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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撿到一壇桂花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氣豐蘊,又甚是清靜安悠,一去大約兩月,望他在兩月好好修行,亦練練字帖,至他回來時,不至于一無所進。

譚梔一面下樓,一面想著徐宴臨走時所道之言,便覺得待會兒入了后院,便要在那桂花樹下坐上一會兒,說些壞話讓這人聽聽,徐宴一向是個cao心cao事的命,上一世做桃樹時,還因此丟了性命,這一世卻也不改,整日地絮絮叨叨,桂花樹底的泥里埋著他的老身子—石頭,依他的性子,指不定留下什么東西,免得身子給人挖了去。

他今日又躲懶不曾束發,及腰的柔軟烏發飄飄揚揚,著一身淡青衣衫,眼下又炎熱,說是淡青衣衫亦算不得,不過是雪白褻衣外隨意披的一件薄衫,腰間的雕竹骨扇則隨著下樓晃晃蕩蕩,以一紅繩穿之,總歸不像個酒樓掌柜,卻是個從家中偷跑而出的貪玩公子罷了,慢悠悠地穿過人聲嘈雜的大堂,亦無人去攔,入了酒樓后院。

后院桂花樹旁所砌的是青磚,因徐宴喜凈緣故,總是干凈如雨后滌洗,譚梔徑直躺上去,雕竹骨扇攏在手中,戳著桂花樹枝葉,慢條斯理道:“臭石頭,臭石頭······”,他知徐宴不在此處不會相應,但喚著便歡喜,總歸是心中覺得無人管束,歡喜極了。

他這般躺著,烏發便落至地面的泥上,譚梔亦不在意,總歸是捏個訣兒便能消去沾上的塵土,倒是扭頭一瞧,便瞧見院中東南角桃樹,不知是否是因有靈識之緣,長得似乎比普通桃樹快些,雖不似春日里那般日日可見新抽枝條,這枝葉倒是日漸繁茂,顏色亦每日愈深。

瞧見桃樹譚梔總要去撫撫,一個翻身落地,走幾步便到桃樹旁,譚梔伸出指尖戳碰桃樹枝葉,忍不住唇角勾起,別人不知,他可是知曉,每回他撫桃樹枝葉時,它都會有細微的回應,枝葉溫柔地貼著他的指腹,叫人心中柔軟,面上歡喜,是要再過數十年,便會初化人形,叫他與徐宴身邊多個伴兒。

他撫著桃樹枝葉,身后卻傳來腳步聲,此處乃是酒樓后院,會有些相熟食客從此處而入,譚梔倒也不意外,白凈修長指節還停留在桃樹枝葉上,笑著轉過身來,只是瞧見來人面容時,面上笑意卻陡然斂去,撫著桃樹的指尖都微微發起燙來,欲出口的話在肚中徒轉一圈,方才與面上重新盈上的笑意一同說出口:“祁掌柜的,您來啦,快往里邊請。”

祁殊打量著面前的譚梔,瞧他模樣便知心中猜測不假,本就面無表情便會顯得生氣的面容,在瞧見譚梔面上的笑意,徹底沉了下來,將譚梔伸出的手握入掌心,整個人亦逼近,沉聲道:“祁掌柜的?”,他說得一字一句,隨著呼出的熱氣緩緩入耳。

譚梔被逼迫在東南角院墻,往后便是他的心頭桃樹,往前便是沉著面逼人的祁殊,一時只恨心頭桃樹未曾化形而不能幫他,一副笑意模樣便也作不下去,皺著眉頭便惱:“怎的?祁掌柜的不愿聽這般喚?那便喚祁殊,你可能將我松開了?”

二人離得極近,祁殊都能直直瞧見他藏著惱意的漆黑雙眸,當真是一絲心虛之意也未有,天不怕地不怕般,祁殊瞧著便笑,壓低聲音道:“我從前做藥材生意時,有一位蘇州友人,是花酒樓的掌柜,偶爾會收入你這般性子的小公子,一惱便鬧,你猜猜,我這位蘇州友人是如何對付?”

譚梔聽他說起蘇州,便滿腦子都是與徐宴泛舟采荷,哪里曉得花酒樓的掌柜如何對付他這般性子的小公子,眼中的惱意便更濃,對上祁殊逼近的臉,別過臉道:“我如何得知?何況我亦無意得知,這與我何干?”

祁殊面上笑意愈濃,眉眼彎起,便湊近道:“那便是下些藥力,親一頓便老實了。”,他特意說得輕了些,怕將人給嚇著了。

譚梔只覺祁殊這人在耳邊笑著說了番話,耳側如同被草兒撫了一道,有些癢癢的,便被祁殊話中的字眼給引去心神,從前他剛化形時,對世間萬物都歡喜新奇得很,有一回被誆著買了幾幅春宮畫卷,興高采烈拿去給徐宴瞧,接過后徐宴便難得地同他生了氣,春宮畫卷亦被燒去,他還受了懲,三日都不得外出,被徐宴困于扇中,親人大抵便是,嘴兒貼著嘴兒,面貼著面罷,譚梔懵懵然般想著,自然亦想起那三日被困于扇中,心神一動,張牙舞爪的貓兒被迫露出軟白肚皮兒,呼吸間的功夫,祁殊面前的人便沒了,桃樹下多了一壇紅紙封桂花釀,與一柄雕竹骨扇。

祁殊一愣,望著自己虛握的手掌出神,許久才低下頭來,瞧見桃樹下那壇紅紙封就桂花釀,與那柄頗為眼熟的雕竹骨扇。

第21章封壇紅繩

譚梔被祁殊的話嚇著,化形之后他也就懼過那么一回,便是徐宴將他困在扇中三日,因為他被人誆買下春宮圖冊,畫上的人兒都嘴兒貼著嘴兒,面貼著面,祁殊這人竟要對他做畫上之事,要是被徐宴知曉,又會被困于扇中,于是祁殊一提此事,他便心慌神亂,慌忙化了原形。

可他沒想到祁殊這人竟膽大如斯,經過最初的楞然后,便拾起桃樹下酒壇與雕竹骨扇,從后院揚長而去,拎回自身家宅中。

四方小院后的半畝荷塘,碧綠荷葉莖子與粉白荷花爭相探著腦袋,似要從荷塘邊逃竄溜走一般,現下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午時過后的第一個時辰,院墻旁的老槐樹不知何時住下幾窩蟬,一到一天中這個時辰,便扯開了嗓子般喚個不停,院中并無大樹遮蔽,一棵老槐樹亦只得蔭蔽院墻一角,譚梔被祁殊抱在懷里,只覺熱烘烘得很,想著此人若將他放開,他便立即逃遁,待徐宴回來后,便一同來收拾他。

可天不遂人愿,祁殊袖中藏著他的雕竹骨扇,懷中抱著他的原形壇子,徑直入了東廂房,正房由祁殊年邁的娘住著,眼下已午睡,院中的兩名家仆亦在小偏房歇下,院內除卻鬧耳的蟬鳴聲,便是祁殊輕緩的呼吸聲,東廂房入屋處還有些炎熱,穿過屏風后的床邊,便十分涼爽,譚梔打著腦中算盤,料想待會兒祁殊只要將他放下,他便立即捏訣兒逃走。

可老天復又未遂他的愿,祁殊將他放至塌上,未曾出屋,反倒給自己倒了一碗涼下的茶水,獨自飲著,面上叫人瞧不出喜怒,盯著桂花釀封壇的紅紙瞧,他今日披的一件薄黑外衫,斜倚著飲茶,倒是有幾分徐宴的俊意,譚梔瞧著他那雙笑意漸起的桃花眸子,心中盼不得他快滾出屋去。

桃花眸子眼尾笑意愈濃,終在碗中茶水飲盡后達到頂峰,挑人地彎起,譚梔只聽他笑著喚:“出來罷。”,發頂便是一沉,這人竟敢將空茶碗置于他的封壇紅紙上!

譚梔惱得很,卻不敢徑直在他面前化作人形,他為何不敢使訣對付祁殊,便是有緣由的,如果捏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