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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思一臉可憐樣。長姐道:“化思,把錢袋還給李公子。”化思看向天權,我一把拿過天權的錢袋,拉著天權的手,把里面的銀子都倒在他手上。天權不解地看著我,我笑道:“我不能拿你的銀子,但我錢袋丟了,你的給我,可行?”他點了點頭,將銀子收了起來。回去的時候,化思一直跟在天權身邊。這小狐貍學聰明了,知道天權喜歡他,跟著天權比跟著我好。但黏著天權的狐貍只能是我,若是天權以后都只疼化思,不理我了,我可怎么辦?我瞪了化思一眼,化思就怯怯地躲到天權身后。天權道:“你嚇他做什么?”“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都怪化思。長姐掩面笑道:“我家淮兒這是在吃化思的醋呢。”沒想到被長姐拆穿了,我紅著臉,道:“長姐你在胡說些什么?”我看向天權,他也看著我,我支支吾吾道:“我......沒有。”雖然我嘴上說著沒有,但還是一臉笑地把化思拉到長姐這邊。化思嘟著嘴,滿臉不高興。我訕訕笑著,道:“沒想到你會喜歡小孩子。”他道:“孩子簡單,不像大人一樣。”化思在那邊點頭,天權看了便笑。我嘟囔道:“以前怎不見你這么喜歡化思。”“啊?”“沒沒沒。”我尷尬地笑了幾聲。長姐也在一旁偷笑。我本想請天權到家中,可天權說他得回去了,我便沒再留他。長姐看出天權對她無意,不過她還是打算再留一段時間。而我還在想著怎么樣才能撮合他們倆。長姐道:“你就不必折騰了,我看文曲星君是看不上我的。”我解釋道:“天權他那是不好意思,長姐你可不能就這么放棄了。”“別說我了。你這兩日都不用去臨音閣看你的天心姑娘么?”“長姐,這幾日我思來想去,總覺得是我想多了。天心姑娘若真對我有意,為何從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再者,天權曾告誡過我,莫要對天心姑娘動心。”長姐笑道:“沒想到文曲星下了凡,你還這么聽他的話。我看吶,倒不如我直接請他替你說媒得了。”“我也不是天權說什么都聽的。”我拿了天權的錢袋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夜里,我挑了燈,才想起這回事。我細細打量這錢袋,做工很一般,一點也不像大戶人家佩戴的。錢袋右下角繡著個名字,我放到燈下,發現繡的是“天心”。敢情這是天心姑娘送給他的定情物,難怪他那么反對我跟天心姑娘的事。可他也太不小心了,就這么給我了。罷了,明日我給他送回去,省得他找。只是天權已有意中人,長姐怕是真的沒希望了,我這小算盤也算落空了。一想到這我就煩得不行,可我又不能活活拆散他們。次日清晨,長姐見我苦著臉,便問我道:“昨天不還歡喜著,怎一覺醒來就這副模樣了?莫不是做噩夢了?”“長姐,天權跟天心姑娘是一對,我倆都白忙活了。”長姐也覺得可惜。我去了臨音閣,在他屋里等他,可他上昨日見面的地方找我了。我們各自等了一上午,愣是誰也沒等到誰。他回來看到我,很是驚訝。“你可回來了。”我還沒把錢袋拿出來,他便急著道:“那個錢袋......”“是天心姑娘送你的,是吧?我知道,這不就給你送回來了。”他大抵是覺得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太失禮了,便沒有接。我把錢袋塞到他手里,道:“你就別不好意思了。你若早同我說你和天心姑娘的事,我就不必自作多情了。”“嗯。”我松了口氣,道:“原本我還想撮合你和我長姐的,那可真的是絞盡腦汁在想辦法。剛看到上面的名字時我還很煩惱,不過現在突然覺得輕松多了。”“嗯。這樣也挺好的。”“你可錯過了當我姐夫的好機會。”我小聲道:“差點就能當家人了。”“你坐吧。你也很久沒來我這了,我泡茶給你喝。”我坐到榻上,突然想到一事,便問道:“你在臨音閣不唱戲么?怎從沒見你上過臺?”他搖了搖頭,卻又問道:“你想聽?”我點了點頭,我還從沒過聽天權唱戲呢。我問道:“你唱的哪個角?”“小生,但唱得不是很好。今天是唱不了了,你若想聽,明兒早點來,趕得上第一場戲我就給你唱。”“我保準能來,你就好好備著吧。”第51章第51章二哥戲聽得多,他知道如何算得上好,如何只當是入門的,他雖未正經學過戲曲,但也能演出八分神/韻。聽說他給天權唱過一回,天權的評價頗高,可惜當時我人在西海,沒聽到。不過這回可是天權唱的,我猶豫著要不要叫二哥前來。我跑去問長姐:“二哥今在何處?”長姐道:“他已許久未回青丘,大抵是在哪位仙君府中醉著酒吧。”“可惜了。”我從未看過臨音閣首場戲,也不知是何時開始的,便一大早到那等著。難怪天權選在第一場,來喝早茶的人少,他演起來會自在些。臨音閣最好的一個位置總有人占著,據說是位愛看戲的公子訂下的,因而不管他來或沒來,那個位置從不給別人坐。我想那定是位有權有勢的公子,否則怎連李子均都不曾叫囂過。之前我等天權的時候從沒見他來過,今早倒是巧了,他也來聽戲。陳伯過去,道:“蘇公子來了。”那人微微頷首,道:“我是來同天心道別的。”“公子且稍等。待天心得了空閑,我再來請公子。”等天權下臺了,我才轉頭去看那位公子是何人物,他恰抬眸與我對視。我招手叫了個伙計過來,問道:“那位公子從什么時候開始來的?”“那位公子是臨音閣的老顧客了,聽了好幾年的戲。”看來是我想多了。我拿了折扇,走到他邊上坐下,道:“二哥來了長安怎也不說一聲?”“我來看看就走。”“伙計說你來了好幾年了。真不仗義,明知天權在這也不透露一聲,害我找了那么久。”二哥道:“我是來聽香兒唱戲的,并不為了尋人。”“你與天心姑娘是何關系?她怎會見你?”“天心......姑娘?”二哥一笑,道,“呵,你是說天心吧。”二哥看著臺上的戲子,道:“瞧,現在唱戲的叫香兒,是臨音閣最好的旦角。”“我在說天心姑娘呢,你說她做什么?”“這就是我們的不同。你們看的是人,我聽的是戲。故而天心不愿見你們,卻肯見我。”二哥看向我,似有何意,他道,“這戲得用心聽。”二哥跟我有很大的不同。我來凡間,成為了凡人命運的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