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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本分,沒有露出絲毫?xí)Ψ虻亩四摺Zw傳更是常年在省城活動,一直沒有回過家鄉(xiāng),警察調(diào)查的時候疏忽了這一點,自然就十分正常了。 魏白將車停在警局門口的時候,趙秀剛剛講完這一段。往車窗外看去,見到了地頭,她便十分熟稔地開門下車,徑直往警局的拘留室走去。 “哎,你等會兒!亂跑什么?跟我去審訊室!”魏白停好車,一轉(zhuǎn)頭就看見趙秀都快走過拐角了!而昭昭那傻丫頭,竟然還熱情地跟在她身旁,和她有說有笑! 趙秀有些詫異地回頭看著他,“我這種程度的襲警不是最多也就被關(guān)兩天嗎?何必去審訊室多此一舉?” “你不是好奇我為什么要找你嗎?”魏白反問道。 趙秀卻突然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她看向乾昭昭,“看,我就說他忍不過五十米吧?” 乾昭昭有些沮喪地看了看自己和警車的距離,不甘心地掙扎道:“要不拿卷尺量一量?說不定有51米呢?” “乾昭昭!”魏白磨著后槽牙,“你現(xiàn)在可是我女朋友!” 乾昭昭打了個激靈,無辜地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你一路上都沒透露半分案情,我怎么知道你下車后50米都堅持不到?” 魏白忍不住七竅生煙,所以這事兒應(yīng)該怪他?怪他沒讓自己的女朋友賭贏這一回?這傻丫頭難道忘了就是這個女人不久前的剛剛,還兇神惡煞地對她下手來著? 魏白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中,他總懷疑自家女朋友有一天,會被莫名其妙的什么人兩三句話就給拐跑了! “魏警官,小賭怡情,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會也要治我們的罪吧?要不你在這兒慢慢考慮,我去審訊室恭候您的大駕?” 趙秀戴著手銬不方便,可乾昭昭卻還是親親熱熱地挽著她的胳膊,拐了一個彎兒就肩并肩地走進了審訊室。 魏白在心里對自己默念了十八遍的“莫生氣”,才跟著進了門。 審訊室是臨時向當?shù)鼐纸栌玫模匀贿€是通過萬能的孫權(quán)來完成調(diào)度。不知他是怎么跟人家說的,通往審訊室的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要不是不遠處的辦公大樓里偶爾傳出人聲,魏白真懷疑這警局里的警察今天全體放假了。 一進門,趙秀便開口道:“魏警官,你們竟然讓片區(qū)出借了不對外開放的第二審訊室?就連我哥哥那會兒,都沒動用過這里呢!看來要問我的案子還真是大案啊?” “廢話!趙傳的案子是重案,直接就被押往監(jiān)獄了,哪里會在市區(qū)里的警局逗留?”魏白皺著眉頭,“你把警局調(diào)查得這么細致,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吧?” 趙秀毫不掩飾地說道:“當然是劫獄啊,我哪能看著我哥哥去坐牢?要不是你們動作快,說不定我就得手了,那時候你們對我可沒半點防備,還特地通知我去探監(jiān)呢!” 她有些感慨,“沒想到,那時的調(diào)查倒是先讓我自己用上了,而我哥哥,也再也用不上了。” “你既然和你哥哥感情這么深厚,那接下來的話就好說了。”魏白正色道,“你送去火葬場的尸體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否認,我們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當時被火化的尸體不是趙傳。” 趙秀愣了半晌,顯然沒有想到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她慢慢低下頭,“誰說不是我哥哥?好好一具尸體,你們的人可是看著我領(lǐng)回來的,我火化的不是他,是誰?難道還有大活人愿意替我哥哥進焚化爐嗎?” “上個月,也就是11月14日,你領(lǐng)回趙傳遺體的當天晚上,你就從醫(yī)院看門人那里買了一具無人認領(lǐng)的遺體。第二天,你又去火葬場火化了一具遺體。你能證明被火化的那個,就是趙傳?” “你們既然調(diào)查到了這個,又何必再來問我?”趙秀淡定地抬起頭,“我們祖上一直習(xí)慣土葬,不喜歡火化,所以我就瞞天過海,留下了我哥哥的遺體,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再偷偷運出城外埋葬。有什么不可以嗎?” ☆、265 愚蠢的騙子 “埋在城外?既然如此,那為什么前幾日公安廳希望對趙傳的遺體進行復(fù)查時,你卻拒不配合?”不需乾昭昭提醒,魏白也能聽出這女人在撒謊。 趙秀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可沒有拒不配合,我只是依據(jù)常理告訴他們我哥哥已經(jīng)被火化了而已。魏警官,我買尸體偷梁換柱這又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難道別人一問,我就要主動全說出來嗎?” “那好!”魏白合上做筆錄的本子,“現(xiàn)在你偷換遺體的事情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那你總可以交出趙傳的遺體了吧?” 趙秀疑惑地說道:“魏警官你說的可真奇怪。我哥哥的尸體可是你們交給我的,該檢查的不是早就都檢查過了嗎?要是有問題,你們會交還給我?怎么如今事情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你們才又找我要尸體?我哥哥就算沒火化,現(xiàn)在恐怕也早就不知腐爛成什么樣子了,你們又能查到什么?” “別裝傻!”魏白一拍桌子,“你根本就不可能將趙傳埋在城外,2個小時的時間根本就不足以讓你將他的遺體運出城外,埋葬后再返回!11月15日晚上,你根本就沒有出過城!” “魏警官你未免有太武斷了吧?”趙秀沒有絲毫慌亂,只是冷冷道,“我為什么一定要在火化尸體的當天晚上就出城?一個多月的時間難道不夠我將哥哥埋葬?” “因為你家附近的監(jiān)控只在那天晚上斷電了2個小時!其他時間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我們都調(diào)查過了,你難道還會隱身不成?”魏白有些火大,這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真以為自己做了什么,別人就都不知道嗎?! “監(jiān)控?”趙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便低聲咒罵起來,“那個混蛋!我還當他有什么通天的本領(lǐng)!原來僅僅是弄壞監(jiān)控!” “你在說什么?大聲點!”魏白瞇了瞇眼睛,“既然裝不下去了,不妨大聲說出來。僅僅是偷盜遺體,藏匿證據(jù),也不過是妨礙公務(wù)而已,你不是不在意這種小罪么?” “說出來又如何?你們最多也就拘留我?guī)兹眨铱蓻]什么好怕的。”趙秀恨恨道,“不過我需要先說清楚,這次不是我技不如人,而是被人拖累了。斷電2小時?真虧他想得出來!要是他沒辦法不留痕跡地潛入我家,帶走我哥哥的尸體,那就早說啊!我另想辦法就是!” “你說的‘他’是誰?”魏白追問道,“你為什么要將趙傳的遺體交給別人?” “魏警官,你真該和這位小姐學(xué)一學(xué),做人要有點耐心。我既然已經(jīng)開口了,自然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我心里覺得冤,還不能讓我發(fā)泄兩句?”趙秀沒好氣地說道,“你說說,哪怕是去火葬場的路上,都有無數(shù)個機會將尸體掉包,讓