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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解釋清楚就好。”虞晚應了聲,就隨鄭真去了校長室。虞晚走后,白宗學看了眼底下一片寂靜的學生,萎靡不振的說了句,“同學們把書打開,我們上節課上到……”·虞晚跟在所謂的校長身后,看著對方在西褲下修長筆直的大長腿,暗暗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到了校長室,虞晚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鄭真表情不善,一開口就是責備,“虞晚同學,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會對學校的學生造成多大的影響?”虞晚撇撇嘴,沒有吱聲。鄭真見他不答,心里的怒氣更甚,“為什么不說話?虞晚你說說,你的父母,你的老師,為了教育你花了多少功夫,你怎么就不為你的父母家人想想呢?”虞晚抬眼瞥了他一下,“我沒有父母,也……沒有家人。”本來憋著一肚子怒氣的鄭真突然啞了火,“對不起,我不知道……”虞晚搖搖頭,“沒事,校長也不是故意的。”鄭真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冷靜自持的,虞晚乍一看見他這樣冒火的模樣,倒是覺得新奇得很。鄭真拿下眼鏡,揉了揉眉心,良久才道:“那你也不能……早戀!”“早戀?”虞晚疑惑的重復了一遍,“校長,我沒有啊。”“沒有?”鄭真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他幾圈,“那你為什么在我說這些的時候為什么不反駁?”虞晚仍舊低下頭,聲音幾乎低的要聽不見,“我以為你是說我沒有寫作業的事情。”鄭真簡直要被他氣笑了,自己怎么會因為沒有寫作業這樣的小事叫他?“那你說說,你和牛麗麗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牛麗麗?虞晚在嘴里咀嚼了幾遍這個詞,才恍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聽說過,似乎是他們這個學校默認的校花。“我有見過她嗎?我怎么想不起來?”鄭真見他說的話不似作假,狐疑道:“你真的不記得?”“真的!”“可是昨天,我經過學校的長廊,分明看見你們兩個人走在一起。”鄭真還是有些不相信。虞晚:“走在一起就是談戀愛了?說不準我們就是單純的認識呢?”鄭真啞口無言,昨天看見兩人站在一起,男俊女俏,般配的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到那茬,而且還越想越覺得就是那回事。虞晚見他沉默,悄悄上前幾步,他自然是知道鄭真為什么要來找自己,牛麗麗其實也真的是隔壁的鄰居小meimei。不認識是裝的,誰叫……鄭真這個模樣實在是可愛得緊呢。鄭真正在想著事情,沒有注意到虞晚已經站到自己的桌子前面。虞晚微微前傾身體,聲音蠱惑道:“還是說……”鄭真抬起頭,猝不及防看見虞晚的臉近在咫尺。“校長室因為什么事情在吃醋……”最后兩個字虞晚沒有說出來,只是比了個嘴型。話音剛落,不知怎么回事,兩人都愣了一下,總覺得這場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識。良久鄭真挪了挪椅子,道:“既然是我誤會了虞晚同學,那虞晚同學就先回去吧,不要缺課。”“好,我知道了。”虞晚答應的爽快,立馬就離開了。出了校長室,再往樓上就是最頂樓,上面是一處仿照學士帽建的一處屋頂。那里由于觀賞性極強,所以常年由藝術生占領,但是那也是想象中。這所學校一共有三個這樣的建筑,但是只有兩個在用,校長室上面的這個就沒人在用。據說,這個屋頂里面只有最開始的時候搬上去的一架鋼琴。鋼琴是教室建成的第一天搬上去的,然而還沒有學生來得及在里面上課,就在夜里聽見教室里傳來一陣詭異的鋼琴聲。值夜的保安以為是自己在做夢,但是第二天那間教室的門就打不開了。沒有鎖,也沒有暗扣,就真的是直接打不開了。虞晚站的這個建筑后面,有一個教師公寓。教師公寓里面只住了一個人,就是白宗學。按理說教師公寓是個既便宜又舒適的住處,但是卻只有白宗明住在那里。除了白宗學實在是家里貧困,剛剛畢業的白宗學只能住在這里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那就是這里夜間經常會有女子的歌聲傳來,時不時夾雜著簫聲。這簫聲歌聲琴聲雖然說都是好聽的緊,但是這實在是太過詭異,以至于沒有人愿意接近這邊。幸好的是,這些怪事都只在晚上發生。學校也不是沒有想過請個天師什么的,但是說實話,如果不是遇見自己學校的這種破事,誰聽見不得說這學校請人的是個傻子啊。況且,又去哪里找個做法的天師呢?無奈之下,學校只能暗認倒霉。不過學校恐怕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也讓承英高中狠狠的火了一把。虞晚搖搖頭,腳下步伐加快,回了教室。·晚些時候,忙了一天的白宗學戰戰兢兢的站到自己的宿舍樓下。雖然大多數人都覺得自己是個極其膽大的人,但只有白宗學自己心里暗暗叫苦,這樓里面的東西其實自己是能看見的,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敢住進來。不管心里怎么想,白宗學還是踏了進去。剛剛進去,門就被啪嗒一聲關上了。潮濕的空氣里,傳來一股腐爛的味道。白宗學眼神一凜,上前走了幾步,果然看見自己擺的供桌上蘋果已經開始腐爛。暗暗嘆口氣,這棟樓里的兩個人怎么老是這樣,隨便聞一聞不久好了嗎,為什么非要像逮住不放似的。這不,都給聞爛了。說白了,就是鬼魂的陰氣不能太接近一切生物,甚至是帶著生氣的東西。白宗學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還沒有到呢,就被滿地的血液渣滓嚇了一跳,“哎呦,我的姑奶奶喲,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啊!”地上七零八落的嘴巴緩緩拼接在一起,露出一個唇形姣好的嘴巴,“怎么了?嚇著你了?誰教你住在這的!你要是不住在這,不久不用看見這么多了?”白宗學挑了點空白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雖說這些東西都是幻覺,但是踩上去了可不是在開玩笑的。白宗學走過去之后,才說道:“可是你每天都這樣也沒用啊,他又看不見你。”地上面的嘴巴沒有再說話,地上碎落了一地的肢體拼接起來,露出一個穿著古裝宮服的漂亮女人。漂亮女人臉色就算是灰青色,還是個美人,“我知道,就像我看不見他一樣,他也是看不見我的。”白宗學打開門走了進去,這種事情他幾乎每天都要經歷,所以倒不如先把自己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