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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正經(jīng)嚴肅,實際上棱角可比我多多了,如果他不是長官,絕對是總部里最大的刺頭。” 卓詩詩可不信,但并不妨礙她被逗的哈哈大笑,感慨道,“還好我的哥哥都很好哄,要是我被趕出家門,肯定無法在平安區(qū)活到現(xiàn)在。” 方越低頭吃菜,并不過分挖掘她的秘密。 卓詩詩其實是故意透露自己的情況,見他不問,對他的好感不由又多了一重。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飯后天色已經(jīng)大暗,方越主動提出送卓詩詩回家,卓詩詩欣然同意。半個小時后,他為卓詩詩打開車門,目送嫻靜的女孩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離開,微微瞇起眼睛,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這個小區(qū)叫京華新區(qū),遠近聞名的后起之秀,達官貴人的聚集之地。能住在這里,卓詩詩的后臺必然是陸撼天無疑。 她在吃飯的時候提及住在哥哥家里,估計也就是這里了。 其實這條信息并不能代表什么,方越完全是下意識的去探查清楚身邊每一個人的底細。他覺得即使是細枝末節(jié)的情報,總有能排的上用場的一天,即使那天并不是今天。 ☆、反水1 接下來一段日子比較平靜,方越時不時上班,更多時候泡在各個會所和酒吧。仿佛回到了之前的一年的生活,將一切暗潮涌動掩蓋在虛偽之下。 他有多清閑,范正清就有多忙。 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回家了。 方越知道他在進行一件秘密任務,但具體是什么,以他的級別根本觸碰不到。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這件事絕對非同小可,不然他不會整日坐鎮(zhèn)行政軍總部。 “方少,飯菜都準備好了,您是現(xiàn)在送過去還是等一會兒啊?” 范正清的家同在京華新區(qū),一開始偌大的別墅跟樣品房并無二致,連床都沒有第二張。方越是少爺脾氣,平時連口冷水都不肯喝,自然受不了什么都沒有的生活,自作主張的填了一個婆婆和兩個小丫頭。范正清樂得回家有口熱飯吃,并不責怪他自作主張。 今天方越惦記著范正清在辦公室的時候頻頻皺眉,估計他頭痛病又犯了,到家后吩咐下人開始燉藥膳,現(xiàn)在正好出鍋。 婆婆笑道,“還是方少知道關心先生,到底是兄弟,跟旁人就是不一樣。” 方越低下頭整理衣服,心中不大自在。 丫頭將食盒送過來,道,“可是關心人也得是憑本事的,藥膳那么麻煩的東西,方少張口就能說出來該怎么準備,多厲害!要換做是我可記不住,估計只會讓先生去吃鎮(zhèn)痛片了。” 方越搖頭,“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嘲笑我只會說不會做,可是我會說就夠了。” 小丫頭大笑出來,幾人鬧幾句話,他接過食盒打算離開。 這時,位于客廳的電話忽然響起起來。 婆婆擦擦手準備去接,方越的腳漫不經(jīng)心邁出一步,腦中一下子閃過半年以來電話響的時間和頻率,忽然覺得這個電話非常蹊蹺!回頭道,“劉姨,等一下。” 婆婆怔了怔,退開道,“是,方少。” 他繃緊嘴角大步流星的走到桌旁,接起電話道,“你好,這里是范副長家。” 那邊的人靜了一下,道,“我是泉水。” 怎么會是琴島方面的人? 方越頭皮發(fā)炸,頭看一眼不遠處說說笑笑的下人,心中一陣后怕。盡量不動聲色開口,道,“我沒想到你會把電話打到這里。” 對方說,“不得已,出事了。” 方越的心提了起來,“具體情況。” 泉水道,“戚聞興反水,趁著出任務的時候潛逃,按照他行走的路線應當是奔向北京,按照時間推算,還有幾個小時就會進入平安區(qū)。” 方越腦中飛快提取出關于戚聞興的身份信息:男,45歲,從新政軍開始就從事反抗事業(yè),至今已經(jīng)干了七年。位高權重,現(xiàn)在負責河南地區(qū)人員與總部的聯(lián)絡,跟琴島總部通訊頻繁。 想的再多,不過是眨眼的時間,方越說,“我該怎么做。” 泉水道,“此人走之前帶走了諸多機密文件,這些東西絕對不能落入行政軍手里,此外他可能認得你的臉,聯(lián)絡銀狐,不惜一切代價對他進行滅口。” 方越道,“我有多少時間。” 泉水道,“三個小時。” 方越將食盒放到桌子上,組織的命令已經(jīng)下來了,他沒有機會思考太久。可他必須在一片混亂中理清思緒,想出一個可行的行動方案。 兩分鐘后,他又打了個電話,隨后離開京華新區(qū)。 方越敲了敲門,進入范正清的辦公室,獻寶一樣把保溫餐盒往前一推。 范正清正在接電話,嘴里說著,“好,加強警戒,一定要謹慎行事。”眼神從方越滑到食盒,挑了挑眉。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電話,說,“今天什么情況,良心發(fā)現(xiàn)啊。” 方越心中有事,說,“我知道,你抽屜里的藥都能開藥店了,懶得管你。飯你先吃著,我走了。” 范正清詫異他的干脆利落,道,“不再坐一會兒?” 方越對他笑了笑,道,“朋友等著我喝酒呢,誰要陪著你一個老光棍。” 他離開辦公室,憑著剛剛聽到電話中的寥寥數(shù)語,幾乎能確定他們說的就是戚聞興的事。范正清最近之所以會這么忙,大概就是為了這條立場翻轉的大魚。 對方城府太深,未免引起他懷疑,方越在范正清面前沒有做絲毫試探。規(guī)規(guī)矩矩的去,老老實實的走,不管是心中焦慮,還是有苦難言,表面一片風平浪靜,兄友弟恭。 他離開之后直接去了行動部,總部分工明確,負責押送和保護任務的正是行動部。方越需要掌握負責保護戚聞興的人數(shù),車輛,出發(fā)的時間等等細節(jié)。 戰(zhàn)前信息永遠知道的越多越好,也許最終的結果就出自這里。 晚上八點二十,跟其他部門的大門緊閉不同,行動部內(nèi)燈火通明,留守的小職員歪著頭打瞌睡,桌上的案卷鋪散的亂七八糟。有一些上面蓋著鮮紅的‘作廢’字樣,有一些是明天要上交的報告。 方越靠在門框敲他的桌子,道,“加班時間偷懶,想扣工資啊。” 張龍睡得迷糊,哈欠連天的回道,“我們又不像您是太子爺,有后臺。上班時間說走就走,一個月請半個月假工資照發(fā)。像我們這種小蝦米偷個懶都不行,這個世界真不公平。” 方越微微一笑,真帶著些公子哥的浪蕩和紈绔,攤手道,“怨氣這么大,看來副長這次派的任務很重啊。”他走到窗口看著外邊漆黑如墨的夜色,道,“剛剛我上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總部被四組圍的跟鐵桶一樣,要不是我知道最近咱們這里太平,還以為關了什么重要犯人呢。” 張龍摸起桌子上的涼咖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