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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又炸開一朵金花,“這叫金光閃閃。”“王爺,你好隨意呀,”珍寶指著另一朵銀色的禮花,“那這個豈不就叫銀光閃閃?”“你真聰明,深得吾心。唔啊!”易天朗不知怎的頭腦一熱,摟緊珍寶,照著那冰玉似的臉蛋就是一口,珍寶措不及防,實實在在親個正著,周圍還有百十個人,珍寶登時臉熱耳紅,低頭不是,躲開也不是,竟一時不知所措,嗔怪地瞪了易天朗一眼。易天朗其實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不過酒壯熊人膽,親都親了,這時再扭捏,豈不更尷尬?瞧著不象有人注意,便若無其事地仍摟了珍寶胡說八道。禮花放完,眾人都下了觀星臺。小十六躥到易天朗身邊,“八哥,剛才我看見你親王妃了。”小十六笑嘻嘻的,邊上的人聽了,意味不明地笑著看過來。“胡說,那是王妃臉上有個蚊子,我不能用手拍,只好用嘴吹了!”易天朗瞪著眼睛編瞎話。“八哥,現在是冬天!”“那是過冬的蚊子,沒看見穿著棉猴兒呢嗎?”“母后,有穿棉猴的蚊子嗎?”小十六被蒙住了,趕忙求證。“聽你八哥胡說!”皇后笑道,扭頭走了。余下的眾人也怕閑王妃尷尬,都加快了腳步。易天朗被揭了底,拖著珍寶,英雄氣短地踱在人群后面。守歲過后,王爺們各自回府。易天朗和珍寶到府里時,已過子時,熱鬧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都已困頓疲憊。“珍寶,今天太晚了,到雅翠軒還得再走一會,不如就歇在我這吧。”易天朗看出珍寶也困得不行,挽留道。“好吧。”珍寶沒有推辭。二人洗漱過后,熄燈上床。不一會,珍寶的呼吸輕淺均勻起來。珍寶睡得安靜,易天朗原本也困,無奈躺在床上,就有些睡不著。輕輕翻了個身,“今天怎么了?怎么就親了人家?不是當他知己的嗎?”再輕輕翻一下,仰面朝天,“我沒毛病吧,雖然珍寶是個絕世美人,但我怎么也不應該去親一個男人呀。不過珍寶的確討人喜歡,全身上下就沒有不美的地方,性子又好,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呢。”易天朗又翻了過來,睜開眼睛,瞧著黑暗里的枕邊人,漂亮的輪廓象是精心裁出的剪影,柔美精致的線條。怎么把手搭在了胸口上?這樣會做惡夢的,輕輕地把珍寶的手拿了下來,摸摸手背,又細又滑又軟,養尊處優的纖纖玉手。之前親珍寶時,他的臉是軟還是嫩?滑不滑?細不細?好像忘記當時的感覺了,要不要再試一下呢?易天朗天人斗爭中,近一點,再近一點,嘴唇終于挨上細膩嫩滑微微涼的皮膚。易天朗聽著自己胸腔“咚咚咚”的擂鼓聲,心滿意足地四肢伸展,連打兩個哈欠,喜滋滋地會周公去了。第15章十五過了正月十五,年就算差不多過完了。易天朗覺得有必要結束這段吃了睡,睡了吃的豬生活,到了振奮精神,勇闖商海的時候了。易王爺帶著他的王妃先視察了一圈京里的鋪子,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大好青年,易天朗定下奮斗目標,在新的一年里,鋪子的盈利要上升兩個百分點,爭取再開兩家分店。過完二月二,又到三月三;淋了清明的小雨,聽過立夏的驚雷。這日,易天朗又帶著他的王妃實地考察分店的鋪位,好巧不巧,迎面走過來三個人。“王爺,端午好啊!再給你拜個晚年。”董鐵高聲說道。“你這年拜得也太晚了吧,都到端午了,還拜啊。”有這么個二百五發小,易天朗真有些吃不消。“這不是禮多人不怪嘛。”董鐵道。“你們三個怎么又湊在一塊了?”這么二缺的人,易天朗懶得理他。“王爺這話說的,我們啥時候不湊一塊了?”張三道。“我們正打算去找珍寶和你呢。”要不是珍寶是閑王妃,劉季陽一準把那個“你”字去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易天朗一摟珍寶。“我能打什么主意?別把人想得都跟你似的。”劉季陽認為易王爺就是小心眼。易天朗覺得此事不較真不行,“我怎么啦?你倒說說看,怎么就不能跟我似的?”“喂,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一見面就掐架?”張三道。“打是親,罵是愛,小架怡情。”易天朗狡辯。董鐵對他們的交流方式頗無奈,“你們倆天天掐,也不膩?”易天朗振振有詞,“正因為天天掐,所以有朝一日不掐了,那感覺得多幸福啊,為了以后來之不易的幸福,我們也得把掐架進行到底。”“王爺閑得蛋疼。”三個人總結道。說了半天話,易天朗才注意到三個人今天都換了新行頭,“你們穿這么花哨準備干嘛?”“王爺,聽說最近亂花樓里新來了個舞娘,被捧做了花魁,據說那舞跳得別提多好啦。你說,這種熱鬧,怎么能少了咱們幾個?這不,找你一起去瞧瞧。”張三說話時眼冒賊光,活脫脫某種看見骨頭流口水的動物。“噢?又評了一個花魁,長得怎么樣?”易天朗來了精神。“都說是國色天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董鐵道。易天朗聽得心里有點癢癢,“真的?長那么好看?”“國色天香就在你身邊,你還要到哪里去看?”劉季陽譏諷道。易天朗看看身邊的珍寶,帶著老婆逛計院,那易天朗的心得多大啊!可要是不去吧,有新鮮必看,有熱鬧必瞧的易王爺心得多癢啊!眼珠一轉。“珍寶啊,這亂花樓呢,是個特殊場所,未成年人是不可以進入的。別看你個子夠高了,可是你的社會年齡才一歲,不能進入這種地方,所以,你乖乖跟細伢回府,相公我到那里走一遭,看看有沒有危害社會的不良分子,如果發現,本王一定跟他們斗爭到底,還天下一個清明。”易天朗嚴肅認真、負責任地對珍寶說道。珍寶眨眨眼,來回看了看目光閃躲的幾個人,點頭同意了。看著珍寶和細伢離去的背影,易天朗覺得自己真是個體貼細心,尊老愛幼,表里不一,披著羊皮的大狼狗,沒準特遭人恨,不過為了看花魁娘子,只好委屈珍寶一下了。“你真行啊,風/月場就是風/月場,還什么特殊場所,你打算跟誰斗爭到底?自己還是花魁?”劉季陽見珍寶走遠了,替他打起抱不平來。易天朗脖子一梗,“現在想起來說我,那你們還來勾我?明知道我忍不住,不讓珍寶回去,還帶著他不成?社會上的丑惡黑/暗,我們見見就得了,還是讓珍寶活在象牙塔里吧。”“切!還以為你多替珍寶著想呢,還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