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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來這么一出,這可得了? 那天晚上是歷路西出面保釋了我們四人,我覺得他就像是一個家長,把我和歷佑深這兩個犯了錯的孩子領回家。 歷路西的司機開車送我們回去,歷佑深主動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和歷路西坐在后座,三人一路上都是沉默。 把歷佑深送回歷家之后,我們才返家,到家之后歷路西換了鞋子,悶聲回了自己房間。 我在他的房門前左右徘徊,尋思著怎樣求得他的原諒。 管家有意無意地低聲道了一句:“太太,歷先生有嚴重的胃病,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要喝藥的?!?/br> “藥呢?” “我給您拿。” 知道是管家有意幫我,我特意給她道了謝。 管家卻笑:“太太,您不需要向我道謝,歷先生本就是這個時間服藥的”。 我不得不佩服,歷路西培育手下人的能干。 管家很快上樓,她的手里端著托盤,托盤上便是胃藥和一杯熱水。 她將托盤遞到我的手里,轉身下樓去了。 我在門口調整了一下姿勢,深吸了口氣,剛想去開門,卻碰到歷路西打開門準備出來。 正是因為歷路西的忽然開門,我受到了驚嚇,失了手,熱水灑在我的手上和腳上,我的手頓時被燙的發紅。 我覺得我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額頭上的傷還不見好,現在又落了個燙傷。 歷路西也嚇壞了,打橫抱我起來,到衛生間用涼水沖洗,隨后喚來管家拿了治療燙傷的藥來。 是歷路西親自給我上的藥,他專注上藥時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我。 可是上藥時那種刺痛感我還是難以忍受,忍不住喊道,疼疼疼。 他捧起我的手放到嘴邊吹了好久,然后道:我爸爸說過,這個方法不會那么痛。 “對不起”。 “如果你是因為之前的任性向我道歉,我接受;如果你是覺得提及父親,擔心我傷心,我不接受。辭話,我早已接受父親離我而去的事實,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迎上他溫柔的目光,兩個人會心一笑。 ☆、我被人下藥了 在家養了幾天傷,我很快開始投入工作。 早晨起床我還特意換上新買的Valentino新款裝和el裸色高跟鞋,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我還覺得不習慣。 再想想這是我畢業之后第一份工作,而且又是和歷家兩兄弟一起工作,我更加緊張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勝任這份工作,會不會讓歷路西失望。 歷路西已經替我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所以當我真正來到公司,向大家介紹自己,熟悉我所在的項目部的業務后,我又覺得其實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不過我沒有想過,歷路西竟把我與歷路西安排在同一個部門,而且他還是我老大。 看到我時,歷佑深并沒有驚訝,想必是早就知道了我要來的消息,可我卻是吃了大驚。 以后我與歷佑深低頭不見抬頭見,這還讓不讓我好好上班了。 其實我也只是想多了,歷佑深如他的哥哥那般,工作上一絲不茍,他找我無非也是談一些項目上的事情,平常時也很少和我交流,就像是刻意回避我般。 面對他這樣的表現,我倒是舒了口氣。 幾天下來,我發現歷佑深在商業方面挺有天賦的,他獨特的見解和一針見血式的處理方式,讓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專業明明是美術,卻在商業上有如此造詣。 我暗自感慨,家庭基因也是很重要的。 這段時間公司項目比較多,我們經常是忙得昏天黑地。 這天大家已經下班,我卻還留在公司加班,只因為手頭的一個項目還需要繼續跟進。 之后我收到了歷佑深發來的短信,短信里他說自己喝多了,讓我送他回家。 短信里還附寫了地址,西城區海灣酒店8508室。 看到短信后,我沒有多想便直接打車趕了過去,我知道他今天確實是去應酬了。 我趕到酒店時,直接坐著電梯上了八樓。 我在房間外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給歷佑深打電話也沒人接,無奈之下,我只好找來服務員拿備用的房卡。 歷佑深住的是八樓的套房,我費了好大勁才從服務員那里拿來備用房卡。 歷佑深并不在房間里,不過他的外套丟在床上,手機也放在床上。 我看到衛生間的房門打開著,便走了進去,進去之前我還在想歷佑深會不會在衛生間,結果進去一看,他果真在。 只不過他整個人和衣躺在盛著滿滿一池水的浴池里,地上灑滿溢出的水。 我喊他他也不應我,我嚇壞了,趕快上前去撫他的額頭才發現他的渾身上下都是發燙的。 我想扶他起來,他卻忽然睜開眼睛,緊緊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力氣太大,我疼得呲牙咧嘴的。 我注意到看到我時,歷佑深的眼睛里有一種欲望的東西,他的臉頰和脖子燙得發紅,整個人都在顫抖,他喘息了很久才開口道:快走。 “你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我總不能棄你不顧?!蔽以噲D扶他起來。 他極力控制著情緒,緩了半天才道:我被人下藥了,你快走,我已經很努力在控制了。 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難怪他泡在一池的冷水里。 我嚇得整個人站了起來,赤著臉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他的白色襯衫已經全部濕透,肌rou線條透過襯衫若隱若現。 空氣如同靜止般,他也凝視著我,氣喘吁吁地。 緊接著他說了一句讓我哭笑不得的話:辭話,你這樣看著我,真不知道是我被下藥了還是你被下藥了。 我...... 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從前那個愛貧嘴,喜歡和我打鬧的歷佑深又回來了。 我慌忙退了出來,坐在沙發上若無其事地擰干剛剛被水打濕的衣袖。 ☆、是哥哥對不起你,讓你落入這深水之中 又在冷水里浸泡了很長時間歷佑深才出來,他的衣服上淌著水,踏過軟綿的地毯直接躺倒在床上。 我給他蓋被子的間隙,有人敲門。 當我打開門看到歷路西時,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只覺得這一切太糟糕了。 進入房間后,看到床上躺著的歷佑深,歷路西冷著臉瞥了我一眼。 我哪里還敢看他,這一刻我只希望有一條地縫能讓我鉆進去。 我暗自盤算著,他會不會誤會。 誰知他竟主動扶起歷佑深,幫他披上外套,然后扶著他走出房間。 離開時,歷路西還特意交待我拿好東西,我“哦”了一聲,緊跟在他們身后。 歷路西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