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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著沒開,剩下的還能是什么。簡單推理一下,不就得出來了嘛?”常澤一臉得意。陳楠:“要是張嵐沒答應呢?你真準備回去一個人睡?”常澤:“我這不是相信我的阿嵐不會這么絕情的嘛。”“……”陳楠后悔主動提了這個話題,又感嘆道:“不過,一個人睡這客房真不錯,有空調不算,還有獨衛,面積也大,和我在家睡的房間差不多大。昨晚開的車也不錯,他們家算是有點錢的吧。”常澤補充道:“不止呢,那兩書房也裝空調。人家吃的穿的都不差,就連那狗,別看他住在外面石屋里,吃用也貴。”“所以他們為什么要放著外邊方便的地兒不住,呆在這有點……‘與世隔絕’的地方?”陳楠挑了個中性詞,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可能覺得空氣好?你去問問?”好在常澤還知道正事:“今天我們去鎮里看看,多問問,希望能找到點線索。”兩人出了門,沿著張岑昨天告知的方向,出了門。“這一天快過去,沒幾條有用的線索,有用的又把方向指回了山屏村。”常澤無可奈何,只得和陳楠掉頭回去。原來,他們一早出去后,先是在鎮上的廣場停留了一會兒,可那幫老頭老太太除了會頂著寒風跳廣場舞和耍雜技似的抖空竹,什么都不知道。他們又沿著街道一家家敲門,除了給他們看陳迦的照片,問認不認識這個人,更是把范圍擴發到了知不知道這里15年前的拐賣案。肯定的答案變多了,可很多人都只限于知道,其中的詳情一概不知,只知道一些風言風語。什么犯罪人是鎮長的兒子、他們抓小孩是為了吃、警察抓錯了人兇手還逍遙法外……常澤一聽就不靠譜,想去買瓶水喝休息休息。店主是個50多歲的中年婦女,正帶著一兩歲的孫女,陳楠也是抱著“不問白不問,說不定就是她了”的心態問了問,當得到不知道陳迦是誰的時候,他們顯然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沒想到這店主的后話,提到“女大學生”,看來真的是知點情的。“大姐,您能詳細說說嗎?”常澤激動的問道。“再詳細也詳細不了了。是后來一個常來的客人和我閑聊說起來的,說這案子沒破完,還有女大學生在他們村呢。我問在誰家呢,怎么不報警?她就閉了嘴,走了。”店主回憶了一下,說出了當時的場景。“那您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這個對我們很重要!”陳楠鄭重地看向店主。“能啊,就是山屏村的李娟,右眉上有痣的。不過她很多年沒來過我店里了,好像是搬了家。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們去村里問問吧。”說著抱著孫女進了房間。兜兜轉轉又得回到山屏村,常澤和陳楠只能回村去,打聽打聽那個叫李娟的女人。這是他們這幾天來唯一的線索,他們必須抓住。等他們快到張嵐家的時候,發現一向安靜的村子今天尤為熱鬧。很多人都向著一個方向跑去,爭吵聲、咒罵聲、勸架聲……匯集到一起,場面一時顯得亂糟糟的。常澤進門前只聽一個女聲響起,大得超過了其他的聲音直逼常澤耳中,甚至隱隱有在村中回蕩的趨勢:“張軍,我告訴你!這婚可以離,你必須凈身出戶!老娘在你張家做牛做馬,任勞任怨那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因為生不出個娃,你就要離婚?就你們老張家的基因,倒貼誰都不要!還是你想學你那兄弟,你想想他的下場……”常澤進里屋,把門關上,把寒風和聲音都拒在了外邊。“岑姐,我們回來了,這位是……”陳楠問道。“快進來。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今天和阿嵐見面的女孩,小可的mama。李姐,他們是阿嵐的朋友,過來住幾天。”張岑相互介紹道。“阿嵐的朋友啊,果然都很英俊,氣度不凡啊。”張姐笑道。“張姐過獎了。”陳楠和她握了握手,接著道:“不打擾你們聊天了,我們喝完水就走。”“不打擾,我們就沒事聊聊阿嵐和小可。你們要去哪?都快開飯了,也累一天了。”張岑說道。“姐,我們終于找到條線索了,去找一個叫李娟的人。我們是太激動了,迫不及待想去。”常澤回道。“哪個李娟?”李姐突然插了話。“說是山屏村的李娟,臉上有顆痣,應該搬家了。”陳楠回答。“是不是右眉上?”“是的,李姐你認識她?”常澤有些驚喜地問道。“巧了,她是我meimei。”“那她現在在哪?方便給我們個電話或者地址嗎?我們想詢問她點事。”陳楠看向李姐。李姐指了指門外人群聚集的地方,說道:“她人今天就在呢,就那邊那個鬧著離婚的。我今天就是陪她來的,實在受不住了,跟個菜市場似的,才跑小張這來清靜清靜。”李姐頓了頓,“不過這幾天不行,她正生氣著呢,誰往上趕就是討罵。等過幾天氣消得差不多了,我把她帶這來。”“那怎么好,應當我們上門拜訪,或是約李娟姐吃頓飯才行……”陳楠禮貌地推辭。“沒事兒,她這一星期要弄離婚的事得在這住好幾天。我媽成天要嘮叨她,給她點機會出來透口氣,她樂意之極。小張這挺好,又暖和又舒服,到時候我帶上我妹和小可一起來就行,”李姐擺了擺手,全憑一個人做主,定下了這事。常澤一聽就知道李姐還沒放棄湊合她女兒和阿嵐,但也只能妥協:“那就麻煩李姐了。”“沒什么。我能問問你找李娟干什么嗎?”“我們聽說李娟姐可能知道一些當年拐賣的實情,就想來問問。對了。”陳楠拿出照片面向李姐,“李姐,您見過這個女孩嗎?她叫陳迦,是我們的jiejie,很可能是當年拐賣的受害者。”李姐看了照片一眼:“沒見過。”又想了一會兒,“不過說到拐賣,我好像知道點,還參與過。是15年前在山箬鎮被破的拐賣案嗎?”“恩,是的!”李姐瞇眼想了想,像是在回憶事情,又像是在組織語言,最后慢悠悠地開了口:“你們不說起來,我都不愿意去回想這事兒,那小女孩太可憐了。哎,這事挺早了,我當時生完小可沒幾年,去買菜。剛出菜市場,有個小女孩就抱著我的大腿直哭,說‘救命,救救我’,我問她怎么了,你mama呢,她也不說,只嚷嚷著‘救救我’這幾個字。我覺著不對勁,就牽著她想去找警察。沒走多遠,就一個男人拉住了小女孩的手,抱著她激動地說‘小舞,總算找到你了,爸爸急死了,差點要報警。’還一個勁兒地對我說謝謝,要給我錢說是謝禮。我沒收錢,看那小女孩神情不對,一點也不高興,還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