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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楚歌:……。他心道我這樣子很像是追人失敗被人拒絕的模樣嗎?可他從小到大并沒接觸過情愛,也不懂這些,更何況對方是沈無心??!男的!他怎么可能!楚歌臉突地燒紅了起來,連帶著耳朵根都變成了粉紅色:“前輩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只是想不明白……我總覺得他待我同待別人不一樣,但真的去問他的時候,他的態度又非常陌生……”舒娘笑得更開心了,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興許是人家女孩害羞呢?”楚歌急道:“真不是!”但又不好開口說他所指的人是個男的,只好道:“他對我有些恩情,從前接觸時,我只當他嘴硬心軟,但沒想到他心也是硬的……”舒娘:“哦?或許是有什么苦衷?”苦衷?沈無心能有什么苦衷!他身上最大的苦衷也就無非是那個“無情”蠱,他明明好心要去幫他尋解蠱的秘方,他居然拒絕還拔刀相向!見楚歌沉默不語,知道他心事在轉圜,笑道:“不是我說,你可知一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見你這模樣,倒像是著了幾分相思道的?!?/br>呸!他怎么可能喜歡沈無心!他咂巴咂巴嘴,別扭道:“并不是相思……我只是,只是那人救過我幾次,我便想著報答他,他卻態度極其冷淡?!?/br>舒娘:“哦?既然冷淡,又為何要多次救你?哈哈,年輕人,你可知一句話,危難時方知真心,不如你便試探他一下,看他是否口是心非。”試探可不敢,沈無心跟柯南似的,走到哪哪就死人。他若試探他,不知到時又要坑了多少無辜的性命。楚歌站起身來,恭恭敬敬行了禮:“前輩,晚輩要走了。等以后有機會再回來看你。至于我帶來的貓……麻煩你先替我養著,讓它在后院捉捉老鼠也行。”舒娘笑著點頭,眉目里皆是風情:“行,等你追到你那意中人了,也帶回來給我看看。我在這明月樓里這些年,看人是一絕的。”楚歌心道我要真把沈無心帶回來了還不嚇死你,但并沒表現出來,只能順著她說:“行,那您等著吧?!?/br>舒娘:“對了,給你那小貓起個什么名兒?”楚歌想了想:“就叫有意吧?!?/br>☆、故事楚歌感覺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沒干別的,光忙著花式趕路了。從剛來的山腳下,一路奔波到西城,又一路奔波到瀅州,現在又要去蕭山。最氣的是來到瀅州一無所獲……也不,起碼收獲了一只貓,和一個狼心狗肺的沈無心。舒娘明明知道些什么,但一提到二十年前的事就變臉,其變臉速度可以去參加臉譜表演。他把小有意扔到了明月樓,按理說明月樓天天雞鴨魚rou,估計再回來接它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一只肥胖子了。舒娘允諾他待他走后再把落花弟子放了,也能避免他前腳走后腳就被落花門捉去的尷尬。沒想到時過境遷,如今他也是江湖上被通緝的犯子一名了。待到蕭山,又是半月,如今已是五月下旬了。走了一路,想了一路,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人在眼前所發生的事不能滿足自己內心所期盼之時,往往會給自己找一個理由和借口。楚歌一直會想著舒娘問他的那一句‘他是不是有何苦衷’,并堅定的認為這是沈無心對自己態度冷淡的理由。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如此在意沈無心,又總覺得對他的在意并不像是單純的對反派頭子的尊重。罷了罷了,想這些作甚。此時宋堯確實在蕭山修習暗器一門,傳聞蕭山有位武器高人,名為梅文子(……),可見蕭山山高水秀,應該不容易生蚊蟲……但此人的確有真才實學,聞說他打磨的武器,鋒利堅固,削鐵如泥,世人重金難求之。而按照牛逼的人肯定有奇奇怪怪的要求這一定理,他肯定是隱秘山林終年不出也不收徒,而又按照男主都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的這一定理,他一見宋堯想必甚是合心意就收下為徒了。蕭山之大,楚歌在山中繞了兩天才遙遠地看到了一個小房屋,影影綽綽倒像是一位老年人正悠哉悠哉地打磨東西。想必便是梅文子了。楚歌牽著馬過去,將馬拴在一邊,笑嘻嘻地沖老年人行了個禮:“可是梅文子大師?晚輩前來拜訪?!?/br>老頭斜著眼睛睨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正敲打鐵器的錘子,顫悠悠道:“我老頭在這幾十載,從不問江湖事,年輕人找我作甚?”楚歌抬眼打量了四周一圈,只有一個孤零零的小屋子,和一個年逾花甲的梅文子,絲毫不見宋堯的影子。不應該啊。楚歌恭敬道:“大師,不知宋堯可是在此求學?”梅文子這才正眼瞧了他一眼:“哦?你找他作甚,莫不是他惹了什么江湖仇家,來此尋仇來了?”楚歌忙擺手:“不不不,大師您別誤會,我與他是知交好友,特來此尋他的?!?/br>梅文子道:“他前些日子被我喚下山去,買鐵器去了。怕是還要幾日才回來。你若尋他,不如先在這待幾日?!?/br>楚歌大喜,正要道謝,聽梅文子又幽幽道:“但我這也不招閑人,你若想在這住著,就需要每日幫我打磨鍛造鐵器,你若嫌苦嫌累,不如趁早下山?!?/br>這老頭還挺會指使人的!楚歌假笑道:“不嫌苦不嫌累,年輕人嘛,就該多鍛煉鍛煉,嘿嘿嘿?!?/br>于是老頭心滿意足地放下了鐵錘,交到了楚歌手里。楚歌這才剛到蕭山,一下馬就被人當成苦工,心中不由有些哀怨。他拿著錘子有一下沒一下敲著鐵器,自己本身也不會鍛造,敲出來的鐵器橫七扭八,坑坑洼洼。梅文子不過睡了個午覺的功夫,出來一看自己費了多日功夫辛苦打磨的鐵器成了這幅模樣,當場差點突發心臟病背過氣去。梅文子翹起腳尖沖著楚歌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這是打磨了些什么玩意兒!”楚歌揉著腦袋委屈道:“晚輩又不會打磨,不只能比著葫蘆畫個瓢了嘛!而且我看您剛才是這樣敲的呀!”說著他又拿起鐵錘照著鐵器錘了兩下,一個新的坑浮現在表面上。梅文子:……。梅文子:“你可知這一件鐵器耗費我多少功夫!你居然……唉,氣死老夫了?!?/br>那鐵器之前楚歌并未細看,如今仔細瞧去,倒像是一副劍的模樣,只是還未刮撬琢磨,更未開刃。楚歌奇道:“大師,您制了劍是要下山拿去賣嗎?”梅文子冷哼道:“這世間能得到老夫的劍的人可不多,老夫的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