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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待會兒還有的忙。另一邊,發出奇怪鋼琴聲的教室。鋼琴蓋被人打開,無形的手在上面彈奏著,發出悅耳的聲音。鋼琴通體以黑色為主,音質極好,再離得近些,就會發現鋼琴的周圍有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虛影在跳舞。但是就像是教職工宿舍樓一般,彈鋼琴的人看不見跳舞的人,跳舞的人也不知道彈鋼琴的人長什么樣。月光緩緩落下,穿透了白色虛影的身體,落在地上,不留一絲存在的痕跡。而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大概就是那個明明沒有人彈奏卻在動的鋼琴琴鍵。作者有話要說: 努力寫恐怖中……第36章校園靈異事件(2)月亮越升越高,虞晚沒有回家,而是站在教職宿舍的門口。他在等人。月色升的越發高了,空氣里的涼意也是浸透了肌膚。終于,在月亮即將要西斜的時候,虞晚聽見了腳步聲。黎洲的身份其實是一個隱世不出天師家族的長子,天賦極高,手段了得。可惜的是,一出世就遇見了這里的四個難纏的角色。剛開始的時候,雖然那四個鬼物還只是做著戲弄的念頭,但是后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惹惱了其中的兩個,最后死于非命。可惜了,這么好的青年才俊。不過,接收到所謂的劇情的時候,故事并沒有在這里結束。黎洲死去之后,黎家派來幾個極厲害的天師,把這個學校里的四個厲鬼全部都打的灰飛煙滅。虞晚不知道這兩人的感情究竟會怎么樣,但是在今天早上看見的進度,已經是百分之五十了。這是一種很可親的好感度了,畢竟這兩人還是第一天見面。黎洲穿著校服,手里拿著一把桃木劍,顯然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見虞晚,“你怎么會在這里?”虞晚困倦的揉揉眼睛,“你能在這里,我怎么就不能了?”黎洲面色不善,眼神嫌棄,錯身進了門,“這里很危險,你最好快點離開這里,否則我也護不了你。”虞晚其實心里也是挺怵,但是想到那個老頭的話,還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同學,你是想要進去冒險嗎?帶上我吧。”黎洲手里的桃木劍還擺在那里,看見虞晚一臉新奇,眼皮子抖動了幾下,“我這不是在玩,而且這里是真的很危險……”但是他的話顯然沒有被虞晚聽進去,面前的門大開,虞晚已經進去了。黎洲無奈,剛跟進去,大門就被關上了。諾大的走廊加一個小院,竟然只點了兩支搖搖擺擺的蠟燭。虞晚腳下的步伐變慢,湊到黎洲身邊,“我們還是兩個人一起走吧。”黎洲瞥了他一眼,眉眼嚴肅,“跟在我身后。”虞晚求之不得。黎洲走到兩支蠟燭前面,發現這里竟然還擺了一盤蘋果,一個里面全是燒了紙錢的盆。虞晚咽咽口水,“這應該只是有人在祭拜亡親吧。”黎洲搖搖頭,轉頭看向虞晚問道:“這里有人住嗎?”“有,班主任就住在這里。”“班主任?”黎洲眉頭緊鎖,“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一層?”虞晚想了想,似乎是:“三樓。”黎洲看向身后的樓梯,想了想還是說,“虞晚同學是吧,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先離開這里,你也看到了,這里詭異的很。”虞晚裝模作樣的眨眨眼,“那你怎么不走?這里不是很危險嗎?”黎洲語塞,不知道應不應該把自己是天師這件事情告訴他,“我……”“哦哦……”虞晚接道:“你是天師對不對?”虞晚摸摸下巴,圍著他轉了一圈,“果然,我就說你一看就是那種氣質。”“……什么氣質?”虞晚頓了頓,假裝若無其事的干笑兩聲道:“既然你是天師,那我們還怕什么,我們快上去吧。”說完,就腳底抹油一般跑掉了。黎洲愣了一下,連忙跟上去,“你慢點走,等等我,萬一遇見什么……”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樓上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黎洲暗道糟糕,連忙跟上去。此時的三樓一片狼藉,活像是所有東西都被人高高拿起又輕輕松手一般。隨處可見的花瓶,花盆,泥土,鮮血,rou塊混在一起不分你我。虞晚愣在原地,就算是黎洲來了,叫了他兩三聲也沒有回應。黎洲從小就開了陰陽眼,自然是能看見這些鬼物,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虞晚也能見到就是了。這時候,三樓的走廊一扇門緩緩開啟,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長發男人走了出來,端的是君子世無雙。青衣男子轉頭看向愣在一旁的虞晚和黎洲,微微露出一個笑容,但是不笑還好,男人一笑,臉上的皮膚就開始倏倏的往下掉。男人見了又是一個歉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隱藏在鮮血淋漓之下,有些恐怖罷了。虞晚呆在原地,一半是被嚇的,另一邊卻是疑惑。為什么,面前的這兩只鬼頭頂上也會有進度條。那個老頭不是說,只有自己需要牽紅線的兩個人是有這個的嗎?青衣撿起地上自己的臉頰,整理好儀容之后,像是算好時間出來的白宗學打開門,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看了兩人一眼,說了句:“進來。”虞晚和黎洲對視一眼,乖乖進了去。待到兩人的身影不見了,青衣才看了滿地的殘骸,像是在自言自語道:“你看看,你再怎么貪玩也不能把這里弄得這么亂啊。”地上的血塊逐漸凝聚成穿著黑色宮裝的女子,女子看著門開的方向,似乎在深深地凝視什么。但是顯然,兩人沒有看見對方。只能通過外物的變化感知到對方的存在。·屋內又是另一番景象。虞晚和黎洲坐在柔軟的沙發里,正在接受班主任以及校長的教導。白宗學氣的牙疼,“說說吧,你們兩個為什么會在這里?”虞晚癟癟嘴,“那為什么校長也在這里?校長能來,我就不能來了?”白宗學聽了氣急道:“校長能和你們一樣嗎?”虞晚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哦,不一樣,你們是成年人。兩個成年人孤男寡男,說不準會發生什么呢。”鄭真眼里帶笑,攔住快要發怒的白宗學,“白老師,虞晚就讓我帶走吧。他的事情以后就讓我來好好處理。”最后兩個字說的別有意味。鄭真又道:“事情我也說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白宗學點點頭,“校長,那您慢走。”鄭真應了聲,朝著虞晚揮揮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