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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今年收入再次漲了30%,所以,按照慣例,今年全團所有人員的獎金在去年的基礎上漲5%。”“喔——”“團長英明——”“團長威武——”一片歡鬧。紀千帆也輕輕笑。“接下來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們也不會再有別的演出活動,只在一個星期后有一個年會,大家一起玩一下,然后回家,等出了節再回來……”文曄絮絮叨叨地把后面的安排說了一遍,說完后,“散會。”一幫人陸陸續續地起身離開。文曄:“千帆,你留一下。”紀千帆聞言,便留下來。等其他人離開后,文曄走到他面前,說:“你之前簽的合約都是一季一季簽的,現在又要簽新的演出合約了,這次你打算怎么簽?”紀千帆問:“團長你的意思呢?”文曄說:“我當然希望你一次性簽久一點,不過,你現在名氣越來越大,應該有很多地方來挖你吧。”“團長盡可放心,我在新盾待了幾年了,如果沒有別的意外,我不會離開的。”紀千帆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念舊的人。”文曄拍拍紀千帆的肩膀,“那要不然我們這次簽兩年?咱們只簽常規演出合同,如果你在外面有商演或者其他的一些演出,咱們都可以商榷,只要不是去別的團跳,都沒問題。”紀千帆猶豫了一下,說:“那團長你先把合約擬出來,我看看吧。”“嗯。”文曄見紀千帆沒有一口回絕,立即高興點頭。第49章微博版49·P市的舞蹈團基本上都知道,新盾的臺柱子紀千帆并未跟新盾簽長約。因為這事,很多人都笑話文曄,說他太沒有長久眼光,當初讓紀千帆來跳的時候,沒有直接把紀千帆簽下來。文曄每次聽到這種說法,也是有苦難言。紀千帆身后站著顧野,他哪兒敢造次。簽長約的確可以,可如果簽長約,就要付出更高的工資和獎金,但是當時新盾自己已經落魄,紀千帆又帶著丑聞,團里沒有人看好,如果簽下來,卻是一個捧不起來、無法演出的舞蹈演員,那不是賠本買賣嗎?現在文曄當然后悔,但也僅僅只是后悔。他相信自己當時的判斷,而事情超出判斷的發展,原因是在于紀千帆自己的能耐。到了年底,舞蹈演員們倒是輕松了許多,大家沒有演出,對身材的要求也不再那么嚴格,三三兩兩約著出去看電影、唱歌,喜歡玩的也會去酒吧和夜店。文曄卻很忙,一年下來,賬要算,事情要處理,工作要總結,人情要來往,一睜眼,每天都是事,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到了年會那一天,文曄總算把事情都了解了,換上衣服去參加年會。年會訂在凱撒大酒店。大家紛紛換上禮服,高高興興地去參加年會。紀千帆原以為這次年會跟往年一樣,玩幾個游戲,來幾個抽獎活動,最后發獎金,這樣就結束了。他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喝著飲料。前面不斷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估計是正在抽獎。他淡淡一笑,這時,一個人忽然走到了他面前。“千帆,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呢?”來者名叫張凱軍,是一個年輕的企業家,溫潤明朗。半年前,他來看過紀千帆一次演出,在那之后,又陸陸續續在各種場合碰到過幾回,于是認識了。紀千帆后來感受得到張凱軍似乎是喜歡他,在追他,不過紀千帆沒心思,所以一直保持著疏遠的距離,暗示自己的態度。無奈的是,張凱軍從未表明自己的態度,也像是從未明白他的意思,一直以朋友的姿態來往,紀千帆也不好直接說什么,只好一直這么來往著。“張先生?”紀千帆驚訝地看著他,“你今天怎么來了?”張凱軍在紀千帆邊上坐下來,說:“我來這里有點事,沒想到碰到了你們公司開年會,所以進來看看。”“真巧啊。”紀千帆說。張凱軍點頭,“是挺巧,不過,千帆,你一個人坐在這里,是為什么?”“我?我不喜歡熱鬧。”紀千帆說,“坐這里安靜。”張凱軍微笑起來,“你果然是一個藝術家。”“藝術家真談不上。”紀千帆搖搖手,心想,該找個什么借口離開呢?“我聽說你前陣子去歐洲那邊演出去了,這還不是藝術家?”張凱軍笑,“都為國爭光去了。”紀千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對了,你明天有沒有時間?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個飯,行嗎?”張凱軍說,“認識這么久,我還沒有請你吃過飯,是我怠慢了。”“張先生客氣了。”紀千帆搖搖頭,“我明天約了人一起去看畫展。”“這樣,沒事,那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張凱軍倒沒有糾纏不休。這一點讓紀千帆很舒服。張凱軍是一個進退都有分寸的人,不會做出讓紀千帆不開心的舉動。“我那邊還有事,不能跟你多聊了,真遺憾。”張凱軍說,“也不怕你笑話,我沒讀過什么書,所以一直很喜歡跟像你一樣的藝術家聊天,真希望以后能多見面,聊一聊。”紀千帆起身送他,“張先生你這么謙虛,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不必送,再見。”“再見。”把張凱軍送走,紀千帆重新坐下來,屁股還沒有坐穩,忽然另一個男聲在他頭頂響起來,“紀千帆,剛才那個男人是誰?”紀千帆驚訝地抬頭,“顧野,你怎么在這兒?”第50章微博版50“我為什么不在這兒?”顧野眉間透著一股戾氣,“我還是新盾最大的投資人。”紀千帆沉默半晌,嗯了一聲。“你還沒回答我呢,剛才那個男人是誰?”顧野又問。紀千帆:“一個朋友,你問他干什么?”“我看你跟他說說笑笑,覺得奇怪。”顧野坐下來,說,“你不是向來都不假辭色嘛。”“顧野,你到底想問什么?”紀千帆其實清楚顧野想說什么,但卻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他沒有一點兒耐心跟顧野虛與委蛇。顧野一只手搭在沙發背上,翹著腿,說:“我只是想確認,你身邊的人都是干干凈凈的。”紀千帆笑了,“我身邊的人,什么時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