貼了耳朵道:“好哥哥,我們找個地方隱居下來,把這紅塵俗世拋了去罷。”不知秦紹陽在夢中是否聽到,只往司徒章臂彎里輕輕嗯了聲,下面雙腿纏得更緊些,仿佛是應了。美人恩第十九回奈落迦1這一夜甚是漫長,司徒章被秦紹陽鉆在懷里,rou身所及皆是那人氣息,怎麼也落不入夢里。他撫弄那頭黑發直到天明,不提防秦紹陽睜開眼睛看他,倒鬧了個大紅臉。秦紹陽昨夜被他愛得脫力,如今被他摟著,還從那眼里看出血絲來,心中竟生出一絲疼痛,他攢了笑意道:“莫非你一夜未睡麼?”司徒章只道睡不著,轉了秦紹陽身子過來,眼對眼又定到一處去了。秦紹陽被他熨得舒服,渾身骨rou都融在暖意之中,片刻後被他又捉了唇親,覺得魂魄脫了rou身,直上九霄,真是再快活不過。兩人癡纏好一陣子方才分開,司徒章下床拿了衣袍過來,又出去命小軍準備了熱水細氈,親自幫秦紹陽擦得清爽,方裹了衣裳說話。秦紹陽窩在他懷里坐著,問司徒章道京城可有所得,司徒章卻不直說,只講了道軼聞給秦紹陽聽。原來這翻金弄內有個做刺繡的世家,家主姓馬,祖上是個胡人,他與夫人生了一對兒女,都是模樣極好的。那馬公子與meimei差了六歲,身為長兄很是疼愛親妹,常與之談論詩文,攜手共游。馬老爹死後,馬公子替了家業,饒是他聰明能干,繡坊比父親在世更強幾分,他既不娶親,也不給meimei選配人家,只關了門過日子,一年後竟生了個嬰兒出來。秦紹陽聽到此處,就問:“莫非這馬公子藏了女子,給他生了麟兒不成?”司徒章搖頭道非也,秦紹陽又猜莫非是馬小姐不守婦道,有了暗地的情人,故而產下孩子,司徒章還道不是。秦紹陽何等聰明,便問:“莫非那孩子是馬氏兄妹茍且所得的麼?”司徒章眉頭微挑,攢了笑道:“哥哥你好聰明,果然不愧是一等一的美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秦紹陽道:“這血親相jian,最是亂了倫常,與理與天都是不容,只可憐那孩子無辜,投了混賬luanlun的父母,真正生不如死。”司徒章心中一緊,追問道:“若然是你處置,當如何是好?”秦紹陽道:“此等罪孽,按大夏刑律,男的當受腐刑,再發配邊疆,至於女的,當做幽閉,再發賣邊境為娼。”司徒章也是熟讀刑律的,哪會不知,他聽秦紹陽說得利索,心中之事便更為沈重。秦紹陽察覺他不再說話,只當是累了,便勸他多少睡會兒,免得白日里困倦,萬事不成。司徒章這邊睡下,仍是輾轉反側,秦紹陽在外間批辦公文,間或進來看看,就看司徒章瞪著雙眼望向帳頂,仿佛滿腹心事一般。到了中午,小軍準備了吃食飲水,秦紹陽拉司徒章起來享用,吃到一半,忽然問道:“你早上和我說那兄妹相jian的混事,莫非有什麼要說與我聽?”司徒章夾了塊油豆腐塞進秦紹陽嘴里,欺上去又吸又咬,直弄得油脂噴香,吞下肚去,才嘻嘻笑道:“區區軼聞,說說而已,哥哥再三來問,好不無趣。”秦紹陽被他弄得氣急,好半會兒才勻過氣兒來,他看司徒章面色如常,渾然一付嬉笑做派,想是先不計較為好。秦紹陽繼續喝自己的粥,司徒章邊吃邊說了京城所見所聞,秦紹陽也大致講了這段時候泰豐事務,不知不覺就混了半個時辰。收拾碗筷時正等到尹麗川來,他先與司徒章見禮,又道再請秦紹陽視察連環馬cao練事宜,秦紹陽本就約定今日前往,倒是司徒章也想要去,本不在尹麗川計劃之內。尹麗川面上倒是也請司徒章去,走到外面,只準備了一架步輦,司徒章很是識趣,哈哈笑道還要睡會兒,獨自往自家帳篷去了。秦紹陽既與尹麗川同去,看了半場cao練,就借了匹馬獨自回轉,他來到司徒章帳前,把前後人等都屏退了,命令若不召喚不必再來。門口校尉小吏哪有敢不聽的,不消片刻就走個干凈,留個白地里空蕩蕩一片,再是無人打擾。秦紹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