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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轉(zhuǎn)多了方向盤,車子橫沖直撞地直接撞上了一棵樹。 我被彈出的氣囊護著,憋了口氣直接昏了過去。 之后還是經(jīng)過的車子發(fā)現(xiàn)了我,及時報了警。 我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當(dāng)?shù)氐尼t(yī)院里,手背上插著營養(yǎng)液點滴。 歷路西坐在病房里的沙發(fā)上冷著臉,我頓時一驚,覺得這次自己來這么一出,可能真的惹到他了。 我討好似的喊他“路西哥哥”,他也不應(yīng)我,我借口說渴了,歷路西還是擺著一張冰塊臉。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哄他,才能讓他原諒我了。 我覺得額頭上有傷口牽動著疼,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額頭上包著一塊紗布。 “疼疼疼”,我疼得齜牙咧嘴道。 歷路西瞥了我一眼,表情依舊嚴肅:“現(xiàn)在知道疼了,我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讓你一個人出去,你知道剛才多危險嗎,如果不是那棵樹擋著,你現(xiàn)在早已和那輛車一起墜入山崖了?!?/br> 歷路西是真的生氣了,我心里盤算著怎么求得他的原諒,沒想到他見我酎著脖子說話難受,竟主動上前給我墊高了枕頭。 我撒嬌般拉了拉他的衣角,叫他不要再生氣了,他還是不理我。 從小到大我不是沒見識過歷路西的倔脾氣,不過他今天這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說實話,那樣的他蠻嚇人的。 直到第二天回國歷路西還在生氣。 他的司機開車到機場接我們,詢問我額頭上紗布下的傷勢。 結(jié)果歷路西冷笑一聲:她在巴厘島捉蝴蝶來著。 我只好屏氣凝神,尷尬一笑。 ☆、程小暖 婚禮幾天前,歷路西已經(jīng)讓司機把我的行李搬到他的家里。 所以從機場回來,我們直接回到他位于郊外的別墅。 我與歷路西分居,他住在二樓的主臥,我的房間則與他的房間緊挨著。 回到家時,我才發(fā)現(xiàn)管家早已把我的房間收拾妥當(dāng),白色桃木衣櫥里,我的衣服整齊有序地排列著,管家還貼心幫我準(zhǔn)備了新的化妝品擺放在梳妝臺上。 房間里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尋香味而去,原來是梳妝臺上的那束新鮮海棠花。 歷路西不愧是歷路西,精明干練,就連他手底下的人也被他調(diào)|教得如此精煉。 我大學(xué)主修金融,晚飯時歷路西提出想要我去歷氏在他的手底下幫忙。 我愣了一下,我甚至懷疑我的聽力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 讓我去歷氏上班,這不是開玩笑嗎。 雷厲風(fēng)行的歷路西手底下可是從來都不缺人手的,再者說,歷佑深也在公司,如果我去歷氏,只要想一想我們兩個人見面時的尷尬處境,我就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 我借口推辭,不行啊,我答應(yīng)了要幫嫂子經(jīng)營咖啡店的。 歷路西拿著刀叉切開一塊牛排,不緊不慢地回答:“我已經(jīng)通知嫂子了,她會貼出招聘啟示的。” 他又道:“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我只是覺得你的才華不應(yīng)該在其他事情上荒廢掉?!?/br> 我“哦”了一聲,緊盯著面前盤子里的牛排,目光兇狠地拿刀叉隨意切割。 話已至此,我不想去也得去啊,我只求蒼天睜眼,不要讓我與歷佑深有太多糾葛,免得他心里難受,我也對他于心不忍。 第二天一早,我睡眼惺忪地起床取水,問了管家才知道歷路西一早便去了公司。 我覺得自己有點可恥了,作為妻子的我一點不體貼丈夫,連起早給丈夫做一頓熱氣騰騰的早餐都沒有。 管家似乎看出了我的尷尬,她安慰我道:“太太放心,歷先生早上是用過早餐了的”。 我付之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反正我一時半會也不著急去歷氏上班,梳洗打扮后,我一時興起,去了鄒時遙的“青石”酒吧。 我到“青石”之后,才發(fā)現(xiàn)酒吧里有人鬧事,酒吧里一片混亂,尖叫聲,打鬧聲。 我心急火燎地四處找鄒時遙,卻發(fā)現(xiàn)他就混在打鬧的人群里,身后護著一個女孩子。 這還得了!鄒時遙作為老板不勸架反而加入打斗,這酒吧他還想不想做了!就算是再有錢也不能這么砸錢吧。 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自己哪來的勇氣,挽起袖子打算往人群里沖。 結(jié)果我腳步?jīng)]邁出去一步,就被人從背后直接“拎”了回去,我回頭看,竟是歷佑深。 他高大的身軀把我護在身后,我就那么怔怔地看著他出神,直到他沖進人群里時,我才反應(yīng)過來。 當(dāng)時的場面有點混亂,一個女孩差點被誤傷。 歷佑深為了救那個女孩,手臂被人劃傷,幸好傷口不深,流了一點血,沒什么大礙。 而歷佑深搭救的那個女孩,就是鄒時遙拼命保護的女孩子,程小暖。 后來程小暖形容她第一次看見歷佑深時候的樣子,她說,他的那種凜然,讓人隱約覺得他是帶著一把刀沖過去的,但事實是,他手上什么也沒有。 后來的后來,歷佑深和程小暖靜靜地坐下來聊天。 程小暖說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她還能找到自己哥哥的時候,歷佑深心里五味雜陳。 ☆、我早已接受事實,你無需擔(dān)心 幸好警察及時趕到青石,把鬧事的幾人控制下來。 我和歷佑深也被當(dāng)作參與者到警局做筆錄,在警車上我給歷佑深大概包扎了一下傷口。 歷佑深詢問我額頭上的傷口,我一笑,瞞著他道不小心磕到了。 隨后我岔開話題,說自己還有小點激動,畢竟這還是我第一次坐警車。 歷佑深很適時地潑我冷水:“有那個精力還不如想一想找誰來贖我們?!?/br>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問了鄒時遙今晚事由。 原來,程小暖是青石的兼職生,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就被人sao擾,鄒時遙看不下去了,這才上前幫忙,最后事情便發(fā)展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警車上,程小暖還在啜泣著,我細細打量她,忽然眼前一亮。 多么溫柔的女孩子。 她很漂亮,卻并不是那種俗氣的美,她的身材嬌小,文弱嫻靜,哭起來也是梨花帶雨的美,這樣的女孩子,不免會讓人抑制不住想要保護她的欲望。 我悄悄掐了一把鄒時遙,低聲詢問他:“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女孩子了?” 鄒時遙支支吾吾地否認,我白了他一眼,別想瞞我,我還不了解他嗎,以前青石發(fā)生過多少這樣的事情,也沒見他像今天這般表現(xiàn)。 鄒時遙被我看穿,紅了臉。 到了警局,我們四個人被輪流叫過去做筆錄,等到我出來,看到坐在大堂里的歷路西時,如同一記雷劈。 歷路西冷著臉,我的心忽然懸了起來,完蛋了,之前在巴厘島他的氣還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