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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路遇妖怪 離開,路遇妖怪 “啊——”宴丐有些發蒙的看著怒氣沖沖的慕容九,眨巴了幾下眼,終于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誰,又緊張又激動,“小、小九——小九哇——”眼淚鼻涕又流了出來。 “你真的把我包裹里的東西都燒了么?”慕容九失落的問道,只是眼中還殘存著幾許期望,心里咚咚得打著響鼓。 “呃——”宴丐抽噎了一下,只是這聲音飄到慕容九的耳朵里,變成了“嗯”。 “完了,完了!”慕容九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唉,沒、沒有!”看著慕容九失落落的模樣,宴丐趕緊說道,“這個我還沒來得及燒呢!”他一伸手,不知從哪里弄出一個布娃娃舉到了慕容九眼前。 那個布娃娃縫制的非常簡單,從外表上看就是用一塊布加上一條紅色的細繩扎成。頭部鼓鼓的塞進東西支撐起來,描了兩個黑點在上面當做眼睛,卻沒有嘴巴和鼻子。紅繩下面是余下的布塊,空空蕩蕩的垂在下面,當做身體。外表上看很像是一個掛在窗外的晴天娃娃。只是在那條紅繩上,系著一個小巧的鈴鐺,宴丐拿起它晃了幾下,卻沒聽到任何的聲響。 “這個我還沒燒。”他說。 “算你還有良心!”慕容九裂開嘴巴笑了起來,把布娃娃抱在懷里,摸了一下它那光禿禿的頭。 “呵呵呵——對不起啊小九,我還以為你——” 話說一半,慕容九瞪了宴丐一眼,宴丐抿嘴咽下下面的話。 “我要走了。”慕容九低聲說道。 “走?”宴丐有些吃驚,“上哪去啊?你今天穿成這樣兒,小九你不會把自己賣了吧?”宴丐瞪著眼睛,哇哇大叫。 “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話啊!”慕容九嗔道,“喏,這些你拿著吧,分給其他的人。” 宴丐眼淚汪汪的接過慕容九遞來的布袋,掂在手里有些沉,扒開口一看,里面白花花的躺著幾十塊碎銀。 “小九——”宴丐簡直要哭了。 “好啦,我真的要走嘍,把這些分給大家,找個能糊口的營生,不要再當乞丐了。這些日子多虧你照顧我,不過我不能帶著你一起走,這些銀子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來的,你可不要浪費了,不然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慕容九囑咐了一下還處于激動邊緣的宴丐,又喚出城隍廟里那兩只肥肥的灰老鼠。 “以后不能再喂你們了,謝謝你們這些日子陪我玩。” 兩只老鼠大概也覺出慕容九要離開,依依不舍的在她腳下畫著圓圈。 慕容九眼圈又紅了起來,最后還是忍了忍,對著宴丐揮了揮手,轉身出了廟門。 “走吧。”她對站在門口的明淵說道。 明淵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懷里的那個布娃娃,“你就是要來取它?” “怎么不行么?”慕容九一瞪眼,沒理會明淵,鉆進了馬車里。 明淵一扯嘴角,只是在上車前瞥了一眼破敗的城隍廟,臉上神色復雜,隱約聽到廟里傳出的聲音之后,他又笑了起來。 廟中,宴丐抱著那袋碎銀,看著緩緩移動起來的馬車,痛心疾首的喊道:“小九啊——你竟然做出這么大的犧牲——嗚嗚——可憐的小九——放心我以后一定奮發圖強,我一定要把你贖回來!” “去哪里?”透過車窗,慕容九望著越來越遠的城隍廟感覺有些失落落的。 “我還有件事情要辦,麻煩你要陪我一道去了。”明淵一笑,客客氣氣的語調,不冷不熱的味道。 慕容九看了看他,點頭應允。他并沒有告訴她要去什么地方,對方不說,她也不好開口去問。反正就算他說了出來,她也不一定知道那些是什么地方。她只要跟著他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譬如他要去做什么她沒有權利也不想管。 離開遙城,馬車在官道上不緊不慢的向前跑著,慕容九看了一會兒窗外的風景,覺得厭了,就倚著一處兒,閉目養神起來。 明淵倚在另一處,手中拿著一本書卷,看了一路。 兩人沒什么話題,沉默的在馬車內各干各的事情,各想各的心事,耳邊只有車外馬夫的吆喝和車輪滾動的聲響。 “吁——”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一下子停止了前進,由于太突然,慕容九毫無防備,身子一歪,一頭栽向明淵的方向。 “啊——”慕容九驚叫了一聲,有些驚慌失措。 接著馬車里傳出一聲脆響。 慕容九只覺得額頭火辣辣的疼,她毫無形象的趴在那里,伸手揉著被撞的地方。 “你——”她咬著牙瞪了一眼在她栽過來的瞬間挪到一旁的明淵。 明淵很無辜的一聳肩,“我只答應慕容姑娘你的吃住,可沒說要做你的人rou墊啊!”說完遞給慕容九一個很是無辜的笑容,掠身出了馬車。 慕容九瞪著明淵出去,又羞又氣,好不容易才壓下心里的火氣,雖然對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十分的好奇,不過到底還是對明淵有些看法,就賴在了車里。 車外,一個黑衣女子立在路中央,不偏不倚的擋住了馬車前進的方向。 明淵出來,看著此女子立刻沉下臉來,倒是站在他身旁的那個車夫,表情甚是奇特,只見他瞪著眼睛,哆嗦的嘴唇,拿著馬鞭的右手指著前方的那名女子,渾身卻止不住的顫抖。 “她、她、她——”馬夫努力了半天卻只吐出三個她來,后面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也不能怪車夫會有如此反映,他好好地趕著馬車,走著走著面前卻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是誰都會被嚇一跳,更何況眼前的黑衣女子一臉的冰霜,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明淵,你現在做的有些過分了!”黑衣女子冷著臉說道。 明淵倒是沒有多大驚訝的表情,仿佛早已料到會有如此情形一般。 “哦?”明淵挑眉一笑,“過不過分我自己會判定,用不著你來cao心!” “你就不怕么?”黑衣女子臉色又冷了幾分,語氣里明顯摻雜著要挾。 “怕啊,誰又會不怕呢?但是事情在我還沒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也不會輕易就死掉!”明淵說,眼睛里流露出一股分外堅定的神色。 黑衣女子明顯往后退了幾步,因為在那堅定地眼神里還夾雜著一股殺氣,不濃不淡卻足以威懾到她。 “你打不過我,我現在也不想打,帶他走吧!以后別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會在逼問你們了!”說完,明淵一抖手,一條黃色的鏈子飛向那女子。黑衣女子一個轉身接住來物,正是那條被格子劍吸光妖力的黃色小蛇。 “你——”黑衣女子神色復雜,臉上不知是喜是悲。 那蛇本來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