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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張嵐看著屏幕,眨著眼,睫毛上還閃著剛剛的淚珠,看得常澤一陣興奮。常澤:“我也想你,寶貝兒。那你想我了怎么辦?”張嵐像是沒聽懂問題,又像是聽懂了,只是重復(fù)著剛剛的話:“想你。”“那你現(xiàn)在看到我了,是不是要親親我?”常澤更是得寸進尺。這回張嵐反應(yīng)的更久,常澤耐心地等著,他可以聽見那邊連續(xù)不斷地爆竹聲;可以看到一些放高的煙花絢麗的光透過窗戶映在張嵐的臉上;他還聽到了自己家樓下電視里傳來的春晚保留歌曲。終于,張嵐動了,他拿近了手機同時湊過了頭,把嘴映在了常澤的臉上。常澤只看得到他近距離的額頭和碎發(fā),但能想象得到他的舉動。只是似乎親的位置不太對,剛貼近屏幕一秒,視頻通話就結(jié)束了。但常澤仍覺得滿足,他從來沒見過張嵐對他一問一答,言聽計從,這么乖巧可人的樣子,只覺得身子火熱,恨不得去外面走個八圈十圈的,然后去群里高調(diào)秀一下。第二天,常澤不提他mama的事,只是半真半假地說張嵐想自己想得都哭了。張嵐并不承認(rèn),反而倒打一耙,誣蔑是常澤喝多了發(fā)癔癥了,這讓常澤十分后悔當(dāng)時沒錄個音留作證據(jù)。張嵐惱了怒,將常澤的在線聊天,語音通話還有開學(xué)后的見面一并拒絕。常澤不死心,一天百條的刷屏也沒能挽回張嵐。張嵐只回了句:再發(fā)拉黑。常澤悻悻地停止,只保留了每天一條字?jǐn)?shù)限在10以內(nèi)的消息。☆、第16章好在常澤年后醫(yī)院工作繁忙,也少了時間sao擾張嵐,直到張嵐回了校開始正常上課一周了,常澤終于空出了時間。毫無疑問,張嵐還是拒絕了,但是常澤不死心。第二天就掐著點,開車上張嵐學(xué)校堵著了。常澤高調(diào)地停在了生活區(qū)門口,才打電話給張嵐:“阿嵐,我們?nèi)ゼs會。”張嵐:“不去。”常澤:“我就在你們學(xué)校大門口,最大的,人流量最多的那個門,你不來我就一直等。啊,有人問我找誰了。你說我要怎么說啊?”張嵐:“隨你。”常澤:“好吧,我騙你的,我怎么會讓你為難。阿嵐,我在你寢室樓下,那大姐不讓我上去,你下來和我見一面,好不好?”張嵐:“……”常澤見張嵐沉默,沉默就是松動了!他再接再厲。“阿嵐,我想你想得緊。”張嵐:“……我不在寢室,在體育館。”常澤一聽有道兒:“那我過來找你?”張嵐:“不用,我過來。”張嵐對他先斬后奏的手段無可奈何,不見面還能強硬拒絕,都找過來了,張嵐實在說不了“不”字。張嵐剛走到生活區(qū)大門,就看見常澤靠在車門邊,雙手抱臂,長腿松松交叉著,正看著手機。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中,有些特意放慢了腳步,稍稍靠近常澤的車走,眼睛不看著前方,而是固定在常澤和他的車上,雙手也不閑著,有書的就緊抱在胸前或遮住下半臉,像是怕被人看到自己流口水的花癡模樣;沒有書的就抓著同伴的手,以一秒4、5下的頻率搖晃著。不知道為什么,她們都很含蓄,都處于“我就靜靜看著”的觀望態(tài)度,沒一個人上前去。常澤突然抬起了頭,站直了身子,往路邊看了好幾眼,發(fā)現(xiàn)了張嵐。常澤喊:“阿嵐,這里!”常澤的這一聲吸引的不止向門口那群女生,還有張嵐周圍人數(shù)頗多的路人。他一喊,無數(shù)的目光轉(zhuǎn)向了他,各個和聚光燈似的。張嵐鎮(zhèn)定地往前走。“怎么在這?”“想早點看到你啊。”其實還有一半理由是張嵐那幢樓的宿管大姐不但拒絕了他上樓的請求,還老是用提防的眼神看他,實在難受。常澤懷疑自己已經(jīng)不討50歲以上女人的心了,這個大姐是,上次村里的老奶奶也是。張嵐:“……你見到了,可以走了?”“我可沒說時間,我還沒見夠呢。你說我都快等到中午了,你是不是得吃頓飯做補償啊?”常澤又開始耍無賴,打定主意不走。張嵐:“……”張嵐靠近了,常澤才發(fā)現(xiàn)他只穿著薄衣,外套拿在手里,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額前略長的頭發(fā)稍遮住了他的眼,渾身的熱氣能夠傳到自己身上。常澤指了指他的外套:“去打球了?差不多把外套穿上,冷熱交替,小心熱傷風(fēng)。”“嗯。我要回寢室。”常澤:“我一起唄。”張嵐嫌熱,沒動作,只往樓里走。“樓下大姐就是不信我是個好人,等等你一定要好好介紹我。讓她為對我造成的傷害向我道歉。”張嵐:“……”常澤上了樓,也沒見大姐愧疚的眼神,也沒聽見大姐的道歉。張嵐開了門,先走進屋里,常澤跟著進來了。這是個四人寢,上床下桌,不整潔,但相比那些衣物垃圾混著扔,充斥著臭味的男生寢室,已經(jīng)不差了。四張桌上東西都很多,以各種角度散亂著,有些椅子上、椅背上堆放著衣物。“你寢室沒人?我還以為能見到他們,宣布一下我家屬身份呢。”常澤有些遺憾。“還在打球。”張嵐開了空調(diào),往衣柜里拿了衣服,就進來浴室。一點也沒有招呼常澤的意思。張嵐的地盤比其他三個稍好一點,椅子上沒堆東西,還疊了被子。常澤坐在張嵐的椅子上,好奇地打量張嵐的書桌。書柜上擺滿了專業(yè)書籍,桌面正中間放著一臺電腦,右上角有一臺燈和筆筒,其他地方,散著一些書本、筆記本還有一些雜亂無章的紙張,看著很普通。常澤無聊地拿起離自己最近的本子翻了翻,都是些自己認(rèn)識但不懂的筆記,正打算放回去,書里落出一張照片。常澤本不想多看,但上面是一個穿紅色衛(wèi)衣,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的陌生男孩,他就警惕起來,他沒忘記之前張嵐說要找年輕鮮活的對象。雖然照片里的男孩只側(cè)著臉,也看不清他長什么樣,但是常澤感受到了照片里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年輕!男性!不得不讓常澤腦中警鈴作響。張嵐終于從浴室里出來了,常澤先發(fā)制人,甩著照片:“他是誰?”張嵐沒聽懂,看過來,粗魯?shù)貖Z過了照片,夾到書本里放到柜子上,不說話。常澤:“心虛了?你背著我找別的男人?”“沒有。這是掃二維碼送的……”張嵐扯了個比“我撿的”還不靠譜的借口。“所以你沒有背著我找人了?你只有我一個男朋友?是這個意思吧。”常澤腦回路清奇。張嵐:“……”“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