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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送上門來了。也好,今天我就先取了你的狗命。”我喚出凌華劍,朝老黑襲去。我們有三個人,老黑只有一個,他不同我們打,只是一個勁地跑。我們追了一路,離揚州城越來越遠。柳江同我道:“我怎覺得有些蹊蹺?”我也這么覺得。我看向溫恒,他也點頭表示贊同。就在我們猶豫要不要繼續追下去時,我們突然看到秦吟那邊發出了信號。柳江緊張道:“莫不是大師兄他們遇上趙平松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約好只在緊要關頭發信號。看來秦吟那邊遇上難題了。我想了想,他們若是分開收集妖丹,趙平松我不敢說,但老黑定不會在沒有趙平松的命令的時候同我們交手,他打不過我的。那么他突然出現就變得很可疑了。若是趙平松指示他這么做,那他的用意又是什么?是要將我們逐個擊破么?那秦吟他們就危險了。我攔住溫恒和柳江,道:“別追了。我們去幫大師兄。”我們準備離開,結果老黑竄出來擋路,他們一定有什么陰謀。老黑的目的是阻攔我們,所以他并沒有全心全意在跟我打,而是時時刻刻防著溫恒和柳江離開。可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一分心便被我一腳踹到樹上。他受了傷,便不跟我們糾纏了,撒腿就跑。我本可以追上去殺他,但一想到秦吟那邊兇多吉少,便跟著溫恒他們趕過去。跑到一半的時候,柳江突然說:“淮安,你們去幫大師兄吧。我回蘇宅一趟。”溫恒問道:“怎了?”柳江道:“如果說趙平松在大師兄那邊,老黑在我們這邊。那遠晴在哪?”我恍然大悟,道:“莫不是......”柳江點了點頭,道:“雖然她可能跟著趙平松一路,但以防萬一,我覺得還是得有人回去看看比較好。”柳江說的有道理。再者,柳江的功夫比王遠晴好,若是真遇上王遠晴也吃不了虧。我道:“那就交給你了。”“嗯。”我們跟柳江分開,趕往秦吟那邊。路上看到阿琳扶著陳少佑離開,陳少佑看起來傷勢不輕。我問道:“大師兄呢?”“大師兄在后面拖著趙平松,你快去幫他。”“好。”我轉頭對溫恒說:“你和阿琳先帶他回去。老黑有可能就在附近,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遇到情況立馬放信號。”溫恒道:“好。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點了點頭,往秦吟那邊過去。我很佩服秦吟,他明知自己留下來就是九死一生的下場,但為了保住阿琳和陳少佑的命,他還是選擇這么做。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被趙平松打得只剩半條命。趙平松周遭的妖氣比之前更盛。他準備一招解決秦吟,我立馬掃出狐尾,將秦吟拉到我身后來。“原來被尾巴卷著這么不舒服。”秦吟還有力氣開玩笑,看來沒什么事。我聳了聳肩,松了尾巴。他拄著劍站著,警惕地盯著趙平松。我道:“剛剛下手沒注意,把你們家的老黑狗打瘸了。原本我還覺得愧疚,現在看來,我還打輕了。那剩下的債就由你來還好了。”趙平松輕蔑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一邊跟趙平松周旋,另一邊又擔心起柳江那邊的情況。王遠晴不在這,那她很可能去了蘇宅。我無心戀戰,只是想替溫恒他們爭取些時間。我算著他們也該回到揚州城了,便趁機脫身,帶著秦吟御劍離開。趙平松不急著追我們,他站在底下,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等我們趕回蘇宅,卻發現不對勁。我趕緊往東院跑去,剛進院子,便見他們臉上的神情不對。溫恒背對著我跪在地上,懷里抱著柳江。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走過去,溫恒紅著眼眶。我看見柳江身上都是血。秦吟也進來了,他強裝鎮定,但看得出來他很難過。天權神情淡然地坐在石凳上,一手緩緩搖著折扇,土地就在他旁邊站著。我問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土地道:“柳公子為了救星君,被遠晴姑娘殺害了。”“王遠晴?怎么可能?”天權輕聲道:“遠晴姑娘也吞了妖丹。”這就可以解釋為何柳江會打不過王遠晴了。阿琳沖著天權喊道:“為何你好端端地坐在這,卻不救他?”溫恒看向天權,哽咽道:“柳江他最崇拜的人,除了大師兄便是文公子你了。你怎能看著他被殺害卻無動于衷?”沒想到連秦吟也神色復雜地看向天權。我忙道:“天權不是這樣的人。他自己都自身難保,所以才沒能救下柳江。是這樣的,對么?”我看向他,希望他能解釋些什么。阿琳卻道:“定是他見死不救才會如此。當年文清......”阿琳還沒說完,天權便捏了個訣,阿琳空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沒想到天權已經能使用仙術了。我疑惑道:“這事跟文清有何關系?你何為不讓阿琳說下去?”“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了,還提它做什么。你是個仙君,生死有命,你該是要看透的。”我走過去,抓著他的手,問道:“你是不是瞞著我什么?”我探到他的氣息不穩,看來還沒完全恢復。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氣,至少他不是故意不救柳江的。他甩開我的手站起來,淡淡道:“與其在這里質問我,倒不如想想該如何處理柳江的后事。”我看向土地,結果天權看了他一眼,道:“這里沒你什么事了。”土地欲言又止,看了我一眼,便向天權拱手告退,回地下去了。秦吟看著柳江,輕聲道:“我相信文公子不是那樣的人。”天權聞言欣慰一笑,從袖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到桌上,對秦吟道:“這藥對你們興許有用。”他抬腳要走,我叫道:“天權。”他回頭看我,淺淺一笑,道:“蘇淮,我確實做過錯事,興許等到了誅仙臺前我會告訴你。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再問了。”“誅仙臺?你究竟做了什么?”“別問了。”他從阿琳旁邊走過時,順手幫阿琳解了仙術,但他也警告阿琳道:“我是看在蘇淮的份上才留你到現在,你最好別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否則,你干的那些好事,溫恒君很快便會知曉。”那襲紅色身影進了屋,隨手施法將房門鎖上。天權捏了個訣,衣裳上的紅色漸漸褪去,露出了原本的顏色,以及刺眼的斑駁血色。院中,我看向阿琳,但我已經不指望她會告訴我什么了。我想天權瞞著我的事定與文清有關,所以阿琳才會那么討厭他。可天權沒理由去害文清,再者,天權若真害了文清,幾百年前他便會墮魔,不可能仍安安穩穩在天宮住著。我不愿懷疑天權,而天權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