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也可以是畜生,但行政軍總部必須是宇宙人旗下最快的一把刀!這里不養廢物,我們必須拿出實績,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前程而已。” 他說完,不去看在座諸位的表情,坐回了椅子。 室內靜了一刻,季明鳶站起來道,“報告,屬下明白了。” 范正清簡潔的道,“講。” 季明鳶道,“除去宇宙人獲勝的戰役,一個星期前聯合軍攻打下了張店,忠義軍不斷sao擾寧夏等地區,宇宙人不勝其煩。此外宇宙人放入‘老新政軍’的‘釘子’也被拔了出來,讓他們變的不再耳聰目明。” 聯合軍與忠義軍合稱‘新政軍’,眾所周知,他們分裂于相同的系統。宇宙人此前甚至為成功殺害易永康將軍而慶祝,完全沒料到失了一個易永康的確讓新政軍的軍隊亂了一段時間,可緊接著,就像兩只腳的敵人變成了八只爪子的螃蟹,那些狡猾的地球人分散了,不再強壯有力,卻更加難纏。 宇宙人并非是戰無不勝的,否則根本不用設立行政總部為其分憂。 忠義軍像潛伏在暗處的雄獅,聯合軍像打不死的蒼蠅,隨時準備將宇宙人吞噬入腹,他們必然對其充滿忌憚。 這一切,范正清自然清楚,道,“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為宇宙人排憂解難。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要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小心馬屁拍到馬腿上。” 方越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辦公室的也有其他人也跟著微笑。 范正清面色冰冷,“笑什么,好笑嗎?” 方越見他看著自己,趕緊攤了攤手,道,“我只是為自己有這么英明的老大感到開心,這么值得慶祝的事連笑一笑都不讓,也太不人道了吧?大家說是不是?” 誰敢附和? 方越討了個沒趣,自己又笑了出來。 范正清瞪了他一眼,眼看總部官員如被沾了水的黃花菜,一個個蔫頭巴腦的,心中對方越這個活躍氣氛的舉動頗為贊同,無奈道,“今天就說到這里,散會。” 方越跟著范正清回到辦公室,鼓掌道,“二哥你今天的發言可謂擲地有聲,小弟佩服,佩服。” “少來這套。” 方越眨眨眼,臉上忽然堆起笑容。 范正清狐疑看著他,道,“想干什么?” 方越期期艾艾,“悶了一整場會議,煩死我了。” 范正清這里沒什么事需要他做了,放行道,“去玩吧。”提醒,“如今你職位不同,以后在外邊說話要管好自己的嘴。” 方越態度隨便,道,“我的嘴可聽話了,特別是在跟女孩子接吻的時候。” …… ☆、新世界2 他請假回到家中睡到下午,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先去總部門口接了剛下班的卓詩詩,二人一起前往吉祥居。 卓詩詩穿著半長的大擺裙,高跟鞋咔噠咔噠的敲打地面,裙擺跟著步伐一晃一晃,夕陽之下,像是一朵在走路的花朵。 她是個開朗的姑娘,荷葉領口的大衣將她的臉顯得更加秀氣端莊,笑著道,“之前我都不曉得,還是信息部的芳姐跟我說才知道的,吉祥居的位子很難定吧?聽說天天客滿,火爆的不得了。” 兩人一前一后進入飯店,方越道,“生意這么火,其實全賴老板經營有方。” 卓詩詩好奇,“你還認識這里的老板。” 方越笑了笑沒答話,將菜單推過去道,“看看喜歡吃什么。” 卓詩詩接過菜單,飯店經理就過來了,恭恭敬敬的對方越叫了聲,“老板,今日怎么得空。” 女孩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瞪圓了大大的眼睛,驚叫道,“什么,你就是老板?” 方越嘆氣,“棋差一招,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拆穿了,原本還想之后給你點驚喜呢,這下全毀了。非但不能博佳人一笑,反而像我仗著身份作威作福。” 卓詩詩笑道,“已經夠驚喜的了。”索性將菜單反推回去,耍賴的說,“不點了不點了,省的點不好鬧笑話,你做主吧。” 方越對經理點了點頭,經理懂事的離開,為他們張羅飯食。 他將提前由服務生奉上的果茶給卓詩詩倒了一杯,透明的水晶杯,果茶上飄著一片花瓣,方越道,“請,這里的特色飲品,一直很受女孩子們的歡迎。” 兩人之間的氣氛不錯,精致的小菜逐漸上齊,茶也變成了低度數的酒,暖黃的小燈照耀之下,氛圍很容易讓人放松。 他們開始變的不那么生疏客氣,卓詩詩臉頰生暈,大約是有些醉了,眼神流轉著纏綿。 方越問,“聽口音,卓小姐不是本地人吧?” 卓詩詩在他受傷的前三天才來上班,兩人之間只有點頭之交,彼此并不熟悉。 可就算彼此不認識,誰又抵擋得了一名風度翩翩的青年對你獻殷勤呢? 卓詩詩看著方越給她倒茶,布菜,他好像能很快知道她喜歡吃什么,那些她喜歡的東西總會不知不覺跑到她觸手可得的位置。 那個青年吃東西慢條斯理,說話之前總會喝上一口水,確保不會有失儀態。細看之下,他的西裝口袋里還裝著手帕,一派貴公子的做派。 卓詩詩心中漸漸去了因為同事閑言碎語而對方越的偏見,跟著卸下的還有心防,“別小姐不小姐的叫了,你叫我詩詩就好,小卓也行。” 方越點了點頭,道,“那敢情好,能直呼佳人芳名,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 卓詩詩被他捧的暈陶陶的,開心的道,“我爸媽都是北京的,但是我出生之后一直在南方生活,最近兩年才回來。” 方越道,“說來我的情況跟你差不多,早年一直跟家人在北京生活,后來到外地上學。我回來的比你還晚,直到今天才一年零八個月。” 卓詩詩好奇,“是剛回來就來總部上班了嗎?” 方越的身世所有人都知道,沒什么好隱瞞的,大方的道,“我回來之后就投靠了范正清,那時候他才剛當上副長,正需要幫手。” 卓詩詩道,“一直聽說范副長為人嚴厲,對你卻一直青睞有加。” 方越笑道,“親兄弟嘛,他得讓著我。不過我剛來的時候他可看我特別不順眼,接二連三的趕我出門,這事整個總部人盡皆知吧。” 卓詩詩第一次聽到這些,好奇道,“這么兇?為什么現在不會了?” 捂化范正清的過程并不容易,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范正清被父親過繼給在塞北的親戚家,少年時一共沒見過幾次,感情并不親厚。 多年后范正清從塞北回來,也只在家里呆了一年,兩人歲數差的太多,方越又年少調皮,幾乎兩看兩生厭。 他道,“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只是相處久了混熟了而已。”毫不客氣的說范正清的壞話,“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