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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何?”武曲星君笑了一聲,他覺得我這問題有點傻,他道,“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興許他一高興就把你們抓回魔界當奴隸也說不定。”我知道武曲星君是在說笑,不同他計較,便幫著秦吟把天權帶回房間。貪狼星君把其他人都請出了房間,只留了我和武曲星君在屋里。天權的情緒很低落,他不說話,周遭魔氣環繞,不知道在做什么。貪狼星君見我一直盯著天權看,便道:“他想強行打通經脈。你幫我抓住他,我來取丹。”我點了點頭,伸手去抓住天權。天權猛然抬頭,一臉無辜地對我說:“這仙索勒得我生疼,蘇淮幫我解了吧?”我看向貪狼星君,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然綁松點?”貪狼星君道:“天權君是給你下藥了么?他都魔化了你還這么聽他的話做什么?一旦天權君的仙元與妖丹相融,他就恢復不了仙身了。當然,你若真覺得這樣的天權君好,我們也可以不救他。”“救,救吧。”我看向天權,輕聲道,“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雖然我并不覺得天權會聽進去。貪狼星君站在天權跟前施法,手指天權的丹田,緩緩上移。天權一直亂動,魔氣只增不減,我和武曲星君只得盡力按著他。他目光惡毒地掃向我們,像是要把我們生吞。此后我每每想起這樣子的天權,都覺得后怕。好在天權魔化程度并不嚴重,因而取妖丹的難度也大大降低。妖丹從天權口中飛出那一刻,天權便昏倒在我身上了。武曲星君在施法幫天權清除魔氣,貪狼星君也在施法給阿琳的內丹清除魔氣。黑色的魔氣被盡數清出,化作了一大一小的兩顆黑珠。貪狼星君解了天權君身上的仙索,道:“等天權君醒來,若恢復了,你再幫他解開經脈。若是沒有,就帶他回玄冥宮。”“他何時能醒來?”我問道。“不好說。”說著他把阿琳的內丹丟給我。我握著那顆內丹,心中五味雜陳。貪狼星君和武曲星君沒再多留,化光回天宮了。我把天權抱到床上,他身上仍是那件紅色的衣服,但其實我想說,天權穿紅色衣服也很好看,像喜服。我想,我這輩子大抵是沒機會見他穿喜服了。我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別怕,已經沒事了。”這是天權以前常同我說的話,這次卻換我來說了。我一出房門,溫恒他們便圍了過來。我摸了摸溫恒懷里的阿琳,道:“來,內丹還你。”阿琳嗅了兩下,有點難以置信,又舔了兩下,才將內丹吞下去。阿琳恢復了人形,心里高興,抱著溫恒又蹦又跳的。我看著他們倆,只是淺淺地笑著。以前天權就像我們的定心丸,好像有他在什么都不是問題,我只管使勁跟溫恒他們胡鬧,可現在輪到我了。這是一種奇怪的自覺性,不用誰提醒,甚至不需要時間適應,好像一瞬間就能長大。不過我想,很多成長本身也只在剎那間吧。土地過來問道:“文曲星君如何了?”“已經沒事了。”我說完走向秦吟,秦吟正和陳少佑在商量之后的事宜。我問道:“你們有何打算?”秦吟道:“那處洞xue被我們發現,趙平松應該不會繼續留在那了。我們打算分兩路,繼續追查趙平松的下落,若有機會,逐個擊破。”我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秦吟繼續道:“這件事我們去辦就好,你留在這吧。”“我也要去,這是身為蜀山弟子的責任,我不能不管。”“文公子這邊......”是啊,天權這邊呢?我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這,可我若不去,秦吟他們打不過趙平松的。土地道:“小仙愿意在此照看文曲星君。”我拱手道:“有勞了。”第40章第40章我和阿琳皆能感知妖氣,商量過后,決定讓阿琳和秦吟、陳少佑一組,我和溫恒、柳江一組。阿琳不滿道:“我想跟溫恒公子一起。那個人兇巴巴的,我不喜歡他。”阿琳說的是陳少佑,其實陳少佑也不想跟阿琳一組。若是以往的我,此刻定會吐槽阿琳道:“天權多親切,可也不見你喜歡。”但是現在我什么都不會說。阿琳看我不說話,便去找溫恒,要溫恒來跟我說。可惜溫恒不會忤逆我的意思。“你不是蜀山的人,若是不想,自然可以不去。”我道,“不過,你若敢動天權,我定不會饒了你。”這是這么久以來我第一次對阿琳表現出惡意,阿琳躲在溫恒身后,不敢說話。溫恒出來打圓場,道:“阿琳怎么可能做這種事。她不會的。”阿琳討厭天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看她那樣子倒不像是不敢。阿琳嘟著嘴,道:“仙君你又要擺架子欺負人。我去還不行么?”和秦吟他們分開后,溫恒問我道:“你為何要那樣說?”我反問道:“你喜歡她?”“我沒有。”溫恒道,“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無端惡意揣測太傷人了。我知道你是太在乎文公子了,可你也不能因此就認定阿琳會傷害他。阿琳是妖,他是神仙,平日里都是阿琳躲著他,你怎不覺得他會傷害阿琳呢?淮安,你真的只是把文公子當做兄長嗎?”“天權他不只是兄長,他是看著我長大的人,是比我爹娘還要疼我的人。我確信他不會傷害阿琳,可我不相信阿琳。”柳江見我倆快吵起來了,趕忙拉開我們倆,道:“這不是什么難事。阿琳不就是不想跟少佑一組,想跟溫恒一組嗎?明天讓溫恒和少佑換一下就好了。”“不行。溫恒必須跟我一組。”溫恒本來還想反駁的,結果聽到后半句便沒作聲了。柳江看了我倆一眼,道:“那我跟少佑換。”“不行。”我道,“若遇上趙平松他們,秦吟無暇顧你,你又保護不了自己。阿琳只會保護溫恒,不會管別人的死活。你只有跟我一組才是最安全的。”三人一時間無言。我道:“走吧。”我走在前頭,聽見柳江和溫恒在后頭說:“淮安這是怎么了?都不像他了。”我也想像以前那樣,無事就同溫恒他們開開玩笑,只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揚州城內外找了幾日,除了發現幾具妖尸,其他什么也沒有。天權每天都在睡,夜里我去他屋里吹簫,希望他早點醒來,沒想到淺眠的他卻睡得十分安詳。趙平松沒找到,天權也沒醒來,不安一直籠罩在我心頭,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正當我們都以為趙平松已經逃遠時,他又出現在了我們面前。他知道我們在找他,居然自己出現了。趙平松不在我們這邊,在秦吟那,我們這邊的是老黑。我道:“沒想到你居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