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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都玩不好。雖然已經(jīng)把自己回家的信息告訴了杜宇閣,可也沒幻想杜宇閣會來車站接他,他跟同學道別后,趕緊攔了出租車就往家趕。這一路他都覺得自己的胃在抽筋,頭也是暈的。因為不知道回家后,杜宇閣要怎樣才能解氣。到了樓下付錢下車,他趕緊尋找家里那盞亮燈,唔,還好,杜宇閣是在書房里。他拎著自己的行李,蹬蹬蹬跑上了樓,抖著手開了門。整個家里到處是黑的,只從書房的門縫里透出一抹燈光。好緊張,就連相親的時候第一次見杜宇閣都沒這么緊張過。他知道自己會有一場劫難,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程度。“哥,我回來了。”常禾小心翼翼的放下行李,換好拖鞋,躡手躡腳的去壓書房的門。門開了,室內(nèi)一片溫暖的燈光,杜宇閣在伏案畫畫,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腦,手在數(shù)位板上來回的動著,聽見門響也沒理他。兩天了,也該消氣了吧,杜宇閣不是記仇的人。常禾在心里安慰自己。于是他喊了聲哥,又走過去想討好杜宇閣,誰知杜宇閣卻當他不存在一樣,在他還沒走近呢,站起身來,錯開他,出了門。果然還在生氣,常禾孤單的站在書房中央,欲哭無淚。他錯了還不行嗎?道歉的短信已經(jīng)發(fā)了十好幾條了,都石沉大海,他還給杜宇閣帶了他喜歡吃的東西,此刻正放在行李包里呢,這點他也通過短信告訴杜宇閣了,他就一點都不期待嗎?常禾只站了一小會兒,便追著杜宇閣出去了,只見杜宇閣開了電視,從堆放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蘋果塔上拿了一個,放在手里顛了兩下,然后咬了一口,破壞了那又圓又紅的美感,在他的牙齒下,露出白色的果rou。常禾小心翼翼的挪步到門口,從包里拿出給杜宇閣買的風干牛rou和奶酪,諂媚的坐到他身邊,放在他的腿上,說:“哥,這是我特地給你帶的。”杜宇閣沒理他,就當他不存在似的,按起了手里的遙控器,把頻道停在家庭倫理劇上。電視里的女人在跟自己的老公撒著嬌,可是他老公早已和小三情投意合,根本無心理會。常禾不免把自己聯(lián)想成苦情女主角,萬一杜宇閣因為他不聽話愛上別人怎么辦?“哥,我錯了。你別不理我。”常禾又把這包吃食往杜宇閣的懷里塞了塞,哀求的語氣更軟了。杜宇閣終于肯把他的視線從電視上移下來,可他只是拎起那包東西,在常禾渴求的眼神下放到茶幾上。那意思大概是不接受。常禾要哭了,杜宇閣不理他這種事從未經(jīng)歷過呢,就連那次受傷住院也沒有這嚴重啊。天吶,誰能告訴他該怎么做。于是他腦子一亂,啰啰嗦嗦的解釋起為什么沒有按照預定的時間回家:“其實車票都買好了,我們甚至都打算去車站了,這時候我同學從手機上看見那邊一個燒烤公園挺好的,就非要去,正好導師又過生日,大家根本就沒玩夠,所以都同意再留兩天。可是我很想回來,他們就輪番來勸我說缺我一個人就不好玩了,老師都開了口,我就……我就給你打電話了。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臨時決定留下來,我……”常禾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聲音里已有了哭腔,杜宇閣罵他一頓打他一頓都好,可千萬別不理他,他都有點害怕了。杜宇閣吃完最后一口蘋果,準確的丟到茶幾一角的垃圾簍里,又扯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和嘴,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常禾,懶洋洋的開口道:“一、我很累了想去睡覺,你要是也累了就去洗澡,也早點休息。二、放在門口的行李趕緊收好,我不想明天早上看見它還在那里。三、這段時間我覺得一個人睡挺好的,估計身邊有人倒睡不著了,所以你可以選擇睡客廳或者客房。”杜宇閣交代完自己的想法,頭也不回的回了臥室,門啪嗒一聲關(guān)上,驚了常禾一身冷汗。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拋棄的流浪狗,恐怕再也得不到主人的寵愛了。常禾垂頭喪氣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來,把需要洗的衣服拿出來放到洗衣機里洗,其余的都按部就班的放回到原本屬于那些東西的位置。和杜宇閣在一起快兩年了,手指上戴著杜宇閣給買的戒指,習慣上愈發(fā)向杜宇閣貼近,他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充盈著杜宇閣的身影。因為他的聽話,杜宇閣很少跟他生氣,甚至給了他很大很自由的空間,所謂的杜宇閣很喜歡約束別人這一點他也愈發(fā)覺得只是別人無法跟緊杜宇閣的節(jié)奏而已,而他,喜歡得緊。所以常禾知道自己變了一些,性格比過去開朗了,人也自信許多,甚至敢于去挑戰(zhàn)杜宇閣的權(quán)威。不,他并沒有挑戰(zhàn)權(quán)威。只是……只是……沒跟杜宇閣商量就擅自作主張不回來了,他承認自己是在皮癢,而且杜宇閣給他營造的好生活讓他低估了杜宇閣的火氣值。整個家里安安靜靜的,他覺得自己洗澡的聲音都有些吵,他揉著自己發(fā)緊的皮膚,幻想杜宇閣的巴掌拍到他屁股上的情景,驚悚的發(fā)現(xiàn),他的小兄弟竟然站了起來,yingying的在那兒求撫摸。真糟糕。杜宇閣連話都懶得跟他說,又怎么肯cao他。他掐了自己一把,小兄弟低了頭,匆匆洗了澡,收拾好浴室,擦著頭發(fā)回到客廳里。還是睡這里吧,他哪有資格去客房睡啊。常禾郁悶的想,盯著臥室門,枕著濕頭發(fā)和沒干的毛巾就那樣睡過去了。旅途的疲憊讓他一夜無夢,早上醒來還有些恍惚,昨天頭下的毛巾去了哪里?身上怎么還搭了一個薄毯子。是杜宇閣……他驚喜的跳下沙發(fā),也不管睡沙發(fā)帶來的腰酸背痛,抱著毯子沖到臥室那里,可是站在緊閉的門前,他卻猶豫了。給他收毛巾蓋毯子不代表就原諒了他,這樣沖進去,被打擾到睡眠的杜宇閣一定會更不開心。他抱著毯子又回到沙發(fā)上,蜷著腿,等著杜宇閣起床。等等……常禾發(fā)了一會兒呆,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了,杜宇閣不搭理他,他得好好表現(xiàn)讓杜宇閣知道自己還是那個聽話懂事的常禾。于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洗臉刷牙,然后給杜宇閣準備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