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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dāng)強迫癥遇上無主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萬年不變的麥片和rou包,他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或者也許只是強大的習(xí)慣在作祟。

常禾把東西擺好,又站回到臥室門前,躡手躡腳的推開門走進去。此時,杜宇閣正睡在深藍色和灰色相間的被子里,他只躺在自己那邊,睡姿很規(guī)矩,沒有因為他不在而侵占屬于他的地盤。

常禾突然想起杜宇閣昨晚說的那句“……這段時間我覺得一個人睡挺好的,估計身邊有人倒睡不著了,所以你可以選擇睡客廳或者客房。”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于是他悄悄的鉆進被子里,把頭埋在杜宇閣的腿間,隔著內(nèi)褲去舔弄那根性器。

你想我了吧。常禾在心里問候杜宇閣的小兄弟,滿意的看它在自己舌尖的侍弄下慢慢變粗變大。

嘿,果然想了。常禾歡快的想著,用牙齒拉下杜宇閣的內(nèi)褲,把那家伙整根都納入口中。

是熟悉的腥膻味,可是他喜歡。那根帶給他無數(shù)快樂的性器在他的吞吐下愉快的吐著水,被子里的空氣很稀薄,他的大腦又被這濃烈的荷爾蒙所感染,迷亂中,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已經(jīng)醒來的杜宇閣的大手正按在他的頭上。

杜宇閣遲遲不肯射,常禾就賣力的給他吮出來。又硬又粗的東西頂在他的喉嚨口,吞吐間他便用舌尖順著脈絡(luò)舔弄,還生怕牙齒不小心碰到弄疼了杜宇閣。

嘖嘖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發(fā)出來,杜宇閣的前列腺和他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沾到了杜宇閣的內(nèi)褲上,恍惚中,他感覺杜宇閣那粗大的家伙跳了兩下,直接射到他嘴里,濃烈的味道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可即使這樣,他都悉數(shù)吞到了肚子里。

那家伙射完才從他的嘴巴里滑出來,他又用手摸了兩下,這才把它放回到杜宇閣的腿間。那條內(nèi)褲已經(jīng)不能再穿了,那就干脆脫掉洗洗吧,他正要動作,卻感覺一股力量在他的頭上。

“好疼。”他去捂發(fā)疼的腦袋卻摸到了一雙熟悉的手,他不再掙扎,任憑杜宇閣硬生生的拽著他的頭發(fā)給他從被子里扯了出來。

“玩得開心嗎?”杜宇閣慵懶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常禾感受到了,打了個冷戰(zhàn)。

還在生氣呢,真憂傷。

常禾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太知道所謂的“玩得開心”是指哪方面。

“哼。”杜宇閣傲慢的冷哼一聲,從被子里出來,下床站到地上脫掉內(nèi)褲,直接丟到常禾臉上。“都是口水臟死了,去洗了。”

“喳。”杜宇閣肯跟他說話了,好開心。

常禾把杜宇閣的內(nèi)褲從臉上拿下來,還犯賤的聞了一下,然后屁顛屁顛的跟在杜宇閣的身后,碎碎念:“哥,我把早飯給你準備好了,你洗漱好就去吃吧。你看現(xiàn)在的天有點涼了,至少得穿上條褲子呀,要不要我去給你拿……”

杜宇閣站住了,讓被一點小興奮沖昏頭腦不看路的常禾撞到了他的后背。“我是沒打算理你的。”

“可是你跟我說話了哥。”

杜宇閣沒再言語,徑直走到衛(wèi)生間,啪的鎖上了門。

里面有水聲傳來,嘩啦嘩啦的,是杜宇閣在洗澡,常禾幻想水流順著他的臉頰留到漂亮的脖頸,接著是肩窩和胸口,然后是那里,再然后就是腳邊……常禾覺得自己的那里因為這種yin靡的想象興奮的站了起來,他坐在門口攥著杜宇閣的內(nèi)褲流下了癡漢一般的口水。

已經(jīng)十多天沒被杜宇閣碰過的身體加上那種旖旎的想象以及剛剛又給杜宇閣koujiao過,此時像被點了一把火,他多想跪在杜宇閣的腳邊親吻他的腳趾,讓杜宇閣把jingye射在他的臉上。或者他扶著墻,杜宇閣一邊抽他的屁股一邊使勁干著他的后xue,直到把他干射出來。

水聲結(jié)束了,杜宇閣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驚醒了他的性幻想。

常禾抬頭看杜宇閣,杜宇閣依然一臉冷漠,常禾的性器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哥……”

杜宇閣沒看他,繞過他走到飯廳,坐下來,吃他準備的早餐。

這人心真硬,常禾雖然如此默默在心里吐槽杜宇閣,可看見他吃早餐,就又有點開心了,于是轉(zhuǎn)身去給杜宇閣洗內(nèi)褲了。

杜宇閣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得干凈,常禾也把杜宇閣的內(nèi)褲晾好,這時肚子傳來不好聽的叫喚聲,他愕然發(fā)現(xiàn)光顧著給杜宇閣準備,自己竟然還沒吃飯。

杜宇閣一貫在冰箱的冷藏室里放點培根,他不喜歡早上吃這玩意,卻不介意常禾吃,常禾想著給自己做個三明治,就開冰箱拿材料。

打開后,他卻一個很深的玻璃碗,里面盛滿了飄著一層白色動物油脂的湯。湯里有排骨還有海帶和黃豆,這是常禾非常喜歡的一種做法,杜宇閣每次做,他都能吃好多。杜宇閣卻似乎不喜歡也不討厭,因為并不像他吃得那樣多。

從湯里露出的rou可以看出似乎煮了很久,因為冰箱的冷風(fēng)已經(jīng)將它風(fēng)干導(dǎo)致有些變色。

他的鼻子一酸,腦海里不住的勾畫出一副杜宇閣在廚房里給他煲湯,等著到了時間去車站接他、在車里等他那種的不耐煩的樣子。一大滴眼淚從眼眶里掉出來,他抖著手把玻璃碗拿出來,把湯倒在不銹鋼鍋里,開了爐火把它弄熱。

可是鍋還沒開,杜宇閣卻站到他旁邊,在他的注視下關(guān)上火,將鍋子從爐灶上拿起來,把湯水倒進下水道,剩下的排骨和海帶全都倒在了垃圾桶里,然后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放了兩、三天都不能吃了。”然后把鍋放在水池里,連著他用過的碗,一起洗了。

常禾已經(jīng)不是能用簡單的后悔兩個字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他麻木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取得杜宇閣的原諒。

“你覺得我只是氣你自作主張不回來嗎?你和同學(xué)一起出去玩我當(dāng)然不會有意見,我只是不高興你兩點多鐘的車票,竟然四點鐘才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不回來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原因能耽誤兩個小時。”

那兩個小時他在往燒烤公園去的路上,同學(xué)總鬧他害得他沒間歇打電話,直到目的地才靜下心來給杜宇閣打電話,可是誰知卻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小時。常禾也很忐忑,明知杜宇閣會生氣,可鬼使神差的就覺得杜宇閣應(yīng)該不會特別介意。

“我……我沒什么好解釋的。”常禾低聲說著,“我承認自己越來越任性了,可是哥,求你別不理我,我、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