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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恩(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理應上書請罪,還請大人成全。”

秦紹陽取了茶杯,倒了杯茶,遞與御懷風,并不勸他莫寫什麼請罪書,只道事在人為,天遂人愿,什麼祥瑞災禍,又不是看看星空便可定下的。御懷風聽秦紹陽說的輕描淡寫,情知他是安慰自己。即立欽天監,本就是觀星象定吉兇的地方,若治國者以為祥瑞災禍皆不以星象為憑,何以存在至今?

好在御懷風本性純良,只管埋頭做學問,別的事一概不管,所以秦紹陽說不必寫什麼請罪書,也就不寫了。見他不再堅持,秦紹陽笑著說肚子饑餓,御懷風才想起從午後到現在還沒吃什麼東西,於是喚了童子進來收拾地上,再取了備下的rou食美酒,就這臺桌一角,對飲起來。

御懷風不勝酒力,吃了半杯就推了盞,只倒了茶陪著,秦紹陽倒喝了很多,不知不覺間有些微醺。回廊外面送來泥土芬芳,沁人心脾,真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讓人不醉也難。秦紹陽取了寶劍,脫下靴子,赤足走到廊上,只見他衣袂化風,劍光如虹,暢快隨興,與平時真是大大不同。御懷風看他起舞,想起這段時間帝星呈雙曜於天頂,不知是否該如實告知,興許該讓無憂之時多延續片刻,即便只到天光破曉也好。

第六回合歡6

秦紹陽舞得興起,有些物我兩忘,不知不覺雨停了,夜變得有些悶熱,身上方起了汗,又被夜風吹個干凈,這樣反反復復,把酒氣也散了。秦紹陽還劍入鞘,回到桌邊坐下,他看御懷風瞧著他,神色間頗有內容,便捏起一顆蜜棗塞在御懷風嘴里,言道:“懷風有何心事,不妨說來聽聽。”

御懷風瞧著他,仿佛心中有萬千軍馬作戰,不知當講不講。秦紹陽也不著急,盤了腿坐在邊上,他本就有些困乏,舞劍雖令人興奮,但靜下來後,只讓人乏上加乏,居然生出困意來。“你若無話可說,我倒是有些心事要與你講,”他脫了袍子,露出柔韌的上身,伸手拔了簪子頭冠,任頭發披在身上,“你可知司徒章要成親的事麼?”

御懷風點了點頭,這已不是新鮮事,京中早已傳得沸沸揚揚。秦紹陽道:“我曾記你說過,如若我四人中有人紅鸞星動,便是我娶親之時,此話當真麼?”

“只要秦大人信我,便是當真。”

秦紹陽笑了笑:“我若不信你,何苦多此一問,只是我對當今圣上不過是兄妹情愫,與那紅鸞星理應無關吧。”

“理應無關,”御懷風道:“在下也曾記得多次提醒大人,不要與圣上做媾合之事,否則會觸怒天地,為倫常所不容。”他露出苦澀笑容,音調也低下來:“只是你從來不聽,只顧床第間的權謀罷了。”

秦紹陽點點頭,他知道御懷風說的不錯,卻自知無法脫身,“以身謀權,本就非大丈夫所為,你也知道若非我屢次推托,早就與圣上成親了。況且世上女子萬千,吹燈拔蠟後也并無什麼不同,所幸有懷風屢次提點,才不至於落戶後宮,說到此,我該感謝你才對。”

御懷風道:“這本就是讀自天象,非懷風的謀略,所謂順應天意,就是此理。”

秦紹陽道:“只是這星象中的玄機,也只有懷風你能夠看懂啊。只可惜你雖有此能,卻深藏不露,真是可惜。”

御懷風笑道:“不是我有意藏匿,只是說出來也無人相信,弄不好會招致殺身之禍。懷風雖不畏死,卻不能為愚者所殺,所幸世上還有秦大人信我,愿意聽我胡言,也許這本就是天意。”

秦紹陽聽著御懷風說天意之類的話,心中有些慚愧,他對御懷風對星象的解讀不是樣樣都信,但在內心深處,卻似鬼使神差般對這欽天監博士有著莫名的信賴。他想起御懷風方才說的話里,講了不容於倫常的斷言,心中驟然升起恐慌來,莫非那事也寫在星辰之間,被人知曉了麼?他看著御懷風平靜虔誠的臉,仿佛窺透了世間的秘密,只是說出來也無幾人相信而已。

被人所信并非都是好事,被人不信也并非都是壞事。秦紹陽靠到御懷風身邊,把頭擱他膝上,只覺得書香撲鼻,舒服得很,“只要你講的,我都會聽得,只是不要騙我,即便一次也不行。”御懷風笑言那是自然,對他而言,騙人還要圓謊,真是再麻煩也不過。

秦紹陽闔了雙眼,聽御懷風細細碎碎講解八卦,直到御懷風倦得沈入夢鄉,他還清醒得很。天光放亮之前,本該是一日中最黑暗之時,有人從暗影中閃出,慢慢走到秦紹陽身前,蹲了下來。

“秦大公子,”那聲極魅惑,恍如來自幽冥:“睡著了麼?”秦紹陽并未睜眼,他從御懷風膝上抬起身子,伸出雙手攬了來人的脖子,兩唇就著姿勢合在了一處。兩唇相交,激起水聲靡靡,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才分了開。“良辰美景奈何天,我既出幽冥來見,還是不要浪費光陰為好。”那人低聲笑道:“有個好去處,最適合敘舊,不但無人打擾,還清幽得很。”

秦紹陽道:“你追蹤來此,就為把我拐走麼?”他睜開雙眼,盯著來人,嘴角的笑意分明是答應了的,“不過今夜我心緒不佳,若是有何不當,還請見諒。”

那人道:“你何時心情真的好過,早就習以為常了罷。”伸手拉了秦紹陽起來,他從旁邊取了先前卸下的靴子,幫秦紹陽穿上,“雖已春暖花開,夜氣卻濕冷不堪,你若是不愛惜自家身子,生了病可怎麼好。”秦紹陽只道無妨,他問來人該如何離開御府,才能不讓外面監視之人發覺。那人把唇貼上秦紹陽的耳朵,如此這般說了,竟把秦紹陽的臉弄了個通紅,他用眼去瞪來人,卻迎上了張笑臉,“如果秦大公子不樂意,我倆也可以明目張膽走出去,再把那些個老鼠殺個干凈,你看如何?”

秦紹陽知道來人只是說笑,如若把追在身後的老鼠殺掉,就會觸動京中了不得的人物,這并非秦紹陽所愿。“那照你的法子做,只是少不得事後麻煩。”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即便糾結於形式,也是一定要做。他脫了身上的長袍,接過雜役的短衣穿了,和來人往後院而去。臨走前點了御懷風睡xue,只望他不要太早醒來。

天色未亮,有雜役推了府里的糞車出門,沿著後巷到了糞站。糞站里有人把送到的屎尿倒進大坑,回頭卻不見了方才御府的雜役。糞站的管事搖搖頭,看來今天又得去御府送糞車,屆時見了那府里的人,定要大大抱怨,否則一而再再而三,何時是個頭。

從糞站溜走的兩人穿過重重院落,拐到一處廢院。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