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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臉色鐵青,她是狐妖,卻在自己的地盤丟了人,而她自己卻毫無察覺,她怎能不氣!明淵則是滿心的自責,昨天慕容九的神色就不對,他并不是沒放在心上,只是他剛剛離開這么大會兒,慕容九就出了事,他又怎能不自責,怎能甘心! “一樣兒,是一樣的!”找遍府中,什么都沒發現。回到屋中,紅妝站了一會兒,忽然喃喃自語起來,甚是激動。 “紅姨,什么一樣兒?” “一樣的,醋丫頭和你娘消失的方式是一樣的!”紅妝抓著明淵的雙臂,渾身顫抖,“錯了,我們都錯了,呵呵呵……”她失神的笑了起來,卻是滿心的悲苦。 “一樣?我娘和慕容怎么會牽扯到一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淵吼道。 紅妝苦笑,眼中竟然含著淚水,“那日月jiejie失蹤,我本以為她是在生你爹的氣。jiejie和我為了給你治心疾,運足全身的功力引心月石與你的心臟融為一體,卻不想現了真身,不巧正被你爹看到。你爹當時并不知道我們是狐妖,當場被嚇逃走。治好你之后,jiejie曾經去找你爹,我也不知他二人都說了些什么,只知jiejie回來后,十分的傷心,沉默不語。第二天,她就消失不見了。我本以為jiejie是負氣出走。可是,再怎么生氣,也不能二十年來,音訊全無啊!更何況她留下了你,她那么疼你怎么會把你留下?她一定是被人帶走的,這屋中有一股淡淡的氣味,和當年的一樣!” 明淵一聽,也仔細的聞了一下,真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只是不仔細聞,根本就問不出來。 “我當年在jiejie的屋中也聞到了這股氣味,只是當時并未太在意,以為是jiejie新買的胭脂氣味罷了!”紅妝說,十分的懊悔,又接著說道:“你不是說過,醋丫頭可能知道你娘的下落嗎?” 明淵點了一頭,“我問過她,她無論如何也不肯說。” “這就是了!”紅妝一點頭,“她不肯說,這里便有古怪。她知道jiejie的下落,卻又不肯說,那個地方一定十分的隱蔽,你我二人找尋了這么多年,都沒找到,可見那里一定很少有人知道。而醋丫頭一定是來自那里,才會知道jiejie的一切。她現在不見了,如果我沒猜錯,一定是被人帶了回去,她臨走時喊你,必是不愿回去,才會強行被帶走的!” “可是,那個地方會在哪?”明淵覺得自己很沒用,用力的一拍桌子。 紅妝搖了搖頭,她分析出來又有何用?還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許,我知道那個地方!”門外,有人說道。 打開,幻步之門 打開,幻步之門 “也許我知道。”門外有人說道,走進一人。 “是你!你怎么進來的?”紅妝大叫,條件反射的往后退了幾步。 明淵看到來人也是一愣,“宴丐?” 宴丐苦笑了一下,“我能進來么?”他問。他今日本想來這里看一下慕容九,想解釋一下。但是剛到門口就瞧見府內空中金光大閃,覺得蹊蹺才沒打招呼直接進來。他身法十分的快,逃過了隱秘在各處的府內看護。 明淵也猜到宴丐的來意,并未阻攔,點了一下頭示意可以。紅妝雖有不愿,但是也沒阻止。 “你說,你知道那個地方!”宴丐還沒站穩,明淵便問道。 宴丐一點頭,道:“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那個地方!” “哎呀,到底是什么地方?”紅妝性急,又對宴丐沒什么好印象,語氣不免又急又躁。 明淵也看著他,雖沒說話,臉上也露出焦急神色。 “在這個世上,除了有一塊心月石之外,還有一塊心日石。”宴丐說道,“心月石世代只傳一個人守護,家師過世后就傳給了我。而心日石,據說是由一個神秘的部族守護的,他們住的地方叫做幻步巷。” “心日石?”紅明二人訝道。 “嗯,家師生前很是奇怪為何有人會找到心月石,世人雖知有心月石卻并不知道它的所在,但是只有一個地方的人知道,就是那個部族的大長老,應該是世代相傳下來的。心月石丟失那日,家師雖然喝的伶仃大醉,但是也察覺出偷石的應該是靈狐。開始并未想到那個部族,但是后來遍尋不到才想起師祖的遺訓中有提到那個部族。” “我娘是那個部族的人?那個部族難道是狐族?”明淵皺眉。 “不是。”宴丐搖頭,“那個部族據說是上古神族的后裔,擁有無尚靈力。而你娘,應該是守護心日石的護石靈獸,有關心月石的事很有可能是從部族大長老那里聽到。” “護石靈獸?怎么會……”明淵不愿相信,而紅妝變得有些沉默。 “那就是了。”紅妝沉思片刻道,“我一直不知道jiejie的來歷,她也從未提起過,如果說她來自那個部族,也可以說的通。只是心日石應屬極陽之物,怎么會叫屬陰的靈狐守護呢?” “這一點,我就不知道了。”宴丐搖頭道。 “那個部族隱居的幻步巷在哪里?”明淵問道,說了半天其實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只是宴丐卻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紅妝大怒,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明淵也非常失望。 “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也進不去。”宴丐嘆道。 “為何?” “家師就是一渡以為靈獸偷到心月石之后就回去了,苦于找不到進去的方法,所以才郁郁而終的。”只是沒想到靈獸的確回去了,卻把心月石留在了外面。當然這只是宴丐心里想的,他沒說而已,“因為除非是那個部族的人,外人要想進去,需要一件東西作為指引。” “什么東西?”紅妝問。 “什么都可以,可以是物,也可以是人。”宴丐道,“但是它必須來自幻步巷,我才能施法找尋留在它身上的記憶,打開通往那里的路。” “那這個可以么?”明淵拿起慕容九丟在房間里的白布娃娃問道。 宴丐眼睛一亮,面露喜色,道:“這個是小九的白布娃娃?” “嗯,她很寶貝它的,連讓我摸一下都不肯。”紅妝道。 “這個應該可以吧,慕容說過這是她從小到大的玩伴,應該是那個幻步巷的東西吧。” 宴丐把那白布娃娃拿在手里,閉上眼睛冥想了片刻,點頭道:“應是可以。” “什么叫應是可以?”紅妝不滿。 宴丐不好意思的一笑,“因為這個方法是我幾個月前才悟出的,并未實踐過,我不敢保證完全能夠成功。” “這樣……”紅妝呢喃。 “那也要試一下。”明淵說道。 “嗯。”宴丐點了一下頭,“但是會有些風險。” “現在還提什么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